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女侯: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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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袍,却还没有结束,一只黑红相间的漆杯朝他丢去,这只漆杯材质厚重,闻棠又用了十乘十的力气,片刻功夫便将他头冠砸歪,随后又在额头上印上一个又红又肿的大包。

    “哎呦!”那人忍不住惊呼,此时的他被砸到几乎痛昏过去,也顾不上形象了,龇牙咧嘴,用手捂着脑袋哀嚎。

    这小竖子怎么这么大的力气?!差点没砸死自己!

    闻棠:“书中所言:愿以小人之腹,为君子之心,我虽远不及君子的品性,但你却完全能胜任小人一词,用自己卑劣的想法来揣测别人,你这人人品实在恶劣!”

    “我朝中所言,皆为肺腑,灭绝匈奴,利在千秋,你这种恶劣小人是不会明白其中深远之意思的。”

    说完,人群中有人拊掌而言,卓扶摇道:“我相信广牧君,她绝对不会像你这般心思阴险。”

    眼见有人率先冒头,唐越也紧跟着看向挑事之人说道:“我也相信广牧君,她为人善良,心怀大义,绝对不会像你说的这样不堪。”

    闻棠:“卫奉,有什么招式尽快用出来吧,我没时间再继续陪你闹这些无聊的把戏了。”

    她刚警告完,身旁冒冒失失的小仆就在倒酒时将酒水洒到了桌案上,若不是闻棠反应快躲得及时,溅出的酒水肯定会溅落到她的衣袂上。

    按理来说,能来这种场合侍奉的小仆婢女都代表着主人家的脸面,所以会选那种干活麻利,反应机灵的,但这小仆明显反应慢,看起来不太聪明。

    他想帮闻棠擦拭干净衣袂,可这一抬眼,却仿佛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惊呼道:“棠棠!”

    “棠棠,是你吗?!”

    众人:又有瓜!

    闻棠转身看向这名小仆:“你谁?”

    虽是疑问句,但心中却已有答案。

    闻延寿丢下手中巾布,想要抓住闻棠衣角,却又被躲开,他只好笑了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棠棠,我是你伯父啊。”

    闻延寿是闻长生的兄长,但在那次事件中选择明哲保身,不但没有出手帮助闻长生,反而直接与其断绝关系。

    他做出一副很关心闻棠的模样:“棠棠,你们在边境过得可好?怎么又回到t长安了?”

    说完又变得懊悔:“当初我就劝长生他不要抱怨今上,不要惹那些贵人,他就是不听,你看,这不就出事了吗?”

    席间众人:抱怨今上?咦,那这瓜他们是吃还是不吃啊?

    随便听这种八卦可是要出大事的啊!

    闻棠叹了口气:“唉,我们一家被人做局了。”

    “棠棠……”闻延寿还欲再说什么,直接被闻棠打断,“停!”

    她先是对席上众人解释:“各位,我有必要澄清一下,这人早就和我父母断绝关系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我现在没有心思鉴赏你的表演,你有什么话还是去廷尉府或监狱中说去吧。”

    闻延寿:啊?

    这和他想象中的发展并不一样,自己这个侄女性格胆小,他以为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会惊慌失措,然后努力想要解释,可最终却越描越黑,怎么也解释不清。

    这才是他想象中的剧本,为什么现实闻棠这么镇定?

    还有,她说要让我去廷尉府说,这是什么意思?他才刚从狱中出来不久,可不想要再进去啊。

    闻棠:“这个人原本是我父亲的兄长,后来见我家出事后便立刻与我父母断绝关系,他平日里不事生产,无钱所用时便去偷鸡摸狗,此事他家邻居都能证明,前几日与人赌博欠下一笔巨债,无力偿还,估计这才和卫奉狼狈为奸,陷害我父亲。”

    她昨日,去廷尉府中查了舒闻两家亲戚们的犯罪记录,除了闻延寿,大都本本分分,又让李萝私下调查,果然发下了这么个大雷,因此有百分之八十几率断定,卫奉的突破口就在这里。

    当然,这也只是个猜测,闻棠已经做好准备,无论发生什么都推到他身上,若今日来找事的人是其余亲戚,她就说他们和闻延寿关系亲密,想要得到一大笔钱给他还赌债。

    其实闻长生到底抱没抱怨过刘彻,她也不知道,但反正谁会相信一个赌鬼的话呢?

    众人也都不是傻子,知道卫奉叔叔和闻棠之间的恩怨,这样看来,他今日所为手段当真幼稚。

    闻延寿:“你……你凭什么将我抓到廷尉府?”

    他只是赌博欠债,又没说不会还,总不能因为这就把他抓住关进监狱里吧?

    闻棠:“因为你偷了朝廷官员的玉佩。”

    “什……什么玉佩?”闻延寿像是要证明自己似的,将口袋整个翻出,可令他没想到是,原本只应该有三块金饼的口袋里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圆形玉玦,这玉玦质地极好,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这玉玦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出来?

    闻棠:我手速超快,当年十秒捅哈尔达八刀,战绩可查!

    “来人,带走!”闻棠吩咐道,随后阁外进来两名侍卫,不顾闻延寿的哭嚎喊冤,将他带了出去。

    “住手!”卫奉阻止道,“在我宅中这样随便动我的人,广牧君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好啊,你可留下他,但我身上这枚玉玦乃皇后所赠,你确定要为他担上这个罪名吗?”

    这话一出,卫奉沉默,不再继续阻止。

    闻延寿之前便有过小偷小摸的前科,他也不确定这到底是闻棠陷害,还是他真偷了。

    “好了,接下来就该说说我们之间的恩怨了。”闻棠拿起案上一只酒杯,这次是青铜杯,砸向卫奉:“你舅舅虽然迂腐固执,但至少不在背后搞阴的,你可就不一样了,又坏又蠢,能力还低下。”

    “等着我明日的参本吧。”

    目光扫过众人:“闻棠告辞,诸位自便。”

    随后出了屋室,离开卫宅,席中人面面相觑,酒饭用毕,瓜吃完了,瓜主也离开了,那他们当然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于是也都断断续续告辞离开卫宅。

    客人离开后,仆人们并未着急收拾杯具,果然,卫奉越想越气不过,拿起席上酒具便砸向墙角,将墙上砸出了好大一个坑。

    而闻棠这边,其实她的参本早已写好,只需要回去之后润色一遍就能上交了。

    也称不上是公报私仇,反正这些贵族们也没有一个是清白的,什么强占田地,欺负百姓,再不济在盛夏时节骑马去践踏人家稻田,总能找出点参他们的原因。

    第二天,未央宫。

    刘彻主动提起:“闻卿,听说你和别人打赌了?”

    听到“打赌”二字,桑弘羊下意识转头,竖起耳朵,想要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闻棠:“倒也不是打赌,就是斗酒嘛。”

    “他们说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好喝的美酒,不敢动杯,我气不过,就说要斗酒,看看谁家的酒更烈,没想到昭平君很快就答应了。”

    桑弘羊:“彩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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