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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书后只想当娇妻》 60-70(第7/15页)
团结起来互帮互助,一损皆损不能任由谣言蔓延。
她本意只是为了敷衍当时场面,但谁想到心存善念的夫人不少,抓了不少人扔进官府后,城中猜测娘子夫人们的谣言一扫而空。
后头她还与这些夫人们聚过几次会,老街口的铺子开张时还收到了她们送的开业礼。
只能说很多时候事情的发生往往与计划相左,她没想着跟太多人产生关联,但还是不自觉地当了虞琇她们的依靠,还有了鄢妘这般常打交道的朋友。
连带着看到下雨,,檐角垂珠,只会想那些拜过她的百姓,会不会因为家里淹水觉。
眼瞧要到了申时末,宓瑶也不等其他夫人的回应,知晓了官府没有送衣食到寺庙与城隍庙的打算,让濮青去看了这两处灾民的状况,先把送了面食过去。
一夜过去,雨果真没停,,官府也只能开仓放粮。
只是粮食放的不多,只
宓瑶与其他夫人商议之后,差别太大,就没把银子全花在买被褥上,而材,还备了不少米面送过去。
一家派了个监管的管事到几处灾区监察。
益州城内的灾情还处于能控制的地步,而不远的乡镇,也就是岳晋去的那个地方却是遭了大灾。
长使忙的焦头烂额,没法子求到了宓瑶身上,想让她发动城中的富户捐救灾银。
宓瑶不相信整个剑南连这点救灾银都没有,但见长史愁的脸肿了几圈,再想如今这世道又不是现代,剑南就是有银子也得筹备军需,以免旁人趁虚而入。
“父君可有什么安排?”
“赵公劳累,在不停调度兵将救灾,夫人别看每日城内只能均出一碗米粥,荆州遭灾官府直接不管,任由百姓淹死饿死,如今乱世,少有益州那么安稳的地界,赵公这般心善的主公。”
宓瑶应是。
长使既然没有说赵天赫的身体,宓瑶也没有多问,请了各家夫人一同募集善款,至于不熟的富户,她也没上门。
只是趁着雨晴,让一群人拿着箱子去每条街敲锣打鼓,一人大声说出缘由,另外一人拿着册子一家家记录捐银数额。
虽不是强制捐款,但到每家富户门前敲锣打鼓的人停留的就格外久一些。
宓瑶听说有百姓知道是她在募款,都张罗着捐助,说谁都不信但信任她,一边想着这说不定是下头人为了拍她马屁,刻意弄出的言论,还是食欲不振了半天。
萧欻闯进她屋里的时候,她正在想她还能做些什么,焦虑的睡不着。
水腥味涌入,看着穿着蓑衣满身水汽宛若水鬼的高大身影她没吓着,眼珠子从他进门一直盯到他走到桌前去点蜡。
等到他把笠帽取下,两人目光对上,她的眼眸里依然带着半梦半醒的恍惚,没半点害怕。
“我本以为你睡了。”
“所以想装鬼吓我,让我从此害怕上睡觉?”
萧欻取了身上的蓑衣与内层的油布,拿了帕子擦了擦面上的水珠才抬步走向床边。
“没想着要吓你……”
磁性微凉的嗓音顿了顿,因为不晓得怎么解释他的迫不及待,干脆不解释另起话头,“我在外头脱了钉靴,踩不脏你的毯子。”
都是迫不及待了还能有什么原因,自然是因为想见她。
哪怕知道她可能睡着,不能与他说话,不会睁眼瞧他,也想先瞧她一眼再说。
随着萧欻走近,宓瑶的眉头也渐渐拧了起来。
因为蓑衣隔离的很好,萧欻身上衣裳没湿,自然也没有什么潮热氤氲出的臭味,她皱眉的不是味道,而是萧欻的脸。
人的五官与前几个月前没什么差别,没胖没瘦,但就是皮肤……
“你怎么黑了那么多?”
宓瑶蹙眉坐起,若是现在是盛夏,萧欻在外面奔波所以黑成了小麦色还能理解,但日日下雨的,他是去哪里照的太阳?
现在都黑成这样那等到八九月他还能看?
见宓瑶不止嘴上惊讶,还伸手擦拭他的脸颊,想把他的肤色擦回几个月前。
萧欻没觉得不好,反倒腿往榻上一压,凑近了宓瑶让她擦的更加顺手。
“我还以为你脸上是脏了。”
宓瑶没觉得自个用力,但看到萧欻脸颊被帕子摩擦的泛红像是要破皮,不由有点心虚。
听到女人含着睡意的柔软嗓音,萧欻喉咙干渴,扣住了她柔软细腻的手。
原本不觉变黑的肌肤与奶白色交叠,他明白了宓瑶为何觉得他变黑,不过比起肤色的差距,他的视野被极致色泽占据,脑海中开始控制不住想象黑白更深入的交缠。
路上他晓得了宓瑶这段时间忙于赈灾,怜惜她的辛苦,也想了等到两人面对面恐怕第一句就是正事。
“我觉得这般很好……”
男人低哑的嗓音在夜色中散开,宓瑶看着眼前幽深赤黑的眼眸越来越近,最后近到彼此的视线失焦,嘴唇被炙热裹挟。
萧欻的吻又急又猛,宓瑶直接没坐稳被他撞回了枕上。
虽然不疼,但倏然失重的恐慌让她吓得咬了萧欻一口。
舌尖被咬萧欻只当是宓瑶在与他玩,他的手指紧紧扣住了宓瑶,急切地索取她的一切,在她唇上吮了又吮,才恋恋不舍地抽空开口:“快些做完,好收拾东西送你出益州。”
宓瑶:……
萧欻说的匆忙含糊,但宓瑶依然听清了他的话。
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既然急着要送她出益州,可见益州是出了威胁她生死的大事,就这样他还想着先满足了牛子再说。
齐娘给她的那把匕首她是放哪来着?
让她摸摸是枕头的左边还是右边。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VIP】
“在找什么?”
萧欻见宓瑶在枕下摸来摸去,俯身在她脖上轻吻,帮她找到了藏在床榻上的匕首。
手指碰到冰冷的刀鞘,萧欻吻的更加怜惜。
“我不在时你那么害怕?”
闻言宓瑶想开口反驳,但嘴唇张开被萧欻视为了邀请。
唇瓣被凶狠地堵住,猛烈的吻仿佛要把她灵魂都要吻透,宓瑶头皮发麻,原本瞪圆的眼眸都逐渐无力朦胧了起来。
她的匕首哪里是拿来防别人,分明是用来防身上这个大色鬼!
可这个色鬼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她。
“稍等。”
带着薄茧的麦色手指不断抚过宓瑶的腰际,萧欻中途叫停,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等到萧欻再转回的时候,宓瑶意识到他是冲了个冷水澡。
宓瑶擦掉了嘴角的湿润,觉着萧欻终于意识到正事要紧,哪怕箭在弦上也得停下跟她说明益州此时的情况。
想着,就见洗完冷水澡的萧欻随意擦了身上水珠,二话不说又压上了榻,继续方才停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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