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大汉女侯》 30-40(第13/22页)
”
闻棠有点想叫她停下别说了。
她估计再说卓扶摇几句可能会把自己家户口本都给抖落出来。
闻棠:“我名闻棠,家住尚冠里,日后欢迎你到我家做客。”
卓扶摇忙不迭点头同意,随即又问:“听说县君曾有仙人奇遇,能否同我仔细讲解讲解?”
看她这幅兴致勃勃的模样,绝对不是临时起义,明显蓄谋已久。
闻棠看了一眼席间正在斗富、做赋、饮酒、投壶,玩乐到不亦乐乎的众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给卓扶摇讲了自己梦到仙人的故事。
卓扶摇听得很认真,尤其是她送地图这一段,紧张到自己仿佛正在亲身经历似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果然听别人转t述和当事人亲自讲解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大致就是这些了。”卓扶摇还未从这精心动魄的故事中走出,便看闻棠暗暗指向席间一位女郎,疑惑道,“诶,卓淑女,她是何人?”
那是一位很漂亮的女郎,衣着华贵,闻棠注意到她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观察自己,目光虽谈不上恶毒,但也不和善,总之看得闻棠很不舒服。
卓扶摇顺着闻棠的目光看过去,耐心解答道:“此人是淮南王的女儿……”
刘陵,淮南王刘安的女儿,为人聪慧善辩有口才,是老刘家造反大军中的一员,史书记载刘安给了她许多钱财,让她在长安结交刘彻身边亲近的人,刺探朝中情报。
随后又问了几位别的贵人。
譬如角落中那位号称“董君”的董偃,容貌姣好,温柔清雅,是馆陶公主的入幕之宾,当初馆陶公主让他在长安中结交贵人,曾明言董偃一天没花满一百斤金和一百万钱就不需要告诉她了,甚至馆陶公主为了这人把长门宫都献给刘彻了,一时之间显贵至极。
后来被东方朔喷了一顿太过逾越后才收敛,京城中公主贵人们开始逾越礼制就是从他开始的。
譬如人群中那位锦衣玉带,被人簇拥的少年,叫公孙敬声,身份显贵,是皇后的外甥。
还有那位面容白皙,但眉宇之间难掩娇纵之气的男人,是隆虑公主的儿子昭平君……
她又说了几名宴席上身份特别的宾客,听得闻棠真是无语。
历史上这些人都没啥好的结局,卫奉也真是厉害,居然能将他们一个个给搜罗起来。
转眼间斗富进行了一轮又一轮,先是蓝色菊花,后又有冬日的鲜韭萍齑,现在已经到美酒这一轮了。
闻棠和卓扶摇聊的正起劲儿,忽听有人提及她,正是刚刚她们提及到的昭平君:“本君早就听说广牧君的英勇事迹,特别钦佩,今日筵席上终于相见,只是不知可是这饭食不合你口味?为何不仅不动筷箸,就连酒水也未曾饮过?”
你看,找事的这不就来了吗?
闻棠还未开口,便听一旁卫奉开口附和,那语气,妥妥的茶味,把他丢到黄河中,全大汉百姓都能喝上绿茶:“大概是看不上我宅中的粗鄙之食吧。”
“卫兄此言差矣,广牧君出身乡野,从前所食不过是些豆饭菜羹,兴许是觉得你府中之物华贵,不敢动著吧。”
席上众人倒不像小说里的恶毒配角一样脑残降智,唯有那些和卫奉关系好的在哈哈发笑,其余人依旧是静观其变,免费看戏。
闻棠:“这酒不烈,味道淡泊,我不爱喝。”
“淡泊……?”听到这两字,昭平君笑意更甚,这话真是可笑,今日席上所呈,乃是经过反复酿造,去除酒渣的酝酒,称得上是酒中上品,味道甘甜醇美,根本没人相信闻棠的话,反而觉得她是因为好面子才这样说的。
“那敢问在广牧君心中,何种类型的美酒才味道醇厚?”
闻棠:“并非是我自卖自夸,只不过我府中之酒确实要比这味道醇美百倍。”
昭平君:广牧君好像疯了。
人群中有人抨击闻棠说大话,却又都被闻棠给反驳了,几次来回之后,虽然两方谁都没有没有胜利,倒是把他们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
这广牧君口中所言美酒到底是何滋味,能让她如此自信?
“昭平君既然不信,不若择日我们举办一场斗酒会,看看谁家的酒更烈?”
昭平君看她这样信誓旦旦,有些想要退缩了,但如若不应,那他脸面至于何处?又想前几日刘陵翁主送了自己几坛美酒,淮南王手下有许多炼丹术士和酿酒高手,据说这酒要比诸侯在宗庙祭祀时饮用的酎酒味道更烈,便点头答应下来。
“但我这酒酿制困难,可不能白白拿了出来,不若我们设个彩头吧?”
昭平君:“什么彩头?”
闻棠:“金百斤,钱百万,帛千匹!”
“好!”昭平君立刻答应,“不过你若输了,我不要你出钱,只需要你同狄山博士一样,去边境防守匈奴即可!”
闻棠答应的比他还要块。
此时,正在辛辛苦苦算账的桑弘羊看着手中账本,感叹道:“日后还是不要随便同广牧君打赌了!”
第37章 斗酒
闻棠和昭平君定下斗酒的时间地点。
看似卫奉邀闻棠来此宴席的高潮部分是此番刁难,实则不然,他还有底牌没有出手。
若此计能成,即使她从前再得盛宠,今后也只能背负骂名,灰溜溜地到边境之地抵抗匈奴去,思及至此,卫奉不免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
他的小动作当然没逃过闻棠的眼,对此,闻棠表示,卫奉的笑有一种处心积虑干坏事但怎么也办不明白的感觉。
筵席没有停下的意思,觥筹交错间,逐渐有许多人上前敬酒,想要同闻棠攀谈交往,因为刚才立下的flag,闻棠没有饮席中酒,而是一直在喝用桃子制成的桃滥水,这东西没有度数,可架不住因为好奇而过来敬酒的人多,一场筵席下来,她菜没吃几口,倒是喝了个水饱。
“广牧君!”一位身材削瘦,气质羸弱的男子手持白玉耳杯走到闻棠面前,语气钦佩道:“您揭发东武侯在长安横行霸道的复仇举措可真是痛快,我实在佩服。”
“什么复仇举措?”席间另一人疑惑,询问道。
很快有人出来为他解答疑惑,将当年东武侯家丞如何陷害闻家,将其迁徙到边境,没想到数年后她硬生生从边境杀回,将东武侯和当年的官吏抄家流放这件事详细告知。
“原来是这样。”刚刚疑惑那人连连点头,随后若有所思道,“诶,我听说广牧君在朝会上关于是否出兵匈奴这件事态度坚决,声称一定要打……”
“这是否也是广牧君想要为父母报仇而筹谋的策略?”
像是一滴水落入烧开的油锅,阁中场面瞬间变得哗然,按照他这话的意思,闻棠在朝会上说得那些话看似冠冕堂皇,心怀大局,实际都是她给父母报仇的工具而已。
那人说完话后,还未来得及得意,便听啪叽一声,随后感到面上一凉,闻棠手中桃汁尽数倾倒在他的脸上。
汁水沿着额头逐渐滑落,洇湿了他的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