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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无限游戏主持人》 90-100(第7/15页)
世界。
(特别备注)因绑定所属卡,此道具为通用道具, 副本内外均可使用。】
【buff1“透视”:可以看到他人的面板属性。】
【其余待解锁】
【debuff1“不疯魔不成活”:因会看到世界之外的世界,掉san风险极大,请谨慎使用。】
【其余待解锁】
大学的广播站最简约也最严肃,除了让人感慨“专业”的设备,几乎注意不到其他东西。
薛潮坐在桌前,敷衍地找身份, 他心里觉得大概没有,因为他的身份不是排班表的一个名字那么不足轻重了。
房间里的三个机位已经打开, 排名从上到下是江冥、盛红、房泰来。
几个角色的故事线都精彩, 能有如今的人气值,这群活爹少了哪个都不行,于是参与副本时间更长、事多骚操作多的人就更有优势, 江冥和盛红的第一第二比较稳定,剩下三个的贡献度挨得很近, 随时轮换。
不一会儿,蒲逢春已经换到第三, 大家都好奇她如今到底什么构造, 薛潮也好奇,因为除了江冥,谁也不开机位共享。
但其他人不开, 薛潮只是惋惜,江冥开了,他反而要费神他打什么鬼算盘,不如不开。
不过也有线索,江冥变回了人头,他似乎把薛潮那句“脸也可以”记在心里,开机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镜头笑,卖弄风骚。
如果不是这位闲人玩腻了向日葵头颅,换了回来,那就是所有玩家都变回了人头。
符合最终任务详情的指代词“你们”——最后一个单元,所有玩家都是主角。
1v1就不成立了,除了没有预测机位,好像和正常副本的流程也没什么区别了,他就是统筹所有玩家的主持人。
但还是不同的,从副本的角度,以广播站作为刷新点,主持人就是单元故事的穿引线。
从角色的角度,他有身份,而且这个身份与每一个主角都有关联,就像一个线索人物。
如今所有人凑在一起,他这条线势必要被挑出摆到明面,他需要在玩家完全了解“薛潮”前,先明白“薛潮”到底是一个什么角色。
薛潮又确认一遍任务,前五个单元是“前置剧情”,系统又清点人数,又检查完成度,说明只有五个单元都顺利完成,才会开启最终任务,否则少了任何一个角色,最终剧情无法进行,副本可能直接失败。
这么说,还得谢谢几位,这么折腾彼此也没谁真死了。
但最终任务没有另开一个任务,而是延续在主要任务2里,也就是说,第六单元仍然属于“校园回忆录”,并不是故事里的终点,那么故事的“现在进行时”到底是什么时候?
而且所有单元都有一个要素,就是蝴蝶,并且总在单元交接的时候出现,也像串起单元的一条线,与他的功能相近,像一个标志。
也许所谓的“回忆录”,就与“薛潮”有关。
学生会、病房、蝴蝶、生物竞赛……
薛潮换好青桐大学的校服,敲开学生会办公室的门。
*
江冥脱下蠢笨的玩偶服,叠好塞进衣柜,这么热的天,套在玩偶服里发了一中午传单,他没出一滴汗,依旧白白净净,像冻在冰棺里的玉石。
3号床同学哥俩好地揽住他的肩膀,电话头颅凑到他眼前,与女朋友暧昧撩骚的间隙,抽出一句问候的时间:“走,打台球去!”
“我的技术,给你们当球童都容易把白球当8号,不怕我扫兴?”江冥笑眯眯地回绝,“兄弟想着我,我得抓紧去打工,等攒够请你们吃豪华麻辣烫的钱,再去输!”
3号床的心思全在电话另一边的女友,在哄人今晚出来一起住,他没听江冥说什么,这小子开口肯定是捧他,听一个音,舒爽地笑呵两声,也就放过他了,转身去赴约,却听他忽然问:“你和女朋友认识多久了?”
“宝贝儿,那件多有爆点,我……什么?”
江冥的好奇,像没心的鬼好奇人的悲欢:“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这句话太直白,没顺带捧一句,并不“江冥”,所以3号床没反应过来,他自以为明白了以后,扬起过来人的猥琐笑意,好像乱搞的人对处男升起的优越感,嘲笑他们是有资源却不享受的蠢货,“不是之前那个,你新嫂子,三天,一见钟情!怎么,我们勤俭持家的小江同学也想有人暖被窝?”
“三天就可以?”江冥想了想又遗憾道,“第三天不合适,我们刚认识第二天。”
3号床看出他这是心里有人:“哪有合适不合适,你想就是合适!没谈上呢,先美上妻管严了哈哈!看看你哥我,只要有魅力,第一天就能成!”
江冥却没再听他说,笑着送他出宿舍门,3号床明帮暗踩地正起劲:“你这条件确实差,但不有我?一句话给你搞定,你告诉我,我看看谁这么拿乔,怎么就不合适了?”
“我第一天杀了他。”江冥慢慢合拢宿舍的门,光线被他藏在身后,徒留3号床在黑暗里,“第二天吻了他,但还没到第三天……又想杀他了。”
门啪地合上。
江冥打包所有的证据,包括3号床喂女同学加料酒的照片,牛皮纸袋和信藏在衣服里,开门舍友已经离开了,他避开校园的所有监控,将证据埋进一棵树下,再邮寄写明前后因果的求救信。
手机一响,酒吧老板问他为什么没来上班。
江冥直接把手机扔进观景湖里,浑浊的水面下忽然钻出几条食人鱼,尖齿嚼碎了屏幕,拖着电子产品的尸体到池底去了。
夜晚的大学校园有一种别样的宁静,像夜里没收的空戏台子,在藏好证据、寄出信件后,“江冥”的剧情线应该是狼狈逃亡,但他慢悠悠地欣赏校园,走到凉亭,再次听到手机嘀嘀的提示音,手机完好无损地放在木椅子上,没人回消息,又打来电话,还是酒吧老板。
他拔了电话卡,走了,又在学校的石板路、雕像、学生的电瓶车、草丛听到电话铃声,一次比一次急,像越来越接近零的倒计时炸弹,叠声催命。
江冥想听听这炸弹什么时候炸,拐回宿舍楼的时候,电话铃快成一片嗡鸣的时候又一静,麻袋当头套住他。
等刀枪棍棒头颅的安保队拖走麻袋,房泰来小心翼翼探头,她在宿舍找到许多敏敏的物品,很久没被动过了,她怀疑已经成了遗物,准备去专业课的教室再看看。
刚蹲走一起绑人事件,又听到响亮的狞笑,附带拳打脚踢的伴奏。
她立刻想起第五单元她上楼拿笔时听到的动静,当时没从单元根据她的创伤为她量身定制的恐惧里出来,被巨响吓一激灵,轻手轻脚跑走了。
但反而共鸣度上涨到90点。
也就是说,这是一段剧情,“房泰来”曾经撞见谁被霸凌,但选择了迅速逃走,做一个胆小的旁观者。
导致她即便想收集线索,也不能留下听墙角,房泰来遗憾地溜走。
宿舍楼后的小树林,被压进水沟里的邓达云挣扎地抬起头,意识不清地看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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