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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弥生夜》 70-73(第3/15页)
不是什么难事。”
付迦宜困惑极了,“那你最近为什么情绪波动这么大?”
程知阙说,团队近期在换血,有些一路打拼过来的老人不想走,私下在使手段,搞得人心惶惶。他为这事头疼得紧,对外自是没什么好脸色。
付迦宜恍然,原来是这样。
见她表情有点微妙,程知阙当即来了兴致,“说说,陈北跟你添油加醋说什么了?”
付迦宜震惊,“你怎么知道?”
“想知道自然不难。”
“所以,陈北私底下联系我是你默许的,但他本人不知情,以为自己在玩无间道。”
程知阙没否认。
付迦宜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资本家的想法和行径果然跟常人不一样,弯弯绕绕,捋不出个头绪。
程知阙加深笑意,“在心里骂我呢?”
付迦宜跟着笑了下,又给他盛一碗汤,“没有,快吃饭吧。”
第二天早晨,付迦宜在衣帽间泡了很长时间,化了个精致妆容,随程知阙去一趟他公司,没做别的,单纯在外人面前露一露脸,轻易打破了婚变传闻。
至于人事任免方面,有程知阙自行解决,她插不上手,也懒得插手,只需安心充当他的后盾就可以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在程知阙照常戒烟中度过。
柜子里的解压小零食被消灭了大半,不过基本都入了付迦宜的嘴,程知阙找到了新的解压办法——压着她不断做.爱。
许是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他们最近的频率越来越高,食髓知味,渐渐开发了新乐趣。
有次他接她下班,车还没开出去,她坐在副驾,裙摆忽然被掀起来,他手顺势往里探索,折腾了一会,才心满意足地驱车离开。
从公司到家,不过短短半小时车程,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付迦宜一路耐着清凉过来的,哪哪都漏风,尤其是裙底。
车子驶进车库,刚熄火,付迦宜终于忍不住,对他说:“……把东西还我。”
程知阙不依,语气浮浪得很,“迦迦,就这样下去。”
付迦宜稍微提高音量,控诉道:“就这样我怎么下去!你别欺负人!”
程知阙不紧不慢解了车锁,当着她的面,将她的贴身衣物揣进外套口袋。
依旧都这样了,付迦宜环视四周,见周围没人,索性硬着头皮迈下车,一言不发地低头往前走,脚步越来越快。
程知阙跟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身上,嘴角凝笑。
走了不出二十米,人还没进院门,被突然冒出来的沈铭玉拦住。
付迦宜脚步猛地一顿。
她不知道沈铭玉今天会到访。
没等她开口,沈铭玉搂住她说:“小宜,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不提还好,付迦宜听完这话,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半小时前的香.艳画面,脸更红了。
程知阙难得发一次善心,适时出声解救了她,问沈铭玉:“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沈铭玉回答道:“我过来蹭顿晚饭,顺便和小宜聊一聊——小叔,把她借给我一晚好不好?”
程知阙说:“不太好,吃完饭赶紧回去。”
“别听他的。”付迦宜拉着沈铭玉快步进门,“晚点我叫阿姨把厢房打扫出来,今晚我们一起睡。”
“那敢情好。”沈铭玉扯唇笑,凑到她面前小声嘟囔,“我就知道,这个家还是你说了算的。”
话语权虽然在她这,但程知阙行动起来明显有“功高盖主”的意思。
晚上,趁沈铭玉进去泡澡,他将付迦宜压在厢房露台的围栏上,右手往下探,低声询问:“什么时候穿上的?”
付迦宜呼着粗气,“饭前……总不能一直真空着。”
程知阙低低地笑,“不刺激吗?你不喜欢?”
她没回答,一鼓作气咬在他肩膀。
程知阙由着她咬,借着泛滥的润度,冒然闯进。
周遭安静极了,那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付迦宜眼泪差点没飙出来,双手扶着栏杆,掌心冰冰凉凉,除此之外一切都是滚烫。
她转头看向身后的他,断断续续地提醒:“快点……小玉随时可能出来。”
程知阙钳住她下巴,边吻边说:“她不会这么快。”
付迦宜眯着眼睛,感受夜晚的风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身体那股热意始终没能消褪。
程知阙捋顺她额前的几缕碎发,在里面磨弄,一下比一下狠戾。
付迦宜闷哼一声,转念想到什么,问他:“我们俩明明都没问题,为什么还没动静?”
程知阙单手环住她腹部,“迦迦,这种事得顺其自然,以享受过程为主。”
“感觉到了……你确实还挺享受的。”
“你不享受吗?”程知阙放缓动作,同她耳鬓厮磨,引导地问,那叫这么好听做什么?
付迦宜没接这话,摇摆两下身体,示意他赶紧结束。
露台的推拉门没阖严,能听见屋里传来的动静,上了年代的木门吱吖作响,被推开,沈铭玉从浴室走出来,正对着落地镜吹头发。
噪音盖过了其他的声音。
付迦宜一瞬间绷紧神经,整个人都不好了,下意识收缩自己。
程知阙掐住她的腰身,低声哄她放松些。
最后那个瞬间,她几乎漩进慌张的气氛里,眼神像是溺水。
结束后,他堵在里面,迟迟没出来。
付迦宜放低音量,声线沾了焦急的哑:“你出去……”
程知阙反而笑得更盛,说她这是病急乱投医,故意问,我刚刚可没戴,你确定?
付迦宜真怕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淌下来,好在她在他口袋里摸到了纸巾,这才将两人解救出来。
厢房和主卧的露台是连接着的,轻易就能迈过去。
付迦宜站在视野盲区,一边平复呼吸,一边看程知阙原路返回。
饶是再儒雅的人,这行为难免多出几分偷感,她看着他有点狼狈的背影,莫名觉得好笑。
那个晚上,付迦宜累得不行,没多余精力和沈铭玉彻夜谈心,聊着聊着便沉睡过去。
也是过后才知道,沈铭玉找她的确有正事——她想入股她的公司,做点专业范围内力所能及的事,权当一起搞事业了。
一直以来,沈铭玉都是玩心最大,突然这么上进,付迦宜难免惊讶,问她是不是转性了。
沈铭玉说:“我都快三十岁了,居然还是一事无成,说出去也不好听对吧?不管怎么样,我总得给人生轨迹标一处记号,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沈铭玉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到大,沈庭安夫妇没想过望女成凤,自是要求不高,对她的期望无非是健康成长、别误入歧途,她也确实做到了。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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