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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渴慕》 40-50(第12/21页)
走得实在匆忙,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上车后,纪时愿懊恼地拿脑袋砸了砸方向盘,然后捞起手机给南意发消息:【过几天我再去你那儿拿拉杆箱。】
南意:【你不住了吗?】
南意:【庄俞钦不会留宿的。】
纪时愿回了个“我已经找到住的地方啦”,立马点开纪浔也头像,卖了会惨后问:【二哥,我能不能去你那住几天?】
纪浔也:【?】
纪浔也:【又离家出走了?】
纪浔也:【自己住酒店去。】
纪时愿:【沈三上门逮我怎么办?】
纪浔也:【你住我那儿就不会被他逮了?】
纪时愿气咻咻地敲下:【算了,我还是住车上吧,虽然又小又不方便,但忍忍总能过去的……哎,离开了我爸爸,还有谁能心疼我呢。】
纪浔也打断她的二次卖惨:【几天可以,超过一个月不行。】
【昭昭下个月回国,你再住我这儿,不方便。】
纪时愿立刻跟他保证不会超过一周。
纪浔也:【那行,不过你得晚点过来,我现在在蓝海会所。】
纪时愿试探性地问了句沈确在不在,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后,在导航里输入“蓝海会所”。
纪浔也今晚组的局相当冷清,只有他和赵泽两个人,赵泽中途还被一通电话叫走了,以至于纪时愿到包厢时,偌大的房间里,只有纪浔也一人半躺在按摩沙发上玩手机。
没几分钟,他接到一通电话。
纪时愿凑得近,听筒里的男嗓一半飘进她耳朵里,是沈确,具体说了什么,她倒没听清,只捕捉到纪浔也在应了声“嗯”后朝自己投来的诡异一瞥。
通话结束后,纪时愿装作满不在乎地问:“他问你什么了?”
纪浔也不答反问:“你老实跟我说,你俩这次又在闹什么呢?”
纪时愿犹豫半天,旁敲侧击道:“二哥,我要是说我想跟他离婚,你会支持吗?”
纪浔也像完全不意外会听见这话,脸上笑意不减,“结婚和离婚的选择权一直在你手里,你要真想好了,我这种旁观者还能干涉不成?”
他忽然压低音量,“跟你透露个消息,纪书臣快斗赢了,也就是说,不出半年,他就能成为纪家新任掌权人,作为他唯一的儿子,我自然是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所以你不用担心要是有天你和沈三真离了,老爷子会气到剥夺你纪大小姐的身份,再把你发配到边疆……总之,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能为你的所有行为兜底。”
纪时愿感动到差点挤出两滴鳄鱼泪,“二哥,还是你对我最好。”
纪浔也顶开她凑近的额头,“二哥我已经名草有主了,不能随便跟异性搂搂抱抱。”
“……”
这个话题一结束,纪时愿就跑去顶楼露台吹风,回包厢前,顺路经过洗手间,上了个厕所。
作为八卦发源地,纪时愿每回都能听到新鲜出炉的消息,只是没一会儿,吃瓜就吃到了自己头上。
“听说纪五和沈三已经分居了,估计要不了多久,没捂热的结婚证就能变成两张离婚证。”
“我就说他们之前的恩爱全是装出来的,结果没几个人信,还反过来污蔑我造谣,现在好了,知道什么叫事实胜于雄辩了吧……要我说啊,这俩本来就是死对头,怎么能指望一张证书就能让两人握手言欢呢,更何况纪五老情人周自珩也回来了,纪五不赶紧在这时候蹬了沈三,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对了,你带爽肤喷雾了吗?前几天去了趟敦煌,脸都给晒坏了,到现在还是干巴巴的。”
“应该是带了。”回话的人在包里翻找一阵,找到后还没来得及递到对方手边,隔间被人推开,盥洗镜里多出一张熟悉的脸。
纪时愿快步插进两人中间,合拢的掌心往感应龙头下放了几秒,转头将水全都泼到讨要爽肤水的女人脸上。
防不胜防的一击,两人生生愣住,被泼了一脸水的人率先回过神,冷水顺着脸颊滴落进雪纺衫领口,难受是其次的,此刻她的大脑已经被燃烧的怒火占据,差点没忍住甩了纪时愿一巴掌。
开口时声线起伏明显,“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爽肤水吗?”纪时愿甩了甩残留在指尖的液体,笑得一脸无畏,“怎么给你还不乐意了,是觉得我刚才那一下不够爽到你吗?”
这人终于忍不住抬起手,另外一人三两步上前,摁下她的手,笑着打圆场,“大家都是朋友,别闹得太过了。”
纪时愿没搭理她,兀自往下说:“还是说,在背后编排别人的不是,更能激起你的爽感?”
……
听见高跟鞋敲地的声响,纪浔也抬头,到嘴边的“一会儿想去哪吃宵夜”被她拉得比驴还长的脸堵了回去,“大小姐,你这又是受了什么刺激?”
纪时愿把五分钟前离开洗手间后收到的图片转发到纪浔也微信账号上。
纪浔也一点开后,就注意到了模糊像素里的沈确,正和一个分辨不出五官的女人对视着。
不好说氛围暧昧不暧昧,落在不明真相的第三者眼里,确实容易被曲解。
纪时愿气到快要喷火,“你说沈三到底怎么回事?我俩都还没离呢,他就着急给自己找下家了?”
他现在不应该为自己的怯懦和无情追悔莫及,窝在家里借酒消愁吗?怎么反倒更加春风得意了?
纪浔也笑着睨她,“你要是再激动点,我可能就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沈确离婚了。”
“离!当然要离!”纪时愿挺直腰杆,“但想离婚,和看不得他在外面沾花惹草是两码事,谁让我这人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纪浔也没有戳穿她的虚张声势,慢悠悠地抿了口酒,“差点忘了跟你说,其实阿御两天前来找过我,问了我一个相当愚蠢的问题。”
纪时愿心猛地一跳,声音卡顿得厉害,“什么问题?”
纪浔也故弄玄虚地朝她笑,把人的好奇心高高吊起后,也没说实话,“他问我,既然我跟昭昭门不当户不对,不可能会有结果,那我现在有什么必要把这么多精力用在她身上?这话听着实在欠扁,我就没忍住揍了他一顿,力道没掌控好,最后把人打到吐血。”
说辞太假,纪时愿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对着他白皙到看不出任何伤口的脸哼笑,“敢问你是用嘴巴打的吗?”
沈确高中时就掌握了全套的格斗技巧,纪浔也虽没系统学过,但打起架来狠到连命都可以不管不顾,两个人称得上旗鼓相当,真正斗起来,又怎么可能做到一人毫发无伤,另一人内脏破裂?
“不信的话,我给你看看我拍的照片。”
纪时愿接过他的手机,视线还没往下落,突然升起打退堂鼓的心,就这样僵滞了数十秒,才敢看去。
屏幕里的男人低垂着脑袋,刘海被红酒浸染,受重力拉扯,洇湿了白衬衫,单薄的布料紧贴肌肤,勾勒出匀实的肌肉轮廓。
分明是狼狈的姿态,却因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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