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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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酵。

    乾玟偏偏喜欢吻他,吻很久。

    所以夜总是很长,很慢,夜风也翻过一山又一山。

    久久才吹进屋中。

    丑时过半,邹以汀方重新洗漱毕。

    他换上干净的里衣,偶然瞥见手中的戒指,总会不经意温温笑出来。

    前几日,他们的关系很僵硬,要么乾玟不在,要么就背对着睡。

    今日……

    乾玟坐在塌边,衣服松松垮垮地,露出线条结实又流畅的腹部肌肉,冲他抬手:“将军,夜深了,还不快睡吗。”

    邹以汀面色陡然爬上明显的红晕。

    他的身体比他的意识更先知道她要什么,本能地倾身,在她唇间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然后飞速的,把她的衣领拉好。

    乾玟心满意足,调皮地勾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耳垂。

    “睡吧。”

    第一次,入睡的时候有人这样亲密地搂着他。

    起先邹以汀只觉浑身僵硬,他还从未与她这样躺在榻上。

    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就被温软的香气包围,浑身放松下来。

    从未有过的,巨大的安全感,结结实实像茧一样包裹着他。

    他也轻轻地搂住她,悄悄地,将脸埋在她的青丝间,偷偷地,嗅闻她。

    最后小心翼翼地把唇贴在她的颈脖间。

    换得她一个宠溺的额头吻,把他搂地更紧了些。

    邹以汀这才沉沉睡去。

    睡在松松软软的阳光般,进入了安眠。

    后半夜,天上刮起了大风。

    ……

    上辈子。

    同样的夜,邹以汀被乾玟带回东郊院落的第三个月。

    那晚,乾玟议事毕,往东郊寻邹以汀。

    刚进院子,便被扑面而来的茉莉香撞了个满怀,仿佛泼开一屋子的花瓣似的,叫人心旷神怡。

    好几棵茉莉树上,已经结出白玉般的花骨朵,饶是院子里还有别的花,也远远不及它的香,深深地被它的气味掩盖、埋藏。

    整片天地,都只剩下茉莉。

    邹以汀已经不似初见时那样消瘦,他着一身苔古色的袍子,打扮得轩朗又周正,恍若回到了十几年前,山中小院里的模样。

    他悉心照料的茉莉花,香传十里。

    乾玟明秀的眼中却没有那些茉莉,唯有他。

    “这么喜欢茉莉?回头差人多寻一些好品种给你送来。”

    邹以汀闻言,放下水壶迎她。

    乾玟不想听他喊她陛下,遂假装步伐很疲惫,歪歪扭扭拖了两步,委屈道:“阿汀,我好累,能把肩膀借我靠靠吗。”

    邹以汀红着脸,半手藏在袖口里,只道:“这里还有下人。”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闷着头小碎步跑了。

    乾玟不由分说靠上去,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上朝好累,做皇帝也好累。”

    邹以汀眸间微动,紧紧搂住她:“阿文要统一大洲,志向远大,自然累些。”

    乾玟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松香气:“为什么这么喜欢茉莉花。”

    邹以汀捧起一朵下人们刚剪下的茉莉,灰暗的眸子添上一些细碎的光彩:“因为像阿文。”

    乾玟疑惑地抬起头。

    许多人觉得她长得太艳丽、华美,奉承她是大洲之大美。多用牡丹等十分艳丽庄重的花卉形容她,她们供奉的东西上,都绣着牡丹的样式,亦或是更多艳丽的图案,却很少有人说她像茉莉。

    但在邹以汀眼中,乾玟分明是个心思纯净如雪的人,在他眼里,她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而她也像茉莉的香气一样霸道。

    茉莉的香气,无论隔多远都能闻到,逼着你闻到她的存在。

    她也是。

    义无反顾地,闯进他的世界。

    乾玟不解,但欣然接受他的比喻:“那我们以后就在院子里种满茉莉。”

    “好。”

    “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在地上种满野花,因为野火烧不尽,野花的生命力顽强,就像阿汀,”她眉飞色舞地,细致地畅想、规划着她们的未来,“所有的屋檐上,都要挂上你最喜欢的手绘灯笼。

    还有,我们要酿花酒,到了值得纪念的日子就拿出来喝,要酿甜甜的,你最爱喝的那种酒,当然也不要酿太久,陈酿虽好,但我想我们总有日子能喝。

    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怕你会觉得单调,所以到时候,我们就养一些活泼的猫啊狗啊,养一些可爱的会唱歌的漂亮小鸟儿。夏天的时候,还会有萤火虫,让这里也变成一片星海。”

    邹以汀温温笑着,默默听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帖。

    “不用等太久,等我统一大洲,我定给你个名分,到时候,你就是我的贵君。不,也不一定要等统一大洲……”

    她兀自说着,双眸熠熠闪光。

    邹以汀的笑却凝滞了。

    贵君?

    他吗?

    乾玟开始盘算着如何把一切都安排好,四方都堵上嘴,怎么对付那些古板的臣子,怎么帮他开路,怎么帮他立一个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身份:“不如,就叫渤远将军怎么样?以后你就是我的将军,我赢取将军进门,她们能说什么?”

    不……

    不应该是这样……

    邹以汀面色渐渐发白。

    看着年纪尚轻的乾玟,春华一般美好,自己却仿佛忽然坠入了深冬的冰窖。

    她对他,无比认真,认真到,要给他一个渤远将军的封赏,甚至要给他一个名分,让他当贵君的地步。

    但他什么也没有。

    甚至连为她生育的身子都没有。

    他手腕被砸过,如今已经拿不起剑,何谈渤远将军?他没有能协助她的能力与家族,甚至不是白身,而是罪身,不,他有着比罪身更破碎的身世,比奴仆更令人厌恶的躯壳,还有不堪入目的皮囊。

    明明他已落落至此,那样的廉价又不值得。

    她依旧把他放在她心尖最柔软的位置。

    只是因为,她心悦他。

    那一瞬间,邹以汀退了半步。

    她还这么年轻。

    若乾玟真的给了他名分,他会成为她统一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所有曾经加在他身上的言论,都会饿狼一般反扑向她。

    但是……

    乾玟笑意盈盈望着他,那双眼睛像是装入了一整片璀璨的星空,神采奕奕地问他:“可好?”

    她那样期待着他们的未来,她那样相信,并追寻着那个未来。

    邹以汀眼眶发酸,只道:“好。”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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