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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无限游戏主持人》 90-100(第8/15页)
舍楼的小门,刚才好像有人过去了,但刚看两眼,头又被压进脏水,越挣扎施暴者越兴奋,于是他忍住挣扎,下半身软在草地,压住他后背的手臂没了支撑,他直接滑进水沟。
小团体及时抓住他,他们只想折磨他,死人是没法折磨的,3号床拽起腰间的钥匙链,拍拍邓达云的脸颊,邓达云呛水咳嗽,被抓住脖子提起来。
“这回有钱了吗?臭虫?”
邓达云不说话,小团体又踢他的肚子,美其名曰为他控水,他像被打服了,这才说:“上周都被你们拿走了……真没了……”
“没了不会再要?光心疼你爹,不心疼你爷爷我钱不够花?”殴打没停。
“我再要、再给你们要……咳咳,别打了……”
“不是给我们要,是孝敬我们!最近真是无法无天,见到爷爷就躲,问你话,像死了一样,打也不吱声,对我有意见?管不了你了嗯?赶紧要!”
邓达云伏在地面,狼狈地缓了缓,压在身下的手抓紧地皮:“钱没得太快,家里人已经怀疑了,最近看得紧……明晚下晚自习,等人都走光了,我在教学楼天台等你们。”
他的声音还在颤抖,像被吓狠了,与地平行的眼睛却空洞到阴鸷。
钱有着落,人也打爽了,小团体每个人给他最后一下就走了,他倒在草地喘气,歇了一会儿,重新爬起来,望了眼远处教学楼的天台。
他刚从那里下来,松动了铁网的螺丝。
他一步一缓往前走,就看到慌不择路的小团体成员,撞开他就跑,到宿舍楼正门,3号床的钥匙链掉在台阶,地面有两道拖行的痕迹。
小团体这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被抓走两个人。
他并不惊讶,酒吧里,他躲过3号床后,就看见酒吧保镖凶恶地绑走了3号床。
3号床是他们自己人,被自己人这么对待,只可能犯了大事,不可能有好下场,至于天台的买命钱,就看剩下的人谁有“福气”去拿了。
可没走几步,刀枪棍棒头颅的酒吧安保团又折返回来,手里却没拿麻袋,反而很客气地请他上车。
“我们家老板请你喝酒玩游戏……你一定喜欢。”
第96章
大学理应更大, 但校园的占地面积固定,新单元的学校就是在固定图层上重新加载一层,所以更像大学的一部分。
门口一条长路, 直通校园尽头的二食堂,有行车进出,设立红绿灯,路灯很亮, 两侧有夜市摊和卖小物件的摊子,小情侣压马路,也有舍友结伴而行。
邓达云坐在豪华轿车的后座,只觉得这条街比起大学里方便走车的道,更像大学周围的商业街。
因为这条街虽然热闹,但超出这条街的范围, 校园就是空无一人的安静,好像硬插进来的, 路灯光的颜色比校园别处更暖一些。
到达目的地, 邓达云下车,来时还是二食堂的两层建筑在构造上没有任何变化,但装潢已经变成了酒吧, 荧光灯一圈一圈地亮,像嘈杂的旋涡。
安保队对他有几分客气, 但严严实实堵住他,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进入他们的地盘深处, 安保队就撤开了,只留一个心腹似的人物,红酒金属开瓶器头颅旋转, 插进包间陈列的一瓶红酒,转开暗门。
经过暗道,迪斯科灯球像黑暗里燃起的一束鬼火,高悬在头顶,玻璃地板可以看清下方有一个精致的大酒瓶,近三米高,灌了半瓶的酒水,一根吸管出了瓶口,一路向前,没入黑暗。
瓶口旁边摆着一个沙发,威士忌头颅的老板跷二郎腿点雪茄,见他来,笑眯眯地递烟,邓达云哪会这个,僵持一会儿,沉默地摇摇头。
“又一个好学生,也不知道我天天拜的是财神爷还是文昌爷。”老板也不生气,收回雪茄,招呼手下,把他扔进酒瓶子里,“烟不抽,酒总得喝。”
邓达云呛了好几口,努力在水下保持平衡,好不容易站稳了。酒水没过他的胸膛,黏腻地裹着他,丝丝发甜,明明是冰凉的,但好像冒起令人大脑充血的蒸汽。
他的目光透过有色的酒水、玻璃,又穿过一段黑暗,看见了被迪斯科球照亮的另一个酒瓶。
也灌了一半,吸管的另一端就插在酒水里,上面绑着一个人,邓达云看不太清楚,但他认得那颗电话脑袋。
瓶底似乎是一个压力装置,自从他摔下来,3号床酒瓶里的酒水就顺着吸管一路流进他的瓶子里,水位上涨。
老板站在瓶口边,居高临下地看他,举起酒杯笑道:“我不喜欢好学生,那孩子倒是坏,但太自以为是的人就蠢了,介绍来的人出卖酒吧,他自己的证据也被交出去了,我不想留他,但总要有人补他的空缺,你好好想想。”
老板退回沙发看戏,瓶口边又推来两个学生,一男一女,也是小团体的成员,满眼含泪地望着邓达云,绑他们的绳子垂下来,悬在他的头顶,一伸手就能够到。
吸管不断送来酒水,已经没到脖子,他又看向对面的瓶子,3号床似乎有点醒过来了,微微挣动,隔着太多酒水,太多距离,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随灯光闪烁,像动态的鬼图,每一次灯光的变化,鬼影就换一个恐怖的姿势。
共鸣度持续上涨,邓达云却一心看那个鬼影,像看水下挣扎的自己,他第一次从这个视角看被蹂躏的人,总觉得差点什么。
一男一女的学生证头颅被布缠住了,在他头顶发出闷闷的哭叫,邓达云抬头,泪水从合拢的证件缝隙里滴落,砸在他的脸,和令人飘飘然的甜酒不一样,又咸又苦,他面无表情揩掉泪水,蚊子似的问:“……你们也怕水啊。”
他拉下绳子,两人就顺进酒水里,砸的水花溅在他的脸上,这回是甜的了。
两人被五花大绑,没法找到平衡,每次想冒头,邓达云就将他们按下去,他恍恍惚惚间体会到了乐趣,随着甜酒,在他的身体里发酵,上瘾。
反复几次,他们就沉到瓶底不动了,不知道是吸入太多加料的酒水晕过去了,还是已经呛死了,到邓达云嘴唇的酒水开始下降,倒吸进对面的瓶子。
邓达云平时垂着眼,只留一条缝看世界,此时晕得不行,却将眼睛撑得大大的,聚精会神盯着另一个瓶子里的鬼影一点点被酒水淹没,看着鬼影爆发剧烈的挣扎,竟然也无助,最后甚至晃出了双重的鬼影。
那感觉说不上来,像在照镜子,又可悲又爽快。
他晕过去的最后一眼,好像看到对面的瓶子里飘起一朵灿黄的花。
游戏结束,老板拍了拍手,安保队进门收拾战场,先拽上人,除了邓达云,其余都是尸体了,邓达云扔去包间,剩下的切割器官,有用的运去仓库,没用的打包扔进垃圾桶,一会儿送去火化。
房泰来等送垃圾的保镖离开,立刻爬出垃圾袋,翻看这群“多汁”的新货,血肉组织被酒水浸泡过,发丝丝的甜,触感滑腻,直到她摸到一根植物根茎,沾血的刚毛剐蹭手心,惊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她拽出一朵向日葵,花籽少了一小片,像被人扣走了,蓄着血水,根部是人体的血肉组织。
那个被带走的向日葵头颅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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