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以为我是替身[重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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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陆嵬在排戏时刻意考虑过,尽量将戏份按照正常时间线往前走,这也是她一定要选择夏天开机的原因。

    “再有两个月左右就该杀青了吧?”黎数掰着指头数。

    后面的内容只剩下了二分之一不到,但线索和重头戏都被压在后面。

    “对。”陆嵬说,“今晚香铃姐就杀青了。”

    最后一场下线的戏被安排在了杀青前,是绝对重量级的重情绪的戏份。

    而所有内容也是从这场戏开始进行巨大的转折。

    刘香铃的行程安排的太紧密,今晚拍摄完后就得坐凌晨的飞机离开,黎数没有一次次重来的机会。

    这让黎数的压力有些大。

    “不要担心。”陆嵬说:“你一定可以。”

    黎数闻言笑了笑,说:“一定?”

    陆嵬点点头。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陆嵬侧过头说:“你可能不知道,以前导演圈开内部聚会的时候,你在很多导演口中的评价都很高。”

    只是圈子里人实在是太多了,口碑高但不代表就一定合适。

    黎数当年在费鹤鸣那待了太久,所以导演最担心的就是被拉去和费鹤鸣比较。

    一旦拍不出演员在费鹤鸣手下的质感,那这个导演也会被更高口碑高质量的演员拒绝。

    这些原因陆嵬和黎数也早就谈过,而作为她的经纪人,裘夏也跟黎数聊过这事儿。

    所以从费鹤鸣手里走出以后,先给她接了《地心》,又给她接了《大院》。

    不同导演、不同类型、不同人设,在黎数刚出道的最初期,也最不容易被刻板印象定型的时候,裘夏和陆嵬就已经考虑好了黎数未来可能十年的发展。

    “你就放开了演。”陆嵬笑着说:“我给你兜着。”

    作为总导演,陆嵬的确有这个底气。

    片场人太多,黎数手里还捧着剧本,闻言膝盖撞了下陆嵬的。

    陆嵬人在监视器后,导演专用小喇叭没开,抿着唇,低下头微微的笑了-

    监视器重新被搬到屋里,场地一切准备就位,全场都知道这场戏重要,在陆嵬喊了开始以后,一瞬间静声。

    沉默在蔓延。

    季繁独自一人坐在空荡的室内,桌面凌乱,面板上是长毛发臭的剩菜,她没有清理,目光死死的盯着紧闭的大门。

    大门的门锁被扭动,季兇回来了。

    她不意外季繁在家里,手里带着从市场买回来的东西,和季繁的目光对上,本来打算去洗手的脚步停下,站在门边不再动了。

    无声的对视了一会,季兇将手里的东西撂下,露出了一个轻巧的笑。

    “你爸死了,头被人砍下,下|体被凿烂,脸被野狗野猫啃得差点辨认辨认不出是谁……”

    季兇沉默着。

    季繁又问了季兇一遍,“你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

    季兇站在原地,目光静默的看着她的生母。

    她年纪还小,但太瘦了点,黑长发坠在身后,被简简单单的束成一个马尾,更显的身形单薄。

    季兇启唇,湿粘的空气混杂着汗水从她的脊背滑落,“不应该是你想和我说什么?”

    季繁很快失去耐性,愤怒的从桌后站起,“你什么意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我了?”

    季兇的身上有血迹,不难想是在哪蹭到的。

    “你爸到底怎么死的?!你前几天回来的时候衣服上都带血,每天都从那卖猪肉的婆娘那买肉,对面住的那骚|货也总在小卖部跟你说话,我看见她在小卖部买锤子,还有隔壁那贱人生的死妮子——!你穿的那身衣服就是她的!”

    季繁声音尖利,随着说话语速的加快,呼吸也愈加急促:“你那天回来身上都是血!你说把衣服送到小卖部那婆娘那洗了,她家有洗衣机,洗的干净,我去问了,她说她不知道,她说没见过你那身衣服,你那身衣服的血,到底是你爸的还是猪血!”

    一动,一静,季繁和季兇分别位于镜头两端,一歇斯底里,一情绪淡漠。

    季兇皱着眉后退一步。

    她双颊肌肉紧绷,呼吸在轻微的颤抖,眼睛红了,明明没有泪,却无端的让人觉得疲惫,和某种快意。

    “是我。”季兇无声的笑了笑,“我杀了他让你这么愤怒,那你杀了我外婆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有多恨你们?”

    在那辆火车上,季兇整个人被愤怒和阴暗的恨意裹挟,她想要毁灭全世界,想立刻就杀了李兴和季繁复仇,想把他们两个人活着剁成肉渣,想把他们的尸体烧了,骨灰扬了,去给外婆赔罪。

    季繁瞳孔紧缩,一怔,被季兇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破了沉浸的愤怒,像是盔甲被拆穿,无端的透露出了其下的软弱。

    “什、什么……”怒气的源头被戳破,季繁心虚的撇开了视线,丈夫被自己的女儿杀死的理由也开始变得站不住脚。

    “你,和李兴,一起,杀了,我外婆。”季兇语速极慢的走上前去,一直停到了季繁的面前。

    “妈。”季兇忽然喊她。

    季繁极其剧烈的打了个哆嗦,抬头望向季兇的瞬间瞳孔紧缩。

    “李兴死了,那你呢?你准备什么时候死?准备怎么死?”

    季繁的表情变得怔忡,像是完全不认识季兇一样,趔趄的后退了两步。

    她的膝盖发软,跌倒在了身后的老旧木椅上。

    “凶器和那件血衣我都留着。”季兇说:“我外婆留的遗嘱找不到了,赔偿金也都在你手里,墓地我暂时买不起,等我能买得起以后,那两件东西会跟着我外婆一起下葬。”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季兇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叹了口气,拉开了一个小凳子,坐在了上面。

    她的眼睛眯了眯,像是很困倦一般的说:“要么你死,我给你收尸,给你挑个好点的墓地,要么你去告发我,让警察来调查,反正他们已经调查了很久了。”

    季繁撑起身体,后背弓成一条弧线,颤抖着就要站起来。

    季兇一直看着她走到门口。

    光与影在这一刻交织成一条极为明显的交界线。

    季兇说:“但你想想,妈,我是你唯一的女儿,你先死了妈,后死了丈夫,现在唯一的女儿还要因为杀了自己的继父进监狱,而举报的人,是你。”

    “你今年,六十多了吧?”季兇把双腿伸平,双手撑在背后的椅子边缘,整个人是惬意而又轻松的,“还能活几年?你受得了街坊邻居骂你?暗地里把你当瘟神,对你避之不及?你看,小卖部、猪肉铺、我发小,对面的模特……这是你知道的,她们都在帮我,那你猜猜,你不知道的,又有多少?”

    季繁开门的手停下了。

    眼前的这扇门像是忽然变成了封印着无数妖魔鬼怪的开关,季兇说的话让她甚至不敢打开这扇门,不敢出去——

    有多少人帮着季兇一起杀了李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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