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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渴慕》 40-50(第16/21页)
似的?
难不成老天爷也觉得他俩在这节骨眼上doi过于离谱了吗?
纪时愿正要看个究竟,沈确的脸忽然凑近,嘴唇严丝合缝地压了上来,也将她自由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她抬起手,企图推开他,结果下一秒双手就被人交叠,反剪在身后。
蛮横的姿态和刚才的温柔截然不同。
纪时愿不满地咬了下他的唇,沈确这才暂停,却没离她太远,撩过她耳廓的气息异常滚烫:“我没事。”
纪时愿没听明白,疑惑地看着他。
昏黄灯光下,他的眼睛不再黑沉,反射着琥珀色的光亮,看的她心脏砰砰直跳。
紧接着,她整个人连同她的困惑一并被他吞入腹中。
性/爱是抵达另一个人身体最直接、有效的途径,也因过于直白,无法触碰对方的灵魂和心灵。
今晚是第一次,在毫不留白的欲念里,她抚摸到了他最柔软的地方-
纪时愿醒来后,不仅没见到沈确,家里还少了个价值连城的玻璃置物架。
除了是被沈确拿走的外,她想不到其他可能。
纪时愿越想越气,先不说他俩还没离婚,要真离婚了,按照婚前协议,缦合里的灰尘都是她的,他怎么能自作主张把属于她的东西给处理了?
亏她昨晚还觉得他变可爱了,结果转头就给她玩了这么一出欠扁的戏码。
纪时愿咬牙切齿地把人从黑名单拉出来,三连质问:【你把岛台旁边的玻璃置物架放哪去了?】
【那是我的东西,摆放的位置也是我精挑细选的,你没有权利挪动它!】
【赶紧给我放回原位,不然别怪我下床不认人!!!】
对话框毫无动静。
就在纪时愿怀疑他是不是不敢面对昨晚的既定事实,才会选择销声匿迹时,陆纯熙发来消息:【愿宝,我人现在在Ash,你要不要出来玩呀?全当给自己散心了。】
纪时愿要和沈确离婚的消息,目前已经有陆纯熙、言兮、林乔伊和纪浔也四个人知道。
陆纯熙最近没见过她,但从视频通话里,看出她憔悴不少,想当然地认定是被沈三折磨的。
纪时愿昨晚刚被一个比鸭还骚、比跳劲舞的男模还带感的男人贴身伺候过,S下的水都快泛滥成灾了,今天哪还有兴致和精力去从次品货里寻乐子,当下毫不犹豫地表示了拒绝。
纪时愿:【累,不想出门。】
陆纯熙以为她是心累:【沈三这几天又去骚扰你了?我看你也别跟他纠缠了,直接上法院吧。】
纪时愿不自在地挠了挠鼻尖,连着回过去三条消息:
【我只是身体累。】
【昨晚和沈三进行了人体探索实验。】
【俗称,睡了一觉。】
正经人看到这些消息都会沉默,奈何陆纯熙已经变成了大黄丫头,先是发去一个笑得贼兮兮的表情包,然后说:【不睡白不睡,最好在离婚前多睡几次,榨干他,省得便宜下一个人了。】
纪时愿:“……”
榨干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不是,她现在怎么跟不上她的脑回路了?
纪时愿:【打住!】
纪时愿:【再聊下去,你可就对不起你名字里的“纯”了!!!】
陆纯熙及时刹车,终于说了句正经话:【我是怕你和沈三睡完一脚蹬开他,心里会有负罪感,才说这些的嘛。】
睡个男人而已,还指望她能升起些多大的负罪感?要真能,五年前就有了。
心虚倒是有一点点。
毕竟是她先提出离婚,还言之凿凿地罗列出他身上一堆毛病,结果没几天就经不住美色诱惑,和这八百个心眼子的莲蓬男发生了关系。
纪时愿正窝在缦合客厅的沙发上长吁短叹,另一头正在Ash玩乐的陆纯熙又发来消息:【!!!沈三现在就在Ash!!!!】
纪时愿有些懵,没明白他突然跑到酒吧做什么,当面感谢李遇助他当了回盖世绝品鸭?
陆纯熙传来视频。
从背景布置看,确实是在Ash,但场面乱糟糟的,酒瓶碎了一地,高脚凳也杂乱无章地横在地上,像刚经历过一场浩劫。
镜头忽然晃到沈确身上,他白皙的脸被彩色光束侵占,看着诡异,更瘆人的是他的眼睛,看对面男人的眼神和看垃圾如出一辙。
陆纯熙:【跟沈三吵架的男人你还有印象不?高中追过你的程耀祖。】
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纪时愿只在乎:【他俩为什么吵架?】
陆纯熙:【离得远我没听清,不过听周围人说他在造你黄谣、说你坏话时,恰好被路过的沈确逮了个正着。】
纪时愿又是一愣。
陆纯熙发来视频通话邀请,她毫不犹豫地摁下接受。
沈确的嗓音混在厚重的背景音里,依旧具备极高的辨识度。
“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哪一样是通过你自己的能力得到的,要是没有程家处处替你兜底,你在这北城能混下去一天?”
“我太太和你不一样,她有才华又有能力,还有上进心,你在风月场纵情声色的时候,她在对着电脑逐格逐段地拉片,你在赌场一掷千金的时候,她在一字一句地修改自己剧本……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算她不依靠纪家,也能成为一名优秀到家喻户晓的编剧。”
“恕我直言,像你这种货色,连当她鞋底的那层人造皮革都不够资格。”
纪时愿心突然跳得厉害。
在她印象里,沈确从不当着她的面真心实意地夸她,更多时候都是在挑刺、泼她冷水,让她因得不到预期的赞扬伤心了一次又一次。
混乱的思绪终止于陆纯熙一声:“怎么还打起来了?”-
早在十八岁前,沈确就学会了很多格斗术,但很少被他用于实战。
除今晚外的
唯一一次,依旧和纪时愿有关。
那会她刚念初一,他去接她回家的路上,意外撞见她被混混骚扰,当晚他折返回学校附近,将那人打了个皮开肉绽。
这事他没提过,所以直到今天纪时愿都被蒙在鼓里。
和圈子里的大多数二世祖一样,程耀祖身体也早就被美色掏空大半,打架软趴趴的,全是些花拳绣腿,自然不是沈确对手。
偏偏这时,纪时愿突然出现,分走了沈确大半注意力,导致他没能避开程耀祖的拳头。
纪时愿远远看到,加快脚步拨开人群,直接冲到沈确面前,护鸡仔一般护住他,同时恶狠狠地瞪向程耀祖:“你敢打他?”
时隔多年,纪时愿对程耀祖而言,不再是浓烈扎人的玫瑰,而是悬挂在头顶的黑月光。
得不到,碰不了,只想叫人毁掉。
见她不痛快,程耀祖顿觉身上的伤都算不了什么了,猖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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