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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夺阿姐》 30-40(第19/24页)
何事,后来便直接饿晕了。
宁梓谦凝视着她,并不想提起宋衍,却还是道:“是那狗贼救了你,我跟着他来的。”
“我夫君?你干嘛老骂人狗贼。那他人呢?”沈遥声音平静,没有任何惊喜,也没有沮丧。
宁梓谦漫不经心道:“不知。当时下密室时,我不知他哪儿受伤了,一直躺在地上不动弹。”
沈遥原本毫无波澜的心头一凛,立刻想要下床,“什么?那我得快些回去,他受伤,此时我又不在,定会忧心!”
“诺诺。”宁梓谦喊了她一声,想要阻止她,见她不听,又几步上前挡住,“诺诺,你要去哪儿?”
沈遥双眼微眯,“自然是回葫芦镇。”
“你为何还要回去找他?他连护你都做不到!”
“可他是我夫君。”沈遥被挡住,心下不喜,面上却依旧冷淡,“他是我夫君啊。”
“宁梓谦,我以为上一次在葫芦镇时,我说的很清楚了。虽然我感激你,也真心将你当作朋友,可我夫君既然受伤,我身为妻子怎能不回去。”
“诺诺,你就这般信他?”宁梓谦不愿让开,脸上满是沉痛,“他不会有事的,有的是人照顾他。”
“宁梓谦,让开,别逼我动手。”
“诺诺!”
“让开!”
“诺诺!”
沈遥懒得与他吵,直接往左迈步,他却又堵上来。
“就算他骗了你,你也还是要回去吗?”宁梓谦大喊一声。
正要推开他的沈遥一顿,浑身紧绷起来,“什么意思?”
宁梓
谦无言片刻后,苦笑,“诺诺,你与他生活这些时日,即便失了记忆,就没有哪一刻怀疑过他的身份吗?”
沈遥退后一步,仰头看着他,“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到曾经宋衍对沈遥的洗脑,对他的威胁,便火冒三丈起来,“诺诺,那狗贼嘴里没句真话!他根本不是什么书生……”
“宋,是吗?”面对暴跳如雷的男人,沈遥打断他,语气依旧很淡。
宁梓谦一时怔住,说不出话。
“所以,他果真姓宋,是么?”沈遥抬眉,“他与皇室什么关系?”
本是喋喋不休的宁梓谦倏然无话可说,只呆呆问:“诺诺,你怎么知道的?”
沈遥道:“宋禾字字句句都在暗示我,他与我夫君是兄弟,又强调过自己叫宋禾。虽然我待在葫芦镇,如井底之蛙,可‘宋’为国姓,这样的消息并不难知晓。”
“宁梓谦,我是没有记忆,可我并非愚昧无知。他身为一商贾之子,普普通通的书生,为何会忙碌到几个月都无法归家?大周宵禁,纪律森严,我也是离开葫芦镇才知,为何他又能时常深更半夜才从外回来?为何他如此遭人嫉恨,对方甚至将主意都打到我身上?”
她清澈的目光透着几分伤感,“我不知他究竟姓不姓宋,可所有的一切,如今看来真是有了解释。他与皇室的关系,密不可分,更不是一个商贾之子,一个普通的书生。”
“那为何你还要回去?”宁梓谦不可置信,“你明知他骗你!”
为何还要回去?
沈遥也不知。
为何明明对生活中点点滴滴产生了怀疑,她却从不拆穿?
是她一直在掩耳盗铃。
生而为人,便是对着自己都会说谎。而这世上最可悲的事情,是连自己都无法信任。
沈遥垂眸说:“我喜欢……喜欢在葫芦镇的生活,平淡淳朴。你说的那些我都懂,可即便如此,他也是我夫君,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他对我也极好。况且,我们也已经圆房了。”
“我相信,待我回去后问他,他会告知我一切的。”
“圆房!”宁梓谦的重点被这两字彻底吸引。他目眦欲裂,猛地抓住她的手,“那个畜生逼迫你的?”
沈遥被他吓了一跳,摇头,用力将他手甩开,“无人可逼迫我。”
宁梓谦上下牙打颤,“可是,可是我才是……”
我才应该是你夫君啊。
“我除了回去,我还能去哪儿?”沈遥眼神闪烁,“我离开了时府,离开葫芦镇后,我的家在哪儿呢?”
宁梓谦:“沈遥!葫芦镇根本就是假的,根本不存在,里面那些人都是宋衍找来的戏子!那葫芦镇完全是那狗贼为你建的牢笼!”
沈遥久久无言,其实在宋禾提到“桃花源”时,她便隐隐猜到,却依然不敢相信。
“可是宁梓谦,我好像……离开了他,就无法生存下去了。”她声音很低。
宁梓谦瞪大了双眼,心底万般沉痛,对宋衍的痛恨达到顶峰。
面前的诺诺不应是这样啊。
“沈遥,不是这样的。”他上前握住她的肩膀,“你被他洗脑了,沈遥。”
他想告诉她,我才是你真正的夫君。
可想了想,他道:“沈遥,我告诉你,你有家,有归处。”
“你是大周朝的永乐长公主,你的家在长安,你身份尊贵,你平日随意穿的一件不合时宜的衣裳,打马穿街过巷,整个长安的女眷便皆争相模仿。”
“你的姨丈是河西节度使,在西北手握重兵,你的姨母是梁国夫人。诺诺,你是整个大周最尊贵的女人,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的人生热烈似火,无所畏惧,你是照亮一切黑暗的光,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你不该自卑,不该怀疑自己。”
宁梓谦还是说了出来,他深呼吸长叹着,却也只说了这么多。
他没有办法告诉她,宋衍是皇帝,是她一手扶持,登上帝位的少年皇帝。除了宋衍对他的威胁外,他更怕的是看到沈遥难过。
因为那个人,是她曾经最信任的,一手养大的阿弟。
这场不伦,不应该成为伤害她的利器。
“永乐……长公主。”沈遥目光呆呆的,有些不可置信,却又忽然想到曾经做的那个梦。
她梦到过,“永乐”二字。
“可是,我连自己都不再相信,如何相信你口中的话?”
宁梓谦握着她的肩膀,“我带你去长安,我会让你亲眼去看。诺诺,没有人可以,也不应,骗取你的人生!”
……
宋衍带着侍卫在城外东边寻了一整日,却连一丝线索都未找到。
到了夜晚,才终于撑不住打道回宫。
太医令领着一群太医大张旗鼓入殿内,在给他身上换过药后,无奈道:“陛下此次伤得不轻,应卧床休息才是,这一整日马背上奔袭,如今伤势是更严重了。”
宋衍闭着眼睛,无所谓道:“你做好该做的便是。”
“是,陛下。”太医令擦了擦额头冷汗。
这治病,三分靠医,七分靠病人。面前的人是他遇到最不听话的病人,可这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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