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教授闪婚后掉马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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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之前所有叠加起来的刺激,都比不过季空青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鹿蹊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整个人不可抑制地沉入汹涌的海水里。

    听筒里的呼吸声被电流放大,带着潮湿的暖意顺着耳道攀爬。

    咚、咚、咚。

    鹿蹊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被高高托起的灵魂传入柔软的云,话筒却没有了声音。

    鹿蹊低头,将脸埋进床单里:“季……”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面的两个字被鹿蹊压在唇齿间,怎么都说不出口。

    鹿蹊的脸颊下意识追着手机靠近,捕捉听筒那边传来的哪怕是一点点细微的声响。

    但什么都没有。

    听筒那边的呼吸声甚至都减弱了许多。

    季空青的好耐心永远不吝啬用在鹿蹊的身上。

    像是努力捕捉到了什么讯号,鹿蹊缩起身体,声音很软,带着示弱的恳求,低低地:“……老公。”

    听筒里终于传来清晰的呼吸声。

    鹿蹊恍惚的脑袋分辨不出那呼吸声里有多少隐忍,又有多少失控,他只是终于抓到了牵引的绳索,迫不及待地伸手握紧。

    他想自高空回落。

    鹿蹊咬紧牙关,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字。

    季空青的声线沉了下去,口吻听起来仍旧是平日的克制淡淡:“喜欢那些?”

    鹿蹊的脑海浮现出季空青衬衫的纽扣,袖口滑落的腕表,还有冰凉的,压过来时会印出一道勒痕的细边眼镜。

    “……你。”鹿蹊几近呜咽,“喜欢……你。”

    季教授没有表露自己对这个回答的满意与否。

    正如同他听出了鹿蹊的困窘,却只是带着训诫意味地引导鹿蹊,困住鹿蹊。

    季空青明明可以放过鹿蹊,帮帮鹿蹊。

    可他没有。

    “宝贝,在我回来前,忍一忍,好不好?”

    商量的言语,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

    温柔又恶劣。

    缱绻又残忍。

    ***

    鹿蹊一晚上没睡好,梦里一片光怪陆离。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就开车回了校区公寓。

    大概是因为习惯了最近家里的两只人类都各有各的忙碌,狗子并没有在鹿蹊夜不归宿的这天拆家。

    鹿蹊推门进来,脸上带着没能休息好的困倦。

    狗子绕着鹿蹊转了一圈又一圈,仔仔细细在鹿蹊身上嗅闻着什么。

    原本没想到什么的鹿蹊,硬生生被嗅闻出了几分心虚。

    好在狗子在确认了人类的完好无损后,没有介意人类出门打猎但空手而归,而是转身走去粮碗的方向。

    鹿蹊跟过去看了看,发现从昨天到今早,狗子都没怎么吃猫粮,直到他回来才开始安心炫饭。

    鹿蹊被感动到了,低低叫小猫的名字。

    埋头吃饭的狗子看似不理他,实际他每叫一声,两只前爪都会忍不住在地板上踩奶,自以为藏起来的小动作比高高翘起的猫尾巴还要明显。

    终于等到狗子吃完饭开始坐着用爪子擦脸,鹿蹊再也没有忍耐,直接扑上去抱住小猫咪,然后举着狗子躺在地板上,把脸直接埋进了狗子毛茸茸的胸膛里。

    “宝宝在等我回家呀?宝宝真的是绝世好猫~让我亲一下~么么么么!唔么唔么么么!”

    “喵嗷——!”

    刚才的温情迅速消失,狗子四肢齐用地怼开人类凑上来的脸,努力挣脱开束缚,骂骂咧咧地跑走了。

    鹿蹊坐起身,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乱。

    置身于充满了季空青气味和存在感的家里,昨晚的记忆再度撞进鹿蹊的脑海中。

    过了一会儿,鹿蹊看了眼每根毛都写着警惕,一时半会不会从餐桌下面出来的狗子,伸手从客厅茶几的抽屉里翻出被塞进去的速写本。

    学画画这么多年,鹿蹊很少画自己。

    或者说,几乎没怎么画过。

    不论是油画还是涩图,鹿蹊对自己都没有什么表达欲,他更喜欢去挖掘欣赏风景,或是其他人。

    但现在,鹿蹊却第一次有了冲动。

    昨晚上季教授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本该私密的环境,而来自丈夫看似温柔好脾气的询问,却真的让潮水裹挟中的鹿蹊硬生生停了下来。

    鹿蹊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明明骨子里并不是个真正乖巧的人。

    但被命令被支配让他的身体战栗,而命令口吻外包裹着的温柔缱绻,却让他的灵魂感受到被爱。

    他不满足于自己。

    他渴求千里之外的爱人。

    所以他真的听从命令,停了下来。

    他甚至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隔天早上才浑身狼狈着去浴室清理收拾清爽。

    ……真是要命。

    鹿蹊弓着身体,埋头在速写本上勾勒涂抹。

    他画的是昨晚上的自己。

    鹿蹊不太记得衬衫解开了几颗纽扣,或许都解开了,也或许只是从背带中有些敷衍地抽了出来。

    衬衫只剩下半边挂在身侧,鹿蹊却没解开背带。

    曾经贴合在他丈夫肌肉上的背带此时紧贴着他,和汗水混在一起,亲密地毫无阻隔。

    袖箍被拽掉了一个,另一个一直紧箍在他的左边胳膊上,连同衬衫夹皮质的带扣深深印下红色痕迹,如同昨晚只动作了一半,却被强行遏制的欢愉,直到今天早上才被鹿蹊取下。

    ……乱七八糟的样子。

    看着速写本上的自己,鹿蹊的笔尖不受控制地,在画纸边几笔简单勾勒出一个外轮廓。

    那是一只手。

    一只腕间扣着金属腕表,西装革履,袖口平整,骨节分明,手指侧面、指腹覆盖着薄薄一层硬茧,虎口缀着一颗痣的手。

    那只手被画的很细。

    每一处纹理,每一丝阴影起伏,甚至包括皮肤下方隐隐凸起的青筋。

    手指修长,指节微勾。

    鹿蹊的喉咙变得干涩。

    生平第一次的,他画了自己的涩图。

    甚至因此滋生出潮热。

    这让鹿蹊有种失控的快感,却也更多裹挟着恐慌。

    放纵灵魂和放纵欲望显然是两码事,这对鹿蹊来说着实是有些超过了。

    用力倒扣下手中的速写本,鹿蹊抿着唇站起身,飞快走进了浴室。

    洗了个冷水澡,简单吃了点东西,鹿蹊打开直播。

    估计是恰好上线时间碰上了,群里认识的画师拽鹿蹊玩公嬷接力,鹿蹊本意也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就加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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