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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臣妻》 20-30(第3/19页)
。”
宋湄正在盯着萧峥衣角花纹在看,判断着科举文第一男主喜好,没有注意到萧观这个人,更没有听到他对自己说的话。
萧观略微有些尴尬,但很快调整了过来,转头对着祖母拜别。
萧老夫人也注意到了孙儿的动作,对着宋湄点名道:“我这两日身子不好,吹不得风,宋湄你去送送吧。”
宋湄不知道古代送人是怎么个流程,听到点名后反射性地放下茶盏起身,跟着萧观出门。
不得不说,原文作者对于这对父子实在偏爱,萧峥不过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眉眼已经出落的极为出众,萧观更是一副绝好的皮囊,长身玉立,一表人才,气质和颜值都是顶尖水准,也难怪是京中皇子皇女都喜欢的类型。
两人虽为夫妻,这些日子却没说上一句话,一看就是相当不熟。
萧观和宋湄并肩出门,一路无话,去到廊上后才道:“你身子弱,回屋里歇着就好,等我闲了再回来看你。”
宋湄点头,考虑到身边还有好些嬷嬷随从,便也礼尚往来的添了一句:“好,二爷一路多加小心。”
两人分道扬镳后,萧观想起萧简的话,宋家老爷不待见这个发妻的女儿,只给了两千两银子傍身,转身对送他出门的乳母周嬷嬷道:“去账上支一万两银子,算在我花销上。”
周嬷嬷点头:“二爷取银子做什么?”
“你到时拿了银。给夫人送去。”
这是打算给夫人填充私库了,周嬷嬷也没想到这位爷上来便这样大的手笔,愣过之后点头应了下来。
萧观又道:“宋氏年纪小,又是初来乍到,更兼我这些年在京中忙碌,不在家中,还望嬷嬷多多看顾。”
周嬷嬷迅速做出判断,这个阴差阳错娶回家来的妻子,二爷心中还是满意的。
她郑重点头:“是,奴婢一定看顾好夫人,二爷一路顺风。”
不久以后,冯梦书又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四肢发达的男人。
是的,四肢发达。成婚当天,宋湄晕倒在了喜堂之上,还是丫鬟扶着她拜堂完毕后回了房间,后来掀盖头合卺酒等步骤也通通省略。
拜堂之时,宋湄还盖着盖头,大家只能看到她的身形,并不能看清面容。
这还是萧观第一次看到这位结发妻子的真容。
她面容清丽,五官精致,虽然此时紧闭着眼睛,面色也有些苍白,但依然可以看得出是个难得的清秀佳人。
素月对着萧观行礼:“二爷,大夫说我们姑娘病得有些厉害,需得好生将养几日,今日怕是不能去老夫人那里敬茶了。”
萧观虽然没有晕船的经历,但从前念书时就听同窗说起,晕船之人最是难受,且轻易不得缓解,有些甚至能把胆汁都吐出来。
她曾在出发之前不慎落水,加上晕船和长途跋涉的水土不服,的确需要休养很长时间。
“无妨。”萧观道,“祖母一向开明,不会计较这些。”
临走之前,萧观再次看了一眼床上的羸弱美人,仿佛出门稍稍一站就要被风吹坏似的,又对着两个婢女叮嘱道:“照顾好你家你主子。”
两人连声应了下来。
宋湄第一次见这么具象意义上的四肢发达,这人简直快跟门框一样高了。
宁寿堂内,一个青衣婢女快步走进来,对着上首身着深棕绣金葫芦双福的褙子的老夫人报道:“二爷来了。”
萧老夫人应道:“让他进来。”
萧观的父亲十几年前因公殉职,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又受了父亲早逝的影响,三年之前也故去了,家中唯一能商量事情的长辈也只有祖母了。
萧老夫人对这个孙儿一向慈爱,听说萧观要过来,一早就安排了他喜欢的茶水和点心。
萧观给萧老夫人请安过后,便在祖母示意之下落座。
萧老妇人对着孙儿温声询问道:“可定好什么时候回京了?”
萧观道:“大概就是三天后。”正院里,宋湄一想到萧观回了京城,而且小半年内不会再回青州就一身的轻松。
就原文当中描写萧观的作风和行事来看,如果不是男主角外挂一般的父亲,整个就是一全文最大反派,想到要跟这样一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宋湄就有些压力。
她也没成想萧观这么快就走了,而且走得这样的干净利落,以后整个正院的一方天地就都是她的地盘。
她刚刚穿越过来,意识和身体融合不是很好,绯月守夜的时候也说她梦里会说胡话,如此反而最好。
萧观离开的当晚,宋湄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日清晨起得也比前几日更早了些。
素月知道宋湄体弱,早起不能饮茶,帮她梳洗完毕后,又递上了一杯蜂蜜水:“奴婢方才让芬儿去问过了,大夫人、二姑娘和几位姨娘的早膳都是请安完毕后,在老夫人那边的宁寿堂用的,姑娘今日身上如何?可否也要去老夫人那边用膳?”
宋湄昨天已经去宁寿堂请安过了,今天不去的理由也只有身体变坏。
她经历了两世为人,更加有些相信玄学的力量,对于身体的事情尤其想要谨慎对待,自然不会为了不去请安这等小事来咒自己得病。
而萧家好歹也是大户人家,一旦说了身体不好又要请大夫熬药,闹得人仰马翻。
这个年代的药草都是山上采集来的,基本不存在人工养殖情况,作用效果明显的同时味道也是苦涩至极,属于喝一次不想喝第二次的情况。
综上,宋湄觉得,这会儿去往宁寿堂请安,大家一起吃个热闹早饭才是最优选择。
“那正好。”宋湄道,“我们也一起过去。”
青州距离京城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萧观如今身居要职,婚假原本就没几天,基本来来回回都在路上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萧老夫人轻叹一声,道,“你收拾妥当后就回京吧,不必挂心家中之事。
萧观点了点头,用了口茶水后复又开口问道:“听说三姑母走的时候,闹得有些不太愉快,究竟怎么回事?”
上前来给萧观换茶的赵嬷嬷道:“三姑太太嘴碎,当着满屋子宾客的面,直言新娘子在拜堂时候晕倒这事不吉利,老夫人不待见她也是常理儿。”
“是本该让她歇息几日的,又怕误了吉时,所以才着急拜堂……这事倒也不能怨到新妇头上。”老夫人对着萧观道,“不过我听萧简和全茂说,在她上花轿之前,她的父亲强要了三万两白银,才耽搁了这两天的功夫,可有此事?”
萧观道:“确有此事。”
“我还听说,即便宋家得了三万两银子,交到她手里的却是一文没有,都要留着给继母所生的两个幼弟娶亲。这民间有句俗语,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这事跟她也无关,你别怨她。”
短短一会儿谈话功夫,老夫人就强调了两遍“不要怨她”,倒也不是对这个孙媳心中有多满意,只是觉得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追究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想要在尽可能的情况下维持家中体面。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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