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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忆后深陷兄弟修罗场》 80-90(第4/19页)
我什么?”
瞬时,邢葵浑身每一根汗毛竖直,争先恐后表达它们不想被伤害的愿望,抬眼望去,厉乘川就立在卧房打开的门前。
黑衣、干净,冷锐的眸子扫量她,似在查探她宿醉后是否安好,“别信梁君赫满嘴跑火车。”
是没轻易全信,可电视剧里,大善人往往伪善,凶残狂徒往往掩于人群,邢葵所见证据,正向还没能打败反向。
她心里警惕,厉乘川大步上前,径直拽开梁君赫,要说话,瞥见他手上亮着的手机,一怔。
邢葵猜想,原本厉乘川想跟她说,别看手机新闻,他会在她还没发觉时悄悄将它们处理,让他还是她老板这件事消于网络。
可她看到了。
“你听我——”
“啊,真是没想到,厉总你的职位这么大,还是我老板的老板。”邢葵挤出笑容。
厉乘川眼神一颤,梁君赫撇了下嘴角似笑非笑。
其实如若邢葵得知她的失忆,对她自己是折磨,对厉乘川却有好处,毕竟厉乘川是她从前选中的人。
然而,不知道失忆的邢葵哪会质疑她的记忆,只当她地中海胖胖老板上面还有老大,只要她不起疑,就没人主动向她点破。
即使如此,邢葵依旧觉得厉乘川很怪,哪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与她的生活相关,她尽量笑容如常,不让厉乘川瞧出异样。
“刚我还在跟梁君赫聊,你是我上司怎么不跟我说,早晓得过去我就不用拜托周律师把关解约合同了,是你肯定没问题。”
厉乘川观察着她,少顷:“嗯,我怕你有压力,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赞助综艺也是看好节目有利可图,网上沸沸扬扬少看少听,鼎天公关部在处理了。”
他同时讲完了两件事,简明扼要。
“昨晚也没发生什么,梁君赫心眼小,昨晚你想听歌,嫌他唱得难听,我就换了人,他因此记恨,编排我任何话都有可能。”
梁君赫手掌按上厉乘川肩,看似没有用力:“哥,当着我的面说我心眼小,不好吧?”
厉乘川冷眼睨过去,忽略肩头力道:“背着我编排我,就好?”
两位昔日兄弟并肩而立,好一幅加引号的“兄弟情深图”。
邢葵默默将床头柜上的粥碗捧回来,继续喝。
好古怪,想报警,但要冤枉了好人可咋办?“欸?那最后是谁唱的?我没印象了。”
梁君赫甜甜地笑出小虎牙:“既然没印象了那也不用知道,葵葵,要不我今天重唱给你听,你昨晚不清醒,我出道的时候可是歌手。”
“江玉鸣唱的,你不喜欢梁君赫唱的。”厉乘川才不给梁君赫表现机会。
“他唱得不好,他唱得都让你睡着了!”梁君赫开启话痨模式。
邢葵悄无声息挪了挪臀,捧着粥远离两人,两个人各有心思,说的话都不可尽信,但他们这些兄弟,不说现在,以前感情应当不赖。
关于厉乘川是不是变态跟踪狂,她或许该多问几名兄弟,根据他们的话综合判定。
她分别给江玉鸣、周镜、许野发去消息:【有空见一面吗?有件事我想当面和你们聊。】
【好,那就星期……】
长指编辑完回复,放下手机,奥瑞莉亚湾江家,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江玉鸣靠在庄园墙壁,漫不经心地瞄向前方,瑰丽夺目的脸凛若冰霜。
佣人跪在地上,泪如雨下,不停搓着手求饶,看面孔,俨然是昨晚给江父端盆送水的佣人之一。
“少爷,我真不敢了,求少爷饶过我一次,求少爷给我一次机会!”
江玉鸣轻笑:“你签过保密协议,不该向外界透露你在江家听到的任意一个字。”
“我错了我错了。”佣人全身被雨打湿,想跪着靠近江玉鸣,打着伞的管家托住他,他转而抱住管家的腿,“陈妈,您替我求求情,我赔不起泄密的钱,我会死的。”
“没人替你求情。”江玉鸣抱住手臂,“你会死的?你连夜向记者卖消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被你造谣的人也有可能会死啊。”
第83章
正是这名佣人往外传了邢葵和厉乘川的关系,为了向记者卖钱。
他以为他用小号就能隐于黑暗,殊不知江玉鸣逮住他易如反掌。
天边灰蒙,细密的雨沿着长廊淅沥沥落下水晶帘,江玉鸣靠在墙边,白风衣在斜风中晃荡,与门口旁的红白玫瑰花丛相衬,秾丽如画,令人胆寒。
“少爷!饶命!”佣人的告饶声凄厉。
江玉鸣没走,也没开口让陈妈赶佣人走,佣人就当还有机会,跪在雨中,不断狼狈恳求。
他的衣裳吸满雨水,脸颊被风痛刮,声声凄切,无人理他,也无人止他。
各个角落里,江家的佣人们噤若寒蝉。
有的人是老人,了解江家少爷人好相处但绝不好惹;有的人则像这位不懂规矩的佣人一样,刚来没多久,只当总是嘴角挂笑的少爷好相与。
没想到,网上综艺嘉宾和金主的传言一出,没过多久,数月未见的少爷返回了江宅,冷笑降罪。
陈妈打着伞,注意到窥视,在伞下瞪瞪那些新人,警告他们去干活。
这时,从门内走出一名佣人,走向江玉鸣,恭恭敬敬:“少爷,老爷请你去一趟书房。”
陈妈脸色微变,近乎条件反射地看向门边玫瑰花圃,红的,白的,玫瑰花开得正艳,花刺尖利密集。
江玉鸣面不改色,移步进屋,那名佣人则低着头,等到他经过他身边,他走向花丛,取出剪刀。
剪了几支狰狞的茎,剪掉一端的刺。
二楼书房的门打开,坐书桌旁的江父投去视线。
“杀鸡儆猴,不姑息养奸,做得不错。”江父语气生硬地夸赞,他比梁父岁数小一些,身材也比梁父好,平日重视保养,坐的椅子都是人体工学椅。
可他的五官神情比梁父还要戾,仿佛眼前之人不是儿子,而是什么仇敌。
夸完,这位父亲很快套上粗线手套,接过佣人递来的长茎,起身。
“但要适当,叫人将他轰出去便是,搞得上下皆畏,我是不是教过你,你是医生,不该让人感觉暴虐。”
“正是因为我是医生。”从被召,再到江父拿起茎条,江玉鸣始终没变过面色,直到这一刻他方蹙眉。
“我是骨科医生,骨科,多少病人缺胳膊断腿,努力活下,又被风言风语杀死,他为一己私利,让邢葵置身全网流言蜚语,难道不该严惩吗?”
“她又不会有事。”
“嗤。”江玉鸣讽笑,“她没事只是因为她是邢葵,换作其他人呢?这件事,归根究底,是父亲你不够谨慎。”
“你说我什么?你还想怪我?”江父暴怒,走向江玉鸣身后的步伐都变急促,“白眼狼,我白养你几十年,外套脱掉。”
自小如此,江玉鸣一有让江父认为不合格的行为,就是茎条体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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