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慕: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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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浪水芹:【你适合随心所欲地活/微笑】

    纪时愿:【那看来我闪婚后又离婚,是对的咯?】

    流浪水芹:【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微笑】

    纪时愿:【你现在说话好像AI啊。】

    流浪水芹:【我只想像只会说漂亮话的AI一样,为你提供最好的情绪价值/委屈】

    “……”

    纪时愿:【AI可不会向我收费/微笑】

    纪时愿:【既然你已经和AI没差了,那我还不如……】

    流浪水芹:【纪小姐,刚才的问题请您再问一遍。】-

    两天后,沈确再次打来电话,纪时愿迟疑数秒,接起。

    入耳就是一声“小五”。

    低沉性感,却不勾人,只让人觉得心脏像被蚂蚁啃噬过,又麻又痒,相当不舒服。

    纪时愿极低地嗯了声,“你改变主意了?”

    沈确避而不答,“上次是我情绪激动了,今天我们再好好聊聊。”

    纪时愿脸上瞬间写满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抗拒,“再聊,就能聊出一个两全法吗?你还不如直接跟我打一架。”

    她也是笃定沈确不会动手,才敢撂下这么一句狠话。

    沈确沉默了会,“我现在就在南意公寓楼楼下,你不下来,我就不走。”

    沈三这是在威胁她?纪时愿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心说,你爱待多久就待多久,最好跟车一起变成化石。

    她猛地掐断电话。

    南意下戏回来,看见楼前停了辆劳斯莱斯,车灯没开,安静蛰伏在浓重的夜色里。

    她以为是庄俞钦,就上前敲了敲驾驶室车窗玻璃,隔了几秒,车窗才降下,露出一张意料之外的脸。

    “沈公子是来找纪小姐的?”

    沈确没有说话,黑眸盛满了不耐。

    现在倒是连装都懒得装一下了,南意在心里笑到不行,旁敲侧击道:“时愿现在最想听到的只有一句话,要是沈公子没准备好开口,可以直接离开,不然你说再多,都不会改变她的决定。”

    沈确眯了眯眼,终于出声:“什么话?”

    道歉?看她的表情,又好像不是,那能是什么?

    南意挑明:“承认你对她的感情。”

    沈确心脏一震,“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南意笑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道理不假,但像沈公子这么迷的,也是相当少见。”

    一个用冷漠包裹腐烂心脏的人,还总是自大到以为能看透其他所有人的心。

    一被戳穿心思,就躲进龟壳里,用逃避粉饰太平。

    说实话,有点可怜。

    南意还想说什么,听见身后脚步声传来,稍顿后扭头,看见纪时愿朝他们走来,脸色很臭,片刻卡在台阶上不动了。

    南意上楼后,纪时愿才主动拉进用沈确的距离,她借着微弱的路灯,看清他消瘦不少的脸,眼睛裹着浓重的雾,沉沉的,压得人透不过气。

    纪时愿拉了拉后座车门,毫无反应。

    沈确说:“坐副驾驶。”

    纪时愿差点被气笑。

    现在是他在求她好好跟他聊一聊,那他有什么资格用趾高气昂的语气命令她?

    她态度坚定到冷硬,“你要是诚心想跟我聊就打开后座,不然在我俩正式离婚前,我都不会再和你多说一句话。”

    五秒的死寂后,纪时愿拉开车门。

    一上车,她就听见锁扣落下的声响,和那晚他带她离开Ash后的情形如出一辙,只是这次她心里没有升起任何不安和无措,毕竟现在处在上风的人是她。

    “你想聊什么?”纪时愿率先打破沉默。

    “怎么样才能让你收回离婚协议。”

    两个人在后视镜里对上视线,眼神都很黯,片刻她轻声回:“你明明知道。”

    沈确忽然想起南意刚才说的那些,“我不知道。”

    一声比一声响亮,“从来没有人教过我,我怎么可能知道?”

    他和她是不一样的。

    她唾手可得的爱,却是他耗费整个童年都没能得到的东西,也因在人格塑造期不曾拥有过它,他才会长成现在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又怎么能做到理解爱本身,再轻而易举地将爱宣之于口?

    而这间接导致了他们看待问题的角度和解决问题的方式完全不一样。

    他看似无所畏惧,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实则在面对自己从未经历过、或是没有十足把握可以完好应对的事情上,只会选择逃避或冷处理。

    而她呢,一开始也会逃避,但到最后还是会直面问题的根本,尤其是在感情上,说白了,就是因为她不惧怕失去,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主动到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这声落下后,纪时愿对他不识情爱的埋怨和责怪,瞬间消失殆尽。

    她无力地张了张嘴,吐出一句:“那你想要我教你吗?”

    沉默让沈确的态度变得模糊不清。

    “不管你想不想,我都没有自信教会你,”纪时愿唇角勾起一道嘲弄的笑,“你用了十几年,都没能将我变成第二个你,那我又得用多少年,才能重塑你腐烂的心?你当我胆小也好,至少就这件事,我赌不起,我的人生也不可能一直围绕着你打转。”

    沈确忽然无力地轻笑了声,“所以你现在才想迫不及待地摆脱我?”

    纪时愿咬了咬唇,不承认也不否认,态度比他刚才还要模糊不清。

    “你要是没别的话说,今天就聊到这儿吧,回去后记得把离婚协议签了。”

    沈确一声不吭。

    纪时愿等得有些不耐烦,催促道:“你把锁打开。”

    没一会儿,锁扣解开,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打开车门,忽然扑过来一道黑影,拽住她手腕。

    他的唇比想象中的凉太多,像贴着一片薄冰,激得她浑身一颤,一时忘了推开他。

    等到他的舌头搅弄越来越厉害,她才狠狠咬了下去,血腥味很快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

    本就不含任何暧昧色彩的气氛瞬间凝滞,紧接着被响亮的巴掌声撕开一道口子,沉闷、烦躁、酸涩全都跑了进去。

    沈确愣了愣,彻底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沉黯的眼眸迟钝地锁向她。

    比起他罕见的失控,她显得如此平静。

    侧面应证了此刻被欲望操控的人只有他。

    而这让他成为了最滑稽的小丑。

    渐渐的,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化成云烟,一丝一缕地从他身体里飘出,转瞬被黑夜尽数吞噬。

    纪时愿平顺好呼吸后说:“毋庸置疑,你是我前二十年里的人生导师,却不是一个好导师,你教给我手段是掌控、掠夺,是肆意地发泄,也是踩着别人尸体过的残忍和蛮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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