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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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乾玟在感情面前,还太年轻,她完全没察觉到他眼藏在心底的恐惧与日日夜夜纠缠他的配得感魔鬼,她只拥住他说:“一切都会好的。”

    邹以汀把她的话深深烙印在心口。

    他开始努力想要变好。

    努力学习如何梳妆,追赶潮流,努力拿起世家公子该学的琴棋书画。

    逐渐变得执着。

    乾玟每每看到,只说:“不用学这些的,阿汀,你只要待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不行的。

    邹以汀固执地想,他不能就这样待在她身边,他至少要能帮到她。

    忽然有一天,他说:“阿文,我想练剑。”

    乾玟一愣。

    她早前已经找太医为邹以汀看过身子,邹以汀那双手受伤严重,这辈子都无法练剑了,但她不忍打击邹以汀。

    她还是鼓励道:“好,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邹以汀开始每日练剑。

    但他那双手,已然拿不起昔日沉重的剑。

    从斩马剑,再到普通的长剑,一退再退,最终,乾玟找了一柄细剑来,鼓励道:“没关系,我们从最轻的开始。”

    东郊的院子里。

    乾玟一次次看他把剑拾起,那剑却不停使唤,在剑招中一次次掉落。

    她看到了邹以汀掩藏在自卑之下的,从不显露的,那邹将军府中大公子的傲骨。

    不屈不挠,却也十分固执。

    邹以汀没日没夜地练。

    练到心力憔悴,练到他满身是汗,直到分不清眼眶里的,是汗还是泪。

    乾玟只能偶尔陪着他,可每次看见他这样,她却生出隐隐的焦躁。

    他明明就在她面前,她却觉得他在远去。

    好像有什么东西,她用尽了全力,也渐渐地,抓不住它了。

    “阿汀,你尽力了,别练了。”她劝他,想要扶他。

    手乍一碰到他肩膀的那一刻。

    她忽然惊觉。

    原来,他又消瘦了。

    “阿文,再让我练练吧,我想找回以前的手感。”

    他紧紧抓住她的臂膀,在她下巴上落下一个讨好的吻。

    乾玟默默望进他固执的双眸,终究点头:“好……”

    那日,剑最后一次从他手中滑下去。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仿佛要延伸到天尽头。

    然而所有的希望,却又像那渐渐拭去的光线,落下,落下,最后埋进地平线,永远也不会回头。

    邹以汀蹲下来,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终究崩溃地哭了出来:

    “我再也拿不起剑了……我什么也没做成,我什么都不会了……”

    乾玟那时候只是安慰他,没关系的,阿汀,我说了,你不用会什么,我会一直保护你,有我在,你什么都不会缺。

    他抱着她,只说:“好。”

    乾玟:“阿汀,你相信我,好吗。”

    “好。”

    他答应她的一切,都没有实现。

    直到甘露节的那一夜,乾玟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骗她。

    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说好的不再寻死。

    说好的相信她呢。

    那天晚上,谁也不知道,邹以汀曾写过一封信。

    他写完后,终究是没有给任何人,只是将信又烧成了灰烬。

    他一直想告诉她的话,都在那封信里。

    终究还是觉得,自己是个胆小鬼,没有资格与她说这些。

    他想告诉她,是他手刃了王知微。

    他,杀了自己的妻主。

    自家丑事不得外扬,怀王为了自身名誉,昭告天下她们夫妻俩被火意外烧死了,其实死的只有王知微。

    怀王差人砸了他的手,让他再也用不了剑,让他吞药,废了他的武功,还把他送进了南欢院,要他生不如死。

    入了南欢院,他开始憎恶自己这么多年的坚强心性,竟让他一直挺着没死,却每一天都生不如死。

    好几次他被推进那些屋子的时候,他觉得耻辱,客人也觉得耻辱。

    客人都觉得龟公羞辱了她们,觉得她们没钱,就把气撒在他身上。

    好几次,她们不对他做什么,只是成群结队地来羞辱他,看他的笑话。

    她们鞭笞他,烫他,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崭新的伤疤,掩盖那些战场上光荣的痕迹。

    他从军多年的心性,宛如一堵高墙,被一点点烫成窟窿,摇摇欲坠着。

    但他又感谢自己拥有这份坚强,让他一直挺着,最后遇到了她。

    他沦落至此,她却那样爱着他。

    他好想告诉她,她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挚爱。

    “我平生唯二遗憾,一是不能为娘亲平反。

    我杀了王知微后,让飞鹰带着爹爹的翠玉戒指和嫁入承平世女府之前搜查到的些微线索,去找子贞,我以为子贞会答应我的,如有机会,他会帮我娘平反的。

    飞鹰没回来。

    子贞也没回话。

    我在南欢院时,做很多体力活、脏活,每个月,龟公会让我收拾‘意外’死去的兔儿爷。南郊有个乱葬岗,我把兔儿爷搬到那时……

    我看见了飞鹰的尸首。”

    邹以汀写到这儿,克制不住地咳了起来。

    他回忆起自己麻木着脸,扒开飞鹰残缺的尸体时的愧疚。

    他放声恸哭,飞鹰即便是男子,也曾经是个士兵。

    战士应该死在战场上,而不是这里。

    更不是因为他。

    从那天起,邹以汀变成了行尸走肉。

    你让我脱衣,我便脱,你用匕首割伤我,我也不怕。

    他日日都想着死。

    可他偏偏在这连死都不被允许南欢院中。

    南欢院防止兔儿爷们自杀的手段,比所有人想的都要厉害。

    他终究,是没能为娘平反。

    他落下一滴泪,继续写道:

    “第二,便是不能和你相守。”

    写及此,他便再也克制不住。

    泪决了堤,一滴滴砸进墨里,洇成烟墨色的长河。

    “你送的礼,那柄剑,我很喜欢,但王知微把它熔了,那日,我失手杀了她。现在想想,我那时候,就卑劣的,思念着你。

    也许下辈子,我不是邹以汀,你也不是乾玟,我可能只是街边的一个叫周汀的人,而你叫王文,我们就能长相厮守。但那样我们又不记得今日种种,好生残忍……我不想忘记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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