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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再嫁为后》 40-50(第10/16页)
有此望盼,越发卖力。
崔雪朝趴在床架的手被他颠得险些没撑住,很想反手抽他一巴掌, 做这种事情, 提起旁的真的很扫兴。结果力道不甚如意,反倒像是挠在他硕大胸肌上在刻意调情。
他呢, 一点点抚弄起她潮湿的掌,十指交握,密不可分,腹躯肌肉绷得很紧, 砸落在她背后的阴影黑白刺激。
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颌, 新的依托下, 分开没太久的唇舌重新交缠,直到舌根泛起隐痛, 听到几声闷喘音,紧随而来的是细腻皮上根本无法忽视的汹涌波流。
行房前, 万姑姑提醒过皇后娘娘, 为保证怀孕的几率,须得做些难为情却不得不有的举措。
崔雪朝铭记于心, 奈何每回做完, 犹如小死过, 眼前金星炸得空茫,只有喘气的余地,就连事后清理也是拼着羞耻让金尊玉贵的陛下来做。
“帮我把软枕垫在腰下。”
大汗淋漓地交代,袁望意会出此举的深意,一边照着吩咐掐起她的腰,一边很愧疚:“委屈你受累了。”
软枕放好, 眼角余光注意到角落处有个绿封的绘本,以为是她打发辰光的话本子,随手拿过来。
一翻,眼睛骤然亮起,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逼近到她的脸前:“这是你寻来的?”
崔雪朝懒懒递去一眼,混沌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哪来的?”
“就在你枕头下。”
崔雪朝哦了声,平复着呼吸,依稀记得是谁寻来的,“嫌碍事就扔了吧。”
扔了?
袁望心说这么好的东西,扔了多可惜。
宫闱内的敦伦绘本花样就那几个,说实话,打从知道自己身子疑似有暗疾后,两人再做这事儿时,自己几番表现,不免有点证明什么的存意。
分明是和睦恩爱才有的夫妻交融,从前为她容忍而颤抖的心突然失衡,怀疑是不是她刻意忍让只是为了留下子嗣。
譬如这软枕,垫在她腰下留存什么,如果相信他的本钱,这时候本该偎依在一块。
预感长此以往,床帷之间变成了差事应付,她会渐渐对自己生出疲倦。
但小小的绿绘本突然出现,成了拯救一切的灵光。
原来这事儿可以在山坡上,在庄稼地里!
此绘本应是出自民间,一时不能带着皇后去山坡和庄稼地,但假山孤壁前、荷塘泛舟时、赏景游园中
端肃家风教养长大的袁氏皇帝惊呼开了眼界,孜孜不倦地学了大半夜。
晨起,今日初六,随驾而来的后妃要来请安。
正穿戴着,瞥见镜子里的陛下一个劲儿地冲着自己露出那种似淫//笑又不是的不正派笑容,困惑问:“你怎么了?”
袁望让梳头的宫人让开,握着牛角梳给她顺发:“你特意让人寻来的东西,我昨晚好好看过了。”
“放心,我会好好学的。”
崔雪朝问他学了什么?
绿绘本翻到其中某一页,袁望戳着页上坐莲的两个小人,他窃窃私语:“这个咱们试过,但只在浴池里,不妥!待我选个良辰吉日,沁风台有个很秀美的地方,到时我与你相约黄昏后,好好研讨!”
他真的很有自信,“保准一次就中!”
崔雪朝愣看他嚣张的背影消失在珠帘后,总觉得他此举不是满足自己求子嗣的心,反倒有几分奖励他自己的意思。
出了寝居,顺着阆苑水桥过到前头议政处,途中远远瞧见宫妃们等候宣召的身影,吩咐晌午让董贵人来陪膳,到前朝时,新首辅正领着小中堂在等着了。
新首辅是乾元帝刚起复任用的前朝大儒仲毓,五十大几,因其性子刚烈,与前朝末帝为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一事而争执后,一怒之下触柱。
幸亏仲毓死谏之际身后同僚见势不对,从旁撞了一下。
伤好之后的仲毓对前朝无望,辞官归乡,前些时候高首辅致仕,仲毓又被从老家岭南提溜回京。
仲毓:“给陛下请安。”
“起吧。”
仲毓谢过,“陛下,外京的折子送上来,今夏只有几个小县遭受暴洪,幸亏今年春天工部加急修整了堤坝,灾情并不严峻。”
这是好事,天不许人意,百姓就会多磨难。
乾元帝很希望天下初定,少有天灾。
“去岁年末财政大会,工部要支银子修南部的堤坝,当时户部为了一百万银子险些把朕的宫殿琉璃顶给震碎,现下看看,南部少洪涝,这一季的稻子收成少说也比往年多三成!”
户部尚书瞥眼户部侍郎的位置,硬着头皮呈递了折本:“回陛下,今夏虽无洪涝,但南部扛着赈济各地的压力,还有陛下赏恩免税政策的试行,实则交付到户部的账目与往年大差不差。”
乾元帝阅简账时,分神想若让汉王那糊涂脑子来看,只怕根本看不出底下人糊弄没糊弄自己。
半晌后,翻阅过账册的乾元帝没看出哪里有不对劲。
户部烂成破洞,这假账做得倒是很周全。
于是指了其中一项追问其细节。
那一项专由户部侍郎高大公子负责,乾元帝就见这浓眉大眼睛的臣子口才很好,也是,能理账的一把手,自然得有对应的口貌。
一通说完,若非锦职司的番子们查清今夏南部瞒报了三成收成,囤积起来以备高家造反时用,乾元帝已然信服此人解释,甚至还会责怪自己这当家的也太不懂事了。
“有理有据,朕无话可说。”
等臣子告退,独留首辅次辅叙话。
乾元帝开口第一句就把两位上了年纪的肱骨惊得不轻:“高卿致仕,途径外京南康时,对外宣称突发恶疾,眼看就要撒手人寰,想招高卿之子去见最后一面。”
崔次辅瞥眼陛下云淡风轻的面庞,“对外宣称?陛下,此事是否另有隐情?”
仲毓拱手进言:“高家父子自前朝起便能与御监司那帮杂碎分庭抗礼而致今日门第不衰,老臣不信高贼病重!只怕此人所图甚大,妄图以孝为虚名换其子脱身。”
崔次辅大惊失色:“仲大人此言可有根据?”
仲毓斜眼看这个纯如蠢的同僚:“就凭仲某人这一双不昏聩的招子!”
崔次辅:“”
他为工部尚书,让他看图纸修楼修堤坝修城墙,只要与工事有关,日夜辛劳不会犯丁点错,但论政治权谋站队,次辅大人的确没什么经验,“这可如何是好?”
乾元帝瞧眼老丈人:“此事朕已有安排。”
“留两位爱卿只是提前告知,外京事务涉及东海外埠与东南沿海藩属,一旦高家生乱,须得提防那两地趁危而入,与其坐以待毙,不若提前遣派得信之人。”
再有几日便是六部对于百官公务考核的大日子。
仲毓自岭南而来,崔次辅曾居外埠多年,他们二人比旁人更了解乾元帝心中所需。
得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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