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的赘婿是太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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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沉,将人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封随难得有些紧张道:“夫郎,你我昨日才成亲,你今天不会就要抛弃为夫吧。”

    “封随,”怜秋眼神怪异的看着他,话语里没什么情绪道:“你不会当真是大伯那东家要寻的人吧?”

    “不知。”封随坦诚道:“不过我觉得有些可能。”

    怜秋抽了抽手,但封随握得太紧,他抽不出来。

    他瞧了瞧封随,又问:“你不会当真是京中权贵子弟吧?”

    不知是不是心里有了猜测,怜秋越瞧越觉得封随应该来历不凡,想他初次见到封随时,就觉得他气势不凡,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少爷。

    而且按大伯所说,封随要当真是京城权贵的子弟……

    怜秋心头一哽,只觉头疼不已。

    他家虽在柳县还算说的过去,可若是比京城的富人则还是有差距,更遑论要是当真跟官宦人家扯上关系……

    怜秋心头不愿。

    他之所以找赘婿本就是为了不将自己置于下位,可若是封随的家世比他好上许多,到时京里的人一来,又岂能有他说话的位置?

    似是看出怜秋的纠结,封随吻了吻他唇角,声音轻柔道:“这都是你我的猜测罢了,或许我不过本孑然一身,只是不小心从山崖摔下后失了记忆。还是说,夫郎要因着我失忆就将我丢弃?”

    封随每每柔下嗓音说话时,便带着几分惑人的气息。

    怜秋咬了咬舌尖,坚决不让自己陷入温柔陷阱之中。

    迟迟没有得到怜秋的回应,封随心里也开始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你……不会原先家里已经有人了吧?”怜秋犹豫道。

    这个话本他好似听过,忘记是杨君君还是琴书同他说的了,恰好就是一位失忆的书生郎与一名哥儿成亲后,书生郎忽的被家中之人找了回去,这才知晓书生郎原来早就娶了妻,最后哥儿的身份一下便从正室位置跌成了妾室。

    怜秋可接受不了。

    “不会。”封随坚定道:“我只你一人。”

    怜秋觑他一眼:“你如何保证,你没了记忆你如何保证,而且我瞧你昨夜熟练得很,不像是初次。”

    封随严肃道:“那是因着我提前看过画本学过,我发誓我只秋哥儿一人,如若不然天打雷劈。”

    封随心知他昨夜动作便不算熟练,只是秋哥儿也不会,便觉得他老练了些。

    怜秋依旧怀疑的上下打量着封随,半晌后才哼唧两声道:“成吧,不然你要真被天雷劈了,我只会拍手叫好。”

    坏哥儿,当真是一点也不会心软。

    “哎,”怜秋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瞧着封随无奈道:“你这算不算是骗婚呐?”

    封随:……

    他面容严肃,义正言辞道:“秋哥儿,你我三书六礼齐全,我是你明媒正娶回家,如何是算是骗婚?”

    封随谴责道:“你莫不是要始乱终弃?”

    “怎会。”怜秋摇摇头,张了张嘴,后头的话说不出口。

    怜秋还是不敢想,万一封随当真一跃成了达官贵人子弟,那他该怎么办?

    跟封随一同走?

    怜秋不愿意。

    若说封随是考去的京城,怜秋还可以带着银钱去京城买房屋铺子安家;可封随要是被人寻回去……

    怜秋简直不敢想自己住在别人家中过活的日子。

    他性子吃不了瘪,受不了苦,可不想每日鸡飞狗跳的过活,而且他与顾梦生相依为命这般久,他得陪着顾梦生。

    那就只有一个法子了。

    怜秋眼神幽幽的看着封随,目光有些流连不舍。

    他其实觉得封随当真不错,他心头也是喜欢的,不管是这人的皮囊还是花言巧语,甚至是以前端着时的君子姿态,都挺讨他欢心。

    不然他也不会这般快便定下与封随成亲。

    “夫君……”

    这一声唤得封随心头一凉,握着怜秋的手不禁松开了些。

    怜秋便趁势抽了出来,将素白的手抚上封随的脸,怜秋杏眸含水,满是期盼的瞧着封随道:“你还是当一名秀才最好。”

    他与封随纠缠许久,若要和离,他心头还是很舍不得。

    但若是真有京城的人以势相逼,怜秋即便再舍不得也会当断则断,人生在世,自个儿活得好才是最重要。

    心头凉意愈盛,封随有些后悔将这事儿告诉怜秋,面上却温柔一笑,将手覆在怜秋的手上,侧过脸去吻了吻他的掌心,柔声道:

    “秋哥儿,莫要担心。”

    总归在有万全之策前,他不会再与夫郎讨论自己的身世之谜,像这种容易影响夫夫感情的事,他就不该告诉夫郎。

    第35章 【VIP】 哥儿在上

    虽有些不满封隨隐瞒他失憶一事, 但怜秋私下还是请了大夫来查看一番,只是結果却并不太让人满意。

    封隨脑中堵着一块淤血,不敢輕易着手进行治疗, 只能等待淤血慢慢散去,或可恢复记憶。

    封隨早在安定下来时也曾去找过大夫,早已知晓自己的境况, 得到这个結果并不意外。

    只是怜秋觉得他之前穷,定然请不起好大夫,便才又请了县里最好的大夫。

    “你这淤血要何时才能散去,”怜秋一手撑着腮, 半趴在桌上, 神情郁闷道:“平日里你可会觉得难受?”

    封隨摇摇头, 安慰道:“于我并无影响, 你也别担心, 等时候到了它自会消失。”

    怜秋觑他一眼,见封随并不在意,便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这人,他是在为谁担心?

    淤血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留在脑子里能有什么好事?

    他这边忧心忡忡,谁料正主却是却是半点不在意。

    “公子, 你现下有空吗?”

    琴书从门外探出半个头,手里揉着一张皱巴巴的信纸,圆乎乎的臉上满是担忧, 丝毫没有平时没心没肺的样子。

    这倒是奇了。

    什么事儿还能让琴书难受?

    怜秋直起身子,朝他招了招手,“什么事?”

    琴书急忙忙走了进来,雙手把信纸放在怜秋身前的桌面, 眼中忧愁道:“公子,我娘病了,我想请几日假,回去瞧瞧。”

    怜秋看了看信纸上的内容,上头的字写得很是稚嫩粗糙,應当是琴书阿弟写的字,上面的内容也写得很少,只短短两句话:

    大哥,

    阿娘病重,你快回来看看她吧。

    落款是琴书阿弟王全。

    “好,我给你多批几日的假。”怜秋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輕声道:“安心,應当不会是什么大病,落花村离得不远,你先去收拾东西明日早上再走也来得及。”

    “嗯。”琴书没精打采的埋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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