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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渴慕》 30-40(第16/20页)
不动,语气也轻飘飘的,“这话过了,毕竟周经理当时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纪时愿心里好奇这两人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见他们没有再开口延伸话题的意思,只能作罢,指了指沈确后,逮着如坐针毡的李遇问:“现在本人就在你面前,你再帮我好好看看他适合戴什么样的chocker,上回你那种哥特风的怎么样?”
李遇哪敢正儿八经地回答,避开所有人的目光,含糊其辞道:“您先生这样的,戴什么都好看。”
纪时愿不买账,还想问什么,被沈确拉住,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腕上那块凸起的骨头,“他看起来还有事要忙,就让他先离开吧。”
李遇如蒙大赦。
男模这下算散了个精光,纪时愿顿觉无趣,将手腕从沈确桎梏中抽出,用下命令般的口吻说:“我要回家。”
沈确没有说不的道理,微笑着看向周自珩:“周经理,我就先和我太太回家了,我们下次再见。”
周自珩确信这“我们”里不包括纪时愿,他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等纪时愿的目光锁过来,唇角牵出恰到好处的笑意,“时愿,路上小心。”
纪时愿没来得及回应,肩膀已经被人揽住,力道算不上蛮横,但也到了限制住她行动的程度。
早在沈确见到纪时愿那会,他就给司机发去了消息让对方留下车自己离开。
纪时愿看着驾驶室一脸阴沉的男人,直觉不妙,打算弃车而逃。
沈确预判了她的行为,及时按下扶手里的保险,两侧车门锁住,贪玩的蝴蝶就这样一下子成了动弹不得的笼中鸟。
纪时愿怒目而视:“又不是第一次看男模,你有必要跟我秋后算账吗?”
撇开有没有必要不提,他有什么资格和底气跟自己算账?生日礼物那茬可还没过去呢。
沈确没说话,两秒后目光朝她倾轧而去,纪时愿呼吸一滞,舌头霎时打起结来,色厉内荏的本性暴露无疑。
直到安全带插销扣住的声音响起,她才暗暗舒了口气,片刻听见沈确难辨情绪的嗓音:“男模而已,你想看几个都随便。”
话落,车辆启动。
路线很偏僻,二十分钟后,路上已经见不到其他车,颇有种拐卖人口的嫌疑。
纪时愿如临大敌,正要喊声“停车”,身侧的男人再次先她一步有了动作,方向盘一打,往江边开去,距离边台不到三米远时,踩下刹车。
纪时愿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脸都吓白了,碍于车上空间狭窄,不好施展腿脚功夫,只能用恶狠狠的眼神瞪他,不阴不阳道:“要不是我知道你现在还舍不得死,不然真会误会你刚才是想和我殉情。”
沈确不慌不忙地敲击着方向盘,“你以前说过,能用嘴巴说的话,别只用脸表现出来。”
他扭头看她,“现在我有一肚子话想说,所以,纪小五,我们聊聊。”
纪时愿挺直脊背,做足防御姿态,“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今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和周自珩一起出现?”
“今天有个饭局,他也在。”
“你可别跟我说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听着。”
“我是听到了他要去见你,但我不知道他会去你看男模的地方见你。”
纪时愿预感他没把话说完,“你想说什么直说。”
她瞥他眼,他的表情还是寡淡,但不知道为什么,纪时愿读出“这可是你让我说的”欠扁劲。
“我不反对你去点男模,”沈确眉心一拧,像回忆起了什么脏东西,“只是我到现在都没法理解,能勾起你兴致的男模秀到底精彩在哪?”
纪时愿扬起下巴冷哼,“我的爱好我做主,需要你理解吗?”
沈确垂下手,微侧的脑袋抵住椅背,自顾自往下问:“你觉得那些男模是长得比我好,还是身材比我好?”
纪时愿没过脑就回:“你以为像你这样的满大街都是吗?”
说完她意识到沈确现在的姿态有种浑然天成的骚气,说得难听点,是在发Q。
空气安静一霎,沈确笑了声,脸上难掩雀跃,等他想到不久前在酒吧周自珩和她谈天说地时的和谐氛围,神色倏地变僵。
当时很多细节他已经忘记,包括周自珩自以为是的挑衅嘴脸,和她追忆往昔时类似怀念的模样。
他只记得他就像一个不配拥有独立剧情的NPC,完全插不进他们的对话中,而这给了他一种他才是格格不入的第三者的错觉。
再次开口时的嗓音沉闷不少,“高中那会,你和姓周的经常待在一起?”
纪时愿似笑非笑地反问:“我之前就想说了,沈确,你是不是太在意周自珩了?这算什么,吃醋吗?”
沈确低哂,“他那种人值得我在意?”
纪时愿不插话,默默听他狡辩,“不管是半夜打电话给你,还是时隔五年送你生日礼物,都足够证明他对你别有所图。”
纪时愿拖着腔哦了声,“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担心他将来有一天会利用我、伤害到我?”
就冲周自珩回国后的种种表现来看,显然彼时能为她遮风挡雨的大树,不到五年,变成了搅弄云雨的疾风。
不过无所谓,为了让沈确不痛快,她也利用了周自珩,就当扯平了。
纪时愿满不在乎地一笑,随即见缝插针地炒起冷饭,“就算有天他会伤害到我,但这种伤害,能跟你在我生日当天放我鸽子,又失联好几天相提并论?”
沈确静默了足足两分钟。
在这两分钟里,那姓周的经历了一百种不得超生的酷刑。
纪时愿曲解他的沉默,以为他要缴械投降时,他突然解开安全带,捏住她下巴。
不算轻柔的吻侵袭而下的那瞬间,纪时愿沾沾自喜的笑凝固在嘴角。
前段时间他在她面前低声下气的姿态,总让她产生一种他天生弱小、好欺负的错觉,从而遗忘了他骨子里掠夺的天性和征伐的野心。
这一刻的他,才称得上是真正的沈公子,拨开内敛克制的表层,尽显狠戾和蛮横。
没一会儿,沈确收了几分力,不舔不咬,只是贴着唇厮磨,不断挑战纪时愿的耐心。
纪时愿越发觉得自己身体像陷进棉花里,使不上力,眼底有雾气浮出。
昏暗的光线下,看什么都不太明晰,尤其是他鼻尖那粒褐色小痣,起起伏伏、若隐若现。
快两周没做过,说不想是假的。
但她也没忘记一件事:“还没洗澡!”
沈确不知道从哪拿来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不管是开始前,还是结束后,我都会帮你洗干净 。”
那多不好意思。
好像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当做了回全方位的马杀鸡。
纪时愿认命般地叹气,“那行吧,结束后记得再帮我揉下腰。”
“……”
沈确将灯光调到恰好能看清她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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