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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忆后深陷兄弟修罗场》 80-90(第5/19页)
被抓
在一起的玫瑰茎条笔直深绿,有粗有细,遍布森森芒刺,像蛇类的毒牙,扎进人的皮肉能牵出一道泼地的血弧。
江玉鸣手抓住风衣领口,往下脱,他习惯受罚,一贯沉默挨打,很少向江父顶嘴,这一回例外。
“说不说你都要打,那我继续说,父亲打人这么有劲,连洗脚水都得让佣人端,要是厉乘川得知,定要带你去看看医生。”
他闷哼,尖刺密布的茎条冰冷甩下,在他的后背,用血书写不容被反抗的父权。
江父横眉怒目:“我原本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像厉乘川,给我找个有本事的儿媳,看你这副差劲的样子,哪个眼瞎了会看上你!”
江玉鸣额头冷汗,在喘息中捏拳:“你就没一点自责吗?”
“我自责什么?”这句话简直是往江父头上泼洗脚水,“你不是已经从记者那里将她是那个网红的消息买下来?我们江家已经帮厉乘川解决了问题。”
狗仔通常会一条条爆料,以便事主花钱堵嘴,因此目前网上还没爆素人邢葵就是天天奇妙历险。
这点很关键,这点放狗仔嘴里吐不出象牙,把控在他们这一方却能成为阻遏谣言的有力证据……
“帮厉乘川,那邢葵?”
“她是他女朋友,有什么区别。”
书房该充满书卷气,茎条抽打的声音如窗外下大的雨,噼里啪啦打在屋檐,雨水掀起土壤腥气,茎条也刺出铁锈血腥。
江父夸着邢葵有本事,却没将她视作独立个体。
女人只有漂亮,江父当成花瓶。
女人不仅漂亮,江父当成高档花瓶。
江玉鸣忍着剧痛,拉开嘴角讥笑:“这么多年,父亲真是半点没变。”
窗外细雨斜风,夜幕无光,风吹着鹅黄色的窗帘卷起一角。
黄布落下,邢葵家中,她往桌面放上一张白纸,扯开钢笔套。
近期发生了不少事,有不少事需待解决,她洗过澡,想在睡前复个盘。
也好多年没用过钢笔了,她想试试。
金属笔尖悬在纸张左上角,邢葵认真细想,一则是网络丑闻问题。
门外突然响起开门声,邢葵火速抄起一旁美工刀放口袋,听出来人用了钥匙,知道是谁,走过去,看了眼猫眼确认。
拉开门:“江玉鸣,我真得将你的钥匙收了。”
她话音滞住,隔着猫眼如雾里看花,门开后,江玉鸣憔悴无血的样子入目,她还没细瞧,他俯身倒向她,反手关上门。
“熬夜好累啊葵葵,昨夜给你唱了一晚上歌,你听我嗓子哑的。”
邢葵差点没站稳,跌跄几下,一只手虚虚按上江玉鸣的肩,刺鼻的血腥味直钻鼻息。
她不由蹙眉:“少来,怎么可能唱一晚上,厉乘川和梁君赫都跟我讲了,你就唱了半首我就睡着了。你今天的病人是流了多少血啊。”
江玉鸣用额头蹭蹭她的颅顶,像在外挨饿受冻的流浪者在汲取温暖:“没看,反正死不了的程度吧,在忙什么?这么晚还不睡,等我呢?”
邢葵揪着眉嗅嗅血味,用肩膀拱了他一下:“三天两头就知道发骚,放开放开,我在复盘呢。”
江玉鸣松手:“复盘?带个我。”
“你刚刚还说累。”邢葵往回走。
“是哎,谁让我抱到了充电宝。”江玉鸣跟在她后面,虚弱的脸扬起笑,“要不复盘前再亲一口,我能有精神到翻十个滚。”
邢葵捂住双耳:“不听不听,要不你就别参与复盘,我不告诉你我最近的事。你先坐下吧,我去倒杯水。”
等她端着水回到桌前的时候,江玉鸣已经在看她刚写的东西,水递到他面前,他抬起头:“在担心网上的喧嚣?”
邢葵坐下来:“会有一点吧,说我是厉乘川保送进的节目组,无稽之谈,你喝水,不是说嗓子哑了?”
江玉鸣唇角弯了弯,举起水杯:“别担心,你是靠的自己,梁昭然也只不过推荐,是你有流量有话题性,才能被节目组选中,等大众意识到你是天天奇妙历险,就能改变网络风向。”
邢葵嗯了声:“目前鼎天、灵潮节目组三方都发了声明,表示网传不实,但群情激愤,声明止不住谩骂,三方也在等《十万问》最后一期我身份公开带来转折点。”
网上不清楚她是天天奇妙历险,都在骂元气向日葵,三方会议后决定,就让他们骂。
就让他们骂个昏天黑地,他们坚信邢葵是素人,全靠的金主才能上节目,就让他们坚信。
等到《十万问》最后一期,粉丝量数百万的天天奇妙历险身份公开,三方再以点攻面,推翻全部指控。
“好,第二个问题呢?”江玉鸣食指点点纸张,伸出来的食指都要比往常白。
“第二个问题……你看新闻了吗?他们说,厉乘川是我的老板,我根本不知道。”
邢葵悄悄打量江玉鸣,他的脸苍白,上厚下薄的唇因为热水有了些许粉红,微张,似在讶异。
随即,他逮住她的手,两手握住:“太可怕了葵葵,我兄弟不会是变态跟踪狂吧!”
他也有同感!邢葵的猜测再一次被肯定:“梁君赫也说厉乘川有问题,我之前不是给你发了信息,想邀你们兄弟一起见一面嘛,也是想问问,但你们几个都有工作或比赛,发给我的时间各不相同。”
江玉鸣还在惊骇中:“那再调整调整,这事不能大意,虽然我认识老厉不少年了,但知人知面不知心。”
好熟悉的话,梁君赫是不是也这么讲的?
邢葵视角有限,奇怪的厉乘川奇怪地无处不在,不能看他帅,就排除掉他是变态跟踪狂的可能。
“好,还有第三个问题吗?”江玉鸣在心里笑了十遍厉乘川,接着问道。
“有的。”邢葵露出苦恼的表情,前两个问题都没能让她露出这种表情。
她攥紧钢笔,写下第三个问题:妈。
“我家亲戚很多,中老年亲戚不看综艺,年轻一辈肯定有看的,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妈这会儿有可能听说了网上流言。”
网上都说了些什么呀,从说她金主是厉乘川,到她被厉乘川包-养,再到什么“我是她高中同学,她高中就跟男生不清不楚”等等,言论一分钟比一分钟恶心。
同一本教材,同一个老师,都未必教得出同样素质的人,何况那些账号皮下来自五湖四海。
邢葵能自我调节付之一哂,被取笑丑陋的疤痕期她都熬了过来,岂能在发展期被打败,可是妈妈看见得多伤心。
“我想给她打通电话试探下,又怕我妈万一不清楚,被我点得去查。”
邢葵为此焦虑,纸上罗列了三个问题,毫无疑问她最在意的是第三个。
江玉鸣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你很在乎你母亲。”
“那当然呀,有我妈才有我,你有没有听过类似‘男孩子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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