蝴蝶悖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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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羊绒毯,但应粟还是疼得颤抖了一下。

    席则单手托住她的腰,似乎被刺激到,他眼眶透出一种不正常的猩红,吻也愈发残暴,两人嘴角都咬出了血。

    但谁都没喊停。

    疼痛,也是爱的一种触觉。

    “应粟,”席则俯首,汗水滴到她滚烫的心口,“说你爱我。”

    应粟四肢发颤,大脑接近宕机,可她没有任何犹豫地紧紧抱住他肩膀,专注地望着他眼睛,一字一顿:“我爱你。”

    席则在她这句话里流了一滴泪,混着汗水,滑落嘴角,味道涩到发苦。

    然后他埋首在她胸前,声音哽咽颤抖,犹如脆弱的孩童。

    “我也爱你。”席则抽泣着说,“我真的爱你。”

    “我对你说的每句喜欢都是真的,应粟,我真的……想和你有以后。”

    应粟心脏骤然翻起沸腾般的痛楚,眸中隐忍的泪水也顷刻间夺眶而出。

    可她只能收紧双臂,更加用力地抱住他,什么都回答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

    他们没有以后了。

    ……

    一夜浮沉。

    应粟最后累昏了过去,醒来后身体却很舒爽,席则应该为她仔细清理过。

    但通宵纵欲造成的身体疲乏感一时半会很难消解。

    她缓了半晌才勉强睁开眼睛,屋内窗帘半掩,外面露出了微弱的霞光。

    他们住的是酒店顶层套房,这个高度和方位还能看到一点埃菲尔铁塔的塔尖。

    应粟昨夜流了太多泪,眼睛酸涩不已,她望着远方出了会神,才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一抬眼就看到席则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电脑,他戴着耳机正专注地看文献写赏析。

    茶几上还放着杯冷掉的咖啡。

    应粟有些心疼地看着他背影。

    昨天下了飞机后他就立刻赶去了学校,下午回来又陪她去游塞纳河,晚上……两人又疯了一宿。

    他这两天,一时一刻都没休息过。

    即使再年轻,身体也不可能熬得住。

    应粟真后悔昨晚没守住底线。

    她懊恼地拍了拍额头,然后披上睡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见他要端起那杯冷咖啡灌进去,她一把拦住,蹙眉道:“空腹喝冷咖啡对身体不好。”

    席则摘掉一侧耳机,偏头看她,“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你是不是一夜没睡?”应粟看到他眼底浓重的乌青时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经常熬夜,没事。”

    应粟问:“几点去学校?”

    “九点。”

    应粟朝电脑抬了下下巴,“那你一个小时能弄完吗?”

    “能。”

    “那就先睡一个小时,我七点半叫你。”

    “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闭上眼休息会。”应粟摸了摸他眼尾,放柔声音哄道:“听话,好不好?”

    “好。”席则不可能拒绝她这么温柔的关心。

    “那你陪我。”

    “好。”

    于是席则拉着她坐在沙发上,然后他脑袋枕在她大腿上,塞到她耳朵里一只耳机,便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应粟听到熟悉的旋律时怔了一瞬。

    他正在单曲循环《坠溺她的海》。

    此时歌词刚好唱到——

    “遇见你像命中错落的伏笔。”

    经历那么多事后,此情此景再听到这句歌词,有种触及灵魂之感。

    应粟呼吸不由放慢,缓缓垂眸,凝视着席则安静的睡颜。

    他还这样年轻,他的人生明明刚开始,却仿佛已经经历了别人一辈子的磨难。

    如果当年没有那场车祸,他的父母不会死,他们也不会相遇。

    如果没有相遇,席则的人生一定会鲜花锦簇,一路朝阳,也就不必经受这么多的坎坷苦痛。

    其实,从得知真相后,应粟就一直想问他。

    有没有后悔过……遇见她?

    “如果有一天,万物飘摇,世界只剩一枚月光,我也会拥抱着她,坠溺你的海。”

    席则的歌声就在这时传入耳里,直击心脏,每个字好像都在对她说——不后悔。

    于是应粟闭上眼睛,俯下身去,轻轻亲了下他耳朵,无声地说:“我

    也不后悔。”

    席则眼皮颤了颤,嘴角勾起,直接揽过应粟脖子,对准她的唇,和她接了个深吻。

    “姐姐,你猜我花了多长时间才写出这首歌?”

    “一个星期?”

    席则摇头。

    “一个月?”

    他还是摇头。

    “……三个月?”

    “不对。”席则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睛,眸中似乎藏着千山万水,“是十年。”

    应粟遽然一震。

    席则似乎毫无所觉这句话带给应粟多大的撼动,他弯起眼尾,弹了下她额头,风轻云淡地说:“今天我带你去学校转转。”

    “正好有个爵士乐团的演奏会。”

    第75章 Butterfly“她也是我活着的……

    席则上午只有一堂作曲理论的课。

    应粟没有陪他去上课,而是在图书馆待了半天。

    等他下课后,两人在学校里逛了逛,然简单在食堂里吃了个午饭,然后应粟拉着席则回酒店,让他睡了一个小时。

    下午,两人去学校的音乐厅听了场爵士乐团的演奏会,其中吹萨克斯的就是席则大师班里的教授之一,叫查尔斯,年过半百,但精神矍铄,眼睛明亮,充满无限活力。

    “我其实是为他而来的。”席则低声对应粟说,“他是我的忘年交,三年前在美国参加吉他大赛时,他是主评委,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应粟很少听他提及有关自己的事情,遂认真地看着他。

    “当时我弹的那首吉他曲激情恣意,评委席一致给我扣上了不负少年狂的赞誉,但只有他听出了曲子冷却后的绝望悲凉,只有他读懂了我的音乐和内心。”

    应粟将手轻轻搭在他手腕上,“然后呢?”

    席则笑了笑,“然后他就给我打出了全场最高分。”

    “离开之际,他还送给我一句话。”

    “什么话?”

    “人生总会受困于无数囚笼中,愿我永不丢失挣脱枷锁的勇气。”

    话落的一霎,偌大的音乐厅内掌声雷动。

    应粟鼓噪震动的心跳声被掌声淹没。

    她视线缓慢地从席则身上移到台上——查尔斯教授头发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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