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教授闪婚后掉马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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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泉默默点头,抬手握拳和鹿蹊伸出的拳头碰了下。

    两人又聊了几句,楚泉趴在躺椅里,转头看鹿蹊,由衷道:“也就是季教授这会儿不在,但凡看见你这种打扮,你今天都不太可能竖着从马场回去。”

    鹿蹊今天穿了件浅粉色的衬衫,搭配白色的西装背带,一双匀称漂亮的大长腿包裹在西装裤里,脱掉外套的时候,手臂上还整整齐齐箍着一对袖箍。

    鹿蹊哈哈大笑:“哪那么夸张!”

    “怎么没有?”楚泉对鹿蹊有时候对自己的定位不清很是无奈,“你回去试试就知道了。”

    “不巧,试不了。”

    婚内生活开始慢慢和谐后,鹿蹊说话也变得胆大起来,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楚泉一见他就知道他没和季教授本垒。

    也是喝了酒,鹿蹊笑着抬手晃手指,语调轻扬。

    “季教授最近不~在~家~”

    ……

    马场和校区在市区的两个方向,开车回去校区要两个半小时,派对结束过后,鹿蹊喝了酒不方便开车,索性打车回了自己家,打算将就着睡一晚。

    这边大部分东西都被搬走了,剩下的要么是不重要的,要么就是……咳,见不得人的。

    鹿蹊脱掉外套搭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之前和楚泉调侃的话让他想起很久之前,刚开始画涩涩怎么都放不开,就想着体验一番试试,买了一些商家搭配的小玩具。

    据说是从初阶到进阶,用户体验很好。

    结果鹿蹊当时买来,连最小的那个都塞不进去,几次尝试未果,遗憾封存。

    和志同道合没什么遮掩的朋友们疯玩是非常消耗体力,但也绝对让肾上腺素暴涨,快乐翻倍的事。

    这种快乐是同和爱人在一起时的荷尔蒙分泌不一样的感觉。

    但也正因为太过快乐,派对散去后回到家,总会难免生出失落空虚。

    鹿蹊在家里转了一圈,翻出了表面落灰的那个小盒子。

    季空青在婚内关系上非常尊重鹿蹊,这种尊重也体现在床上,如果不是非常失控外加鹿蹊坚持,那次也不会允许鹿蹊用嘴。

    但也真的就只有那一次,大多数时候,季教授都只能接受鹿蹊用手或者腿,而他自己则是用手,虽然经常会冒出一两句粗鲁下流的字眼,但动作却始终是珍惜而温柔的。

    ……就是有点太过温柔了。

    鹿蹊在这方面其实有那么一点点眼高手低。

    知识体系和硬件条件不匹配。

    季教授慢条斯理的温柔呵护固然缱绻,爽也是爽的,但……

    鹿蹊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觉得差点什么。

    总有种蠢蠢欲动想尝试更多的想法。

    但又不太好意思和季教授明说。

    某种程度上来讲,鹿蹊的脸皮也的确是薛定谔的厚度。

    其实之前试过之后,鹿蹊虽说手底下在画涩涩,嘴上在开浪里飞车,但对这种事其实并没有太感兴趣。

    在束缚的教育环境和道德感的约束下,鹿蹊本质上的确算是保守型。

    可自从和季空青结婚后,有了亲密接触,就像是轻轻解开了封印的一角,有什么在试探着翻涌而出。

    鹿蹊伸手,扒拉了一下小盒子里的塑封袋。

    其实好多鹿蹊都没拆封。

    现在看来,的确和商家当时说的一样,分了基础款和进阶款,基础的就是一些很普通的椭圆形,并不大,软软的。

    进阶版也就是加了点不太一样的装饰,大小尺寸上有一些差异。

    是那种不是很夸张,甚至看上去可爱居多的小东西。

    鹿蹊回来只脱了外套,粉色衬衫是他自己的,西装背带、袖箍和里面的全套衬衫夹是季空青用过的。

    反正家里只有他,季教授又不太可能来这边,他现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所以……可以试试看的吧?

    ……

    卧室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密不透光,暖色的床头灯亮着。

    夏季的晚上闷热潮湿,即使开了空调也仍旧汗津津的。

    一道铃声陡然划破室内压抑的静。

    鹿蹊的手机响了。

    是季空青打来的电话。

    第49章

    六月期末之后紧接着是暑假,对于一些大三或者研究生来说,暑假的时间是至关重要的。

    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能进入季氏的实验中心,机器人作为新兴专业,和季空青实验室有专利项目合作的遍布农业、医疗、交通等各行各业,不仅仅只有季氏集团。

    下午结束研讨会后,季空青又带着学生去和公司项目组的人吃饭,一直忙到饭局结束,把学生们都送回酒店,才空闲下来。

    从前的季空青是享受孤独的,但人的本性或许就是这样,在享受过另一道体温的温柔后,再回到孤独,哪怕月光再美,黑夜再静,也依旧灵魂空虚。

    从来都是理智克制的季空青第一次意识到,不过只是三天的分离,他却比从前没能得到时更加渴求鹿蹊。

    或者说,他因为和鹿蹊分离而变得焦虑。

    电话拨通,嘟声拉长音调磨着季空青躁动的情绪,不知过去多久,鹿蹊才接通了电话。

    却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季空青抬头看着月亮,居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想说很多,比如他很想鹿蹊,又比如,他想抱抱鹿蹊,亲吻鹿蹊,将呼吸揉进鹿蹊耳尖动情时会颤抖濡湿的细小绒毛里。

    但季空青的内敛克制却让他难以将渴求的欲望隔着千里之外,承载在数据传输里说出口。

    他们的家,卧室,浴室,是独属于他们的私密空间,是对季空青而言被标记过的,可以放纵的领域。

    但电话不是,网络不是,酒店更不是。

    所以,季空青站在酒店房间的窗前,只是低低唤了句:“小蹊?”

    鹿蹊过了几秒才出声回应。

    回应的声音很低,有点哑,听上去含糊又短促。

    尾音却咬出了颤抖。

    季空青长睫微敛。

    酒店的房间昏暗,窗帘被夜风吹动。

    季空青站在窗边,摘下的眼镜被修长的手指握在手心,指纹模糊了透明的镜片,留下晦暗不清的痕迹。

    他的大半张脸都隐没在窗帘的阴影里,月光蔓延上他的下颌,照亮了一小截亮着屏幕的手机。

    “宝贝,你在做什么?”

    ……

    季空青的声音很轻,却很沉。

    季教授并不是个情绪直白的人,除了在床上情难自已的时候,他几乎不会这样称呼自己的爱人。

    而现在,他明明唤着亲昵无间的称呼,磁性嗓音裹挟着隐隐压迫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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