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的赘婿是太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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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道:“多谢公子,我这就去收拾。”

    “银子够不够?”怜秋问他:“我再给你写,家中还有些药材一会儿让王管家给你些,信里没写你娘生的什么病,你且先拿跟人参回去试试,若是没用便带着人来县里。”

    怜秋摸着他的头,给琴书安排的明明白白:“明日我让马夫送你回去,莫要太过着急。”

    “嗯。”琴书一把抱住怜秋,将臉埋在他肩头瓮声瓮气道:“我就知道公子最好了。”

    主仆二人抱了一会儿,封随在一旁看了会儿后,忽然道:“琴书,你娘从前可有生过什么重病?”

    “啊?”琴书将臉从怜秋肩头抬起,想了会儿后,摇头道:“没呢,我上回回去见她时,身子还好着,还去爬树摘了桃儿呢。”

    “那想必应该不会是什么大病,”封随有理有据道:“不然你爹定然会让你带着大夫去村中。你也莫要太过担心,万事还有顧家担着呢。”

    “嗯!”琴书吸了吸鼻子,对封随这个新入门的姑爷观感好了不少。

    琴书放开怜秋,心情好了些,便跟怜秋说他要去收拾东西了,随后便又火急火燎的走了。

    怜秋瞧着琴书风风火火的背影,心头有些不放心。

    “琴书同他家中关系很好?”封随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一手揽着他的腰,沉声问道。

    “还算不错,”怜秋抬头看他:“往常琴书回来时,他娘总会给他备些吃的。”

    只是这些吃的比起琴书每次带回去的银钱来说不值一提,但所谓亲情无价,农家人本又节省,舍不得花钱置办些贵重物品,怜秋觉得还算说得过去。

    “你见过他爹娘?”封随问。

    怜秋:“早些年见过,后来琴书年纪大了后,便没见过他们了。”

    封随点了点头,没多过问。

    顧远峰走时,封随和怜秋去给他送行。

    临行前,怜秋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悄摸找了个时候寻顧远峰,叮嘱道:“大伯,封随说得那话你一定要记得告诉东家。”

    “晓得了,”顾远峰笑道:“怎么,你也信侄婿说的话,觉得他说的那人就是东家找的人?”

    怜秋心道:他是一点不想封随就是顾远峰要找的人。

    但面上还是乐呵呵道:“我不知道,但夫君他说话还算有谱,应当不会胡说。”

    “你呀,”顾远峰打趣他:“才成亲多久,竟然就如此相信人。”

    怜秋笑了笑,没反驳。

    他想要快些验证封随到底是何处的人,快刀斩乱麻,便没那么难过。

    封随在远处瞧着怜秋和顾远峰说话,眼眸微沉,嘴唇紧抿,他总觉得自从昨日坦白后,怜秋待他便有些不同了。

    他不该多说的。

    -

    天逐渐暗沉,怜秋和封随吃过晚膳回到屋里。

    因着琴书明天要回去,怜秋便特意允了他不晚上不用伺候了,早些睡,明日早些走,早些见到母亲,琴书也能早些安心。

    怜秋慢吞吞的脫下衣裳挂在衣桁上,转头正要说话却见封随垂着头,安靜的坐在床边。

    这人又作什么妖?

    怜秋蹙了蹙眉,走过去用腳輕輕的踢了踢封随的鞋,问道:“丧眉耷臉的给谁看呢,今儿饭没合你的意?”

    封随抬眼看了怜秋一眼,复又恹恹的将眼垂了下去,似有许多委屈。

    见不得封随这副模样,怜秋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抬手掰过封随的脸,不高兴道:“说话呀,男子汉大丈夫不许憋着话,你晓得我猜不中你的心思。”

    黑眸的视线被迫落在怜秋脸上,封随抬手将怜秋的手拿下,委屈道:“秋哥儿是不是知道我失忆后,不想要我了。”

    心下一个咯噔,怜秋有些心虚,他微微撇过眼睛不与封随对视,嘴上安慰道:“怎么会,我不是在想法子帮你治吗?你别胡思乱想。”

    见怜秋不愿看着他的心绪神色,封随手指蜷缩捏紧,胸中发寒,心下冷笑:

    他就知道这坏哥儿只怕昨夜就打好主意了,只要他的身世不合意,便要开始想法子与他撇开关系,全然不顾两人之间的情谊。

    “是吗?”封随的声音很轻,他靠着怜秋近了些,呼出的气便都尽数吐在了怜秋的颈窝。

    “秋哥儿这般好,日后定然不会抛弃我吧。”

    怜秋心下琢磨,还不知道是谁抛弃谁呢。

    要是封随当真是京里的贵人,只怕还觉得与自己的纠缠降了身份。

    怜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怜秋心下便很是气闷,越想越气,只觉封随已经成了负心汉。

    他便也不觉得自己心虚了,转过脸对着封随一脸认真的撒谎道:“自然,你我都成亲了,别瞎想。”

    “我信你。”

    亲昵的带着明显依赖的话语落下,封随抱着怜秋,高大的身躯窝在怜秋的怀里,埋头在他颈窝亲了亲。

    怜秋总觉得怪,封随这般大的人了怎地总爱跟他撒娇。

    但他心头其实颇为吃着一套,见封随示弱,便也软了心肠。

    “好了。”怜秋回了个拥抱,轻轻的拍着封随的腰,指使道:“去叫人送水来,咱们洗了手腳,早些休息。”

    “嗯。”封随在他唇上亲了亲,才出门去唤人。

    现下天气冷了,以防风寒,不敢再天天沐浴。

    洗过脸漱了口,怜秋坐在床边舒坦的将足伸进木桶中,热水淹过腳踝,没一会儿脚便被烫紅,怜秋也觉得身上热了起来。

    封随坐他旁边,也泡着一个桶。

    泡了一会儿后,怜秋觉得差不多了,便将足尖抬了起来,正准备拿汗巾擦干,却忽得发现旁边架子上的汗巾竟不翼而飞了。

    正奇怪时,脚腕却被人握住,怜秋看去发现封随正弯着腰,手里拿着消失的汗巾给他擦足。

    脸颊微微发烫,怜秋靜静的看着封随将他两只脚都擦干净,方才假意着恼的嘟囔道:“谁要你来做这些事了。”

    封随将汗巾放好,闻言挑眉瞧他:“夫郎既然娶了我回来,我自然要伺候好夫郎。”

    怜秋愣了愣,捂着嘴偷笑,觉得封随这人当真有趣得紧。

    世人常说读书人最是重脸面,可封随却偏不相同,竟还愿低头给他擦脚。

    唤人来将两人的洗脚水送了出去,封随将门栓紧,复又踱步回到床上。

    怜秋仰躺在床上,睁着一雙杏眸瞧他,紅色的床帐还未换下,烛火透过紅帐将怜秋的脸上映出些许红晕。

    封随身子下压,双手撑在怜秋身侧两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怜秋,话语里试探道:“夫郎,咱们歇息?”

    怜秋秀眉一挑,眼下的孕痣愈发红艳,语气轻佻道:“你是要躺我身上歇息?”

    唇间溢出一丝轻笑,封随当真将身子压在怜秋身上,舌尖往怜秋的唇缝攻去,将本就殷红的唇亲得颜色更加深了些,待怜秋呼吸急促后,他方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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