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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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臾后,顾如璋似乎明白了她的目的。

    “又笨又直接的法子。”顾如璋喃声说道,他将舆图折好,放回了游记里。

    顾如璋垂眸看着女子恬静的睡颜,纤长的睫毛卷曲,雪腮染了薄粉,黛眉舒展,只有在睡梦中才会对他放下戒备,大抵是梦见了欢喜的事,她伸|舌|舔了舔微张的红唇。

    唇瓣染了水光,像是成熟的樱|桃,诱人采撷。

    顾如璋喉结滑动,唇蓦地压了过去,撬开女子的贝齿,搅缠丁香小舌。

    薛玉棠倏地醒来,惊怯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她的唇被堵住了,唇腔里满是他的气息,声声嘤咛被吞回喉间。

    顾如璋扣住她推搡的手,上举按在枕边,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迫着她承受这一吻。

    母亲还在里间午眠,薛玉棠怕被动静惊醒,不敢乱动,也不敢出声,一颗惶恐的心紧到嗓子眼,脚趾蜷缩着,用力勾住被褥。

    强势霸道的吻越发深了,薛玉棠的舌头发麻,口津从嘴角流涎,被男人的指腹按住,蹭到了脖颈。

    男人的唇好不容易离了,新鲜空气涌入唇腔,薛玉棠躺在凉榻上喘|息,湿漉漉的眼微微泛红。

    顾如璋伸手,指腹拭去她唇上的水光。

    发|烫的指腹碰到她的唇,薛玉棠害怕地轻颤,抿唇抵着男人的指,有几分庆幸没将里头的顾婉音吵醒。

    顾如璋扣住女子的下颌,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也不是在跟她商量,而是已经给她做了决定,沉声道:“搬回去。”

    薛玉棠心头一宕,余光不禁瞥了眼枕边凌乱的游记,担心他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

    云翎居。

    一路回来有些热,薛玉棠捏着丝绢擦了擦细汗,轻呷一口凉茶,掩饰内心的慌乱没底,轻摇团扇道:“夫君言而无信,明是说好了在西院照顾娘。”

    顾如璋淡声道:“哪有新婚夫妻一直分房睡的道理。”

    顾如璋从果盘里捻了一颗紫皮葡萄,骨节分明的长指将葡萄皮剥开,晶莹的葡萄肉略带青色。

    他递了过去,示意女子张口。薛玉棠抿唇,拿起团扇遮掩他的手指,小口吃着沁甜的葡萄果肉。

    顾如璋的目光落到女子那悄然染了红晕的耳朵,眸色越发暗沉。

    递过去的葡萄被她吃了,指尖落空,顾如璋缓缓将手收回,染了一丝葡萄汁水的指腹摩挲着,却紧紧盯着女子鼓动的雪腮。

    薛玉棠挪开目光,低头将葡萄籽吐在丝绢里。

    “还吃么?”顾如璋问道,修长的手指已将搭上了果盘里的葡萄。

    薛玉棠摇头,起身离开桌边,走向那放了花瓶的窗边。素雅的敞口花瓶里,几朵盛开的荷花错落有致,微风出来,轻盈的花瓣轻轻摇曳着。

    绿荫掩映的石板路上,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梁琦步履匆匆,朝屋子走来。

    薛玉棠敛了视线,离开窗户边,素手撩开垂落的珠帘,在

    一阵清琮的碎玉声中,进了里间。

    薛玉棠甫一刚进来,屋中便想起脚步声,梁琦踏入屋子里,看爱了眼气定神闲饮茶的男人,“将军。”

    顾如璋的余光看向安静的里间,修长的指将杯盏放下,起身示意梁琦去屋外汇报。

    两道不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屋子里,薛玉棠才慢慢从里间探出身来。

    两人神神秘秘的,以往梁琦也来找过顾如璋,但从不像今日。

    薛玉棠悄悄躲在雕花窗户后面,瞧见了屋外梧桐树下的主仆二人。

    距离隔得远,薛玉棠依稀听见了什么益州牧,锦州城。

    顾如璋冷着一张脸,微微皱着眉,梁琦从怀中拿出一卷类似书卷的东西,递了过去,他打开一看,神色不佳。

    男人似乎是察觉了的偷看,蓦地看过去,吓得薛玉棠急急躲到窗户后面,急步回到里间。

    俄顷,只见窗外的男人离去,推开了书房的门。

    薛玉棠缓缓皱起了眉,自认爹的死多少有益州牧的手笔,故而对那书卷越发好奇。

    “素琴。”薛玉棠唤了一声,没多久听见传唤的素琴进屋。

    薛玉棠拾起团扇,轻轻扇着风,道:“这天太热了,去厨房端碗消暑的绿豆汤来。”

    素琴领了吩咐,转身离开寝屋。

    凉爽的风拂过,窗户边的荷花随风摇曳,略微刺眼的光线照耀粉白花瓣。

    薛玉棠来到窗边,看似在赏花,实则余光注意着对面书房的动静。

    厨房备着绿豆汤,素琴干活又干练利索,须臾间就已经将绿豆汤端来,将托盘放在桌上。

    书房的门紧闭着,薛玉棠正欲去给顾如璋送消暑的绿豆汤,那紧闭的书房门忽然打开,男人离开书房出去了。

    薛玉棠支开素琴,悄悄进了书房。

    沙盘摆放在书房中间,小小的沙丘上插|着两种不同颜色的旗帜,模拟着双方作战。

    靠墙的两排书架整齐排列着,书案上也整齐摆放着几叠书本。

    薛玉棠小心翼翼在书房里翻找,在书案中的几叠书本旁找到了要寻的东西。

    他似乎是随手放的。

    薛玉棠将那卷书卷打开,没注意到夹在里面的一张指甲盖大小的纸片掉在地上。

    薛玉棠只看了一眼,便愣怔在原处,惊异不已,手中拿的是一份案宗。

    爹被杀害的案宗怎么在这里?

    顾如璋千里迢迢派人从府衙偷来的?

    案宗旁边整齐地对放着一挪书信,是密探这段时间从锦州城传回来的,关于裴凌的动向。

    薛玉棠看不出已经结案的案宗有什么问题,他收集来的这些东西还不足以给裴凌定罪。

    顾如璋何时着手调查这件事的?薛玉棠突然一阵悸动,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趁着顾如璋还没回来,薛玉棠将书案上的东西复位,迅速离开了书房。

    前院观景亭中的男子悠悠站在栏杆旁,拿着千目镜远望,看着方向正是云翎居的书房,将妻子进屋又出来,尽收眼底。

    晚些时候,顾如璋回到书房,书架和书案上的东西都整齐摆放着,一个也没有少,他离开时是何样子,如今便是什么样子,丝毫没有翻动过的痕迹。

    但顾如璋垂眸,看着掉落在桌角的纸片。

    他抬眸,看了眼桌上原封不动的卷宗。

    *

    薛玉棠夜里沐浴出来,拿着干净的巾帕,在梳妆镜前绞着头发,她心里很乱,像是一团乱糟糟的麻线,找不到首尾。

    如今证据不足,还没有办法被裴凌定罪,她若是贸然在帝王出行乾山时拦驾,恐怕结局不会如她所愿,反而打草惊蛇。

    可等顾如璋将证据都集齐,不知猴年马月去了。

    薛玉棠正沉眸思索,男人温热的手指擦过她的,手中的巾帕突然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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