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诈师,不是咒术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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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提醒,我也觉得裕礼同学需要找专科看看,毕竟听说有些隐疾需要细查。”对方不紧不慢答着,礼尚往来,“况且,裕礼同学的身体问题,不也是今年才彻底好的吗?”

    我眨眨眼,也不再说些有得没得,“这点你是从海关的物品登记信息,以及我在本地的住院信息上得出的结论吧?”

    “你不是好奇,为什么觉得代行者是你,又觉得负责接见我们的那个代行者不是你吗?”

    安室透不置可否,动作优雅地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对我扯了扯嘴角,“这也多亏了那天的药味令人印象深刻。”

    “日本很少有这样味道浓烈的药物,我朝了解这方面的熟人问了一圈,本来没有结果,最后拿到你的海关物品的登记信息,才确定了那种药剂是本国所没有的。”

    “你在日本也有就医记录,除开几次意外造就的外伤,最近一次是在去年,诊断你因为天生不足,一直需要定期服用特殊草药酿制的药剂。”

    “近几个月里,也只有你把它带了进来。”

    “当然,你比谁都清楚这些它的作用。”面不改色说着这些话的男人放低了语调,“在盘星教本部的见面的那天,你先做为接待员接触了我们,然后以那名替身所戴的面具为掩饰。”

    “你不在现场,却也时时监听着进展,再与我们隔空对话,完成你监督谈判的工作。”

    啪。

    啪。

    啪。

    话音刚落,有掌声响彻起来。

    听完安室透所有分析的我,很给面子地大力鼓掌,“说得很好,是个精彩的故事,安室先生,您有考虑去写推理小说吗?”

    安室透毫不犹豫:“不考虑。”

    “啊,真遗憾。”我叹了口气。

    虽然我没看过房石阳明写的任何一本书,但只凭直觉,感觉安室透的逻辑推理能力能直接秒杀他。

    而且,听见安室透提到的这些,我反而愈发心安,明白这个人已经彻底解开了我那时玩的小把戏。

    “说了这么半天,您是想问我为什么绕这么大的圈子,做这些事吗?”我问。

    身穿西装的金发青年摇摇头,“最开始是想直接这么问的,不过目前我打算换一个问题。”

    “什么?”

    “组织这边,原本负责和盘星教接头的桑布加,是你搞下去的吗?”

    “你这说法太失礼了。”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对那位先生来说,只不过是瞌睡来了有枕头,他自己没把持住养老的诱惑而已。”

    “所以你用FBI的名义给他挖坑了?”安室透问。

    我竖起拇指:“没错,你觉得有人会怀疑美国那边的人为什么把手伸得那么长吗?”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之前表情管理做得都很不错的安室透突然握紧拳头,语气也变得冷酷了点:“嗯,你说得很对。”

    我:“?”

    这个人,该不会是特别讨厌FBI吧。

    说话间,前去热茶的柴田八一又灰溜溜端着托盘回来了,重新倒好蒸汽腾腾的红茶,他隐约察觉到我和安室透之间缓和的气氛,眼神扫来扫去,看着很是困惑。

    我没有心思照顾他的情绪,就只对他点点头,“我们已经结束第三小节了,请继续给我们发牌,荷官先生。”

    柴田八一:“……”

    他勤勤恳恳开始发牌。

    第四局,属于我的机会来得很快。

    “这次,就问简单点吧。”捏着还算冰凉的可乐罐子,我往脸颊上贴了贴,很随意地开口,“有关坠楼事件,令我很意外。说真的,我没想过柴田先生会第一时间向我这个明面上的委托人进行汇报。”

    “整件事回过头来看,非常冒进。或许既有借机试探我的意思,但更多向我传达了一个我以前没想过的可能。”

    今天这么接触下来,更让我确定,他们和乌鸦不是一路人。

    听见

    我说的话,柴田八一面色一僵,张嘴想要解释什么,直到看到自家上司移眸,对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这才又闭了回去。

    “虽然能因此意识到你们的身份有异,但也同样令我质疑诸位的能力。”我将这两人的一举一动收进眼底,平静地补充上最后一句:“我可以理解成,他做出这样冒进的抉择,你也同样认可吗?”

    “你不必特意抛出这样的问题来试探我和他的关系,裕礼同学。”

    安室透那张俊俏的脸庞难得收起笑意,用非常认真的口吻回答道:“柴田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遇见紧急情况自然有权做出选择。”说罢,他对我挑挑眉,不疾不徐地继续说下去,“而且,你对我这位下属的能力有些太过小觑了。”

    “他并非在责任与良心的叩问下,做了那样的决策。”

    “不如说,实际情况恰恰相反。”

    “在汇报给你之前,他已经有了明确的把握——在关于你是什么样的人这点——尽管他自己不太信任自己的判断。”

    传进耳侧的声音很平静,却完全不掩饰对柴田的信任。

    我看了看还在担任荷官洗牌的柴田八一……嗯,很好,已经停下手里的动作,感动地捂住嘴,怎么看都要激动到快哭出来了。

    安室透似乎对他的反应习以为常,没有分离注意力,只是用紫色的眼睛直视着我说:“佐野瞳子,相信这个名字对你来说并不陌生吧。”

    他不提这个名字还好,一提我就明白了,原本在心里猜测得七七八八的想法几乎得到了确认。

    “她都写了些什么给你们?”我好奇问道。

    他弯眸,“这属于另外的问题了。”

    好吧,其实不说大概也能够想象到。

    “尽管犯罪嫌疑人的话很多时候要论证着去看待,但也会有额外的参考价值。根据佐野瞳子的口供来还原当时的情景,柴田推断出一个我也未曾想过的答案。”

    “能演变成现在这样我们双方能坐下来聊聊的局面,我能很直接地告诉你——”安室透直言道,“他都是仔细斟酌过的,并非冒进,他认为你有像这样深度接触的必要。”

    语毕,我还没说什么,一旁听着的柴田八一甚至夸张地摘下眼镜,边用袖子擦脸,边泣不成声:“呜呜呜呜安室先生……我,我……”

    我:“……”

    柴田先生完全是一脸“今晚就算因为加班猝死也圆满”的表情了,这种严肃的谈判场合,这家伙顺带拿来收买下属人心了啊。

    “我明白了,我收回那句不恰当的评价。”我怀着难得几分敬畏的心情,眼神复杂地看向安室透,“互相试探的形式主义直接就在这里打住,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吧。”

    对他们的能力,我已经没什么可质疑的了。

    那个时候钓鱼的选择无疑是钓对了。

    虽然这条「鱼」不是我最初想要的品种,但比我想得还要更大更好。

    “你们想要什么?”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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