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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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和管家做帮手,十四五年,不也过得顺顺利利?

    “我去了,还有玉莺和紫薇、凌霄,还有卫嬷嬷呢。”她劝道,“还有多少情愿服侍娘子的人,娘子不必惦念我。”

    “她们哪里比得你!”霍玥捂住脸,呜呜咽咽。

    宋湄耐心等着,直到她收了哭声,方叹说:“这一去,还不知到了萧观府,是什么光景。”

    夜愈发静谧。阁外空旷,风止树静,阁内只有两人缠绕的呼吸。

    上一世的今天,她怀揣满腹惊惧回房,终究没能心安。捱到酉时,她根本吃不下饭,又走出屋子,想找小姐说一说心里的害怕,想听小姐再保证一句:萧观不会动她。

    可她才走过月洞门,宋檀就步履如飞地回来了。她不愿和宋檀碰面,就在廊下躲了一躲。

    她就听见宋檀对霍玥说:“萧观真是……岂有此理!”

    他在屋里踱着急步:“我说什么,他都不应!一张嘴就是喝,喝喝喝喝喝!喝够了,还就在那躺下了!这叫个什么事?你说,这是请的什么客?他既一点儿不想与咱们修好,又是为什么来呢!就为了羞辱你我?我是赶着叫人送枕褥去了,爱用不用!”

    “还有宋湄!”他又问霍玥,“天大的事,派谁去不成,非要她自己去?母亲闹起来,她叫人传个话不是一样!”

    霍玥便说:“你有气,朝我发什么!”

    她说:“这是大事,宋湄不得来么?”

    旋即,她稍稍放低了声音:“我看,萧观好像格外注意宋湄……你也看出来了?”-

    不久之前,李朝恩忐忑地掀帘望了又望。

    车内一片寂静,李朝恩觑着太子脸色:“殿下,要不奴派人进去查探一番?”

    太子仰头,摸了摸喉上的咬痕,极有成算:“不必。”

    休书已下,两人隔阂已深,他们二人不可能在一起了。

    而且他早已着人查过,这二人成婚近一年,一直相敬如宾,甚至关系疏离。

    两人亲近,也只是三月发生的事,而三月中旬,冯梦书就去了沱泽。

    细算下来,除去冯梦书去官署的时间,这两人的情谊不过几日,一捅就破。

    而他足足缠了宋湄两日,五回。如果不是冯梦书回来得这么急,那么明日他还能勾着宋湄来上两次。

    虽然遗憾,但也并不可惜。

    因为宋湄肩上、脖颈、腰际、腿侧,俱是他们欢好的痕迹。一次未消,又添一次。

    他在一次又一次的厮磨中炉火纯青,几次撩拨得宋湄叫出声。

    他很享受,她亦舒畅。

    宋湄绝不可能忘了他。

    太子以为,冯梦书带不走宋湄。

    “殿、殿下……”

    李朝恩忽然支支吾吾,掀开车帘一角。

    太子向外看去,冯梦书将宋湄抱上马,两人共骑,无比亲密。

    冯梦书忽然自马上看过来,穿过掀开的车帘,不闪不避,与他对视。

    太子默然半晌,摔下车帘。

    第 22 章   第 22 章

    宋湄记得,冯梦书以前虽然会骑马,但在他的认知中,骑马似乎有损文人风度。

    所以冯梦书马术不精,出门也只坐马车。

    宋家到冯家,坐马车需要一个时辰,而骑马却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沱泽之行,冯梦书变化不可谓不大,陌生不是错觉。

    疾驰到冯府门前,冯梦书率先下马,伸出手:“来。”

    宋湄迟疑地将手放上去,感受到冯梦书坚定的力度。

    很久不回冯家,连府门也是陌生的。然而没等宋湄犹豫,冯梦书就带着她走了进去。

    刚走上石子路,就撞上阿绿,看见冯梦书一脸惊喜,看样子是收到了消息,准备来迎接主人的。

    阿绿花枝招展,蹦蹦跳跳像个鹦鹉:“阿郎,你终于回来了!”

    冯梦书步履匆匆,推开挡路的阿绿。力道极大,竟将阿绿推到花池里去了。

    身后吵嚷声不断:“阿郎,阿郎!老夫人叫你去见她!”

    冯梦书素来孝顺,这次却连头也未回。宋湄惊讶抬头,看见他布满寒霜的侧脸。

    冯梦书带宋湄回了客舍。

    宋湄坐在窗边,看着他不紧不慢地在屏风后洗澡、换衣服。

    换完衣服出来,冯梦书又变成了以前那个谦谦君子模样的书生。他站在门口看她一眼,转身出去。

    宋湄趴在窗户上。前院书房内,萧观上一秒还在礼数周到地送卫大人出门,下一秒等卫大人出门之后,他的眼神就彻底冷了下来。

    五皇子和三皇子二人这几年纷争不断,就在三个月前,五皇子母家最得力的一个表哥被三皇子参了一本,折了进去。

    这位表哥原本帮着五皇子做了好些不上台面的差事,如今他人进去了,又一时找不到接盘的人,他手中的大半活计就交到了萧观的手里。

    萧观心里最是不耐烦这些事情,想要同五皇子切割却又不能。

    他的父亲曾做过五皇子的先生,他则是五皇子从前上书房的伴读,若是现在选择和五皇子一系切割,难免被扣上“心狠背主”的帽子,就常理而言,没有一个上位者会愿意用这样绝情狠心的人,除非他打算做一个孤臣。

    但古往今来,孤臣的亲眷大都没有好下场的,他还有这么一大家子亲人,所以不能去赌,只能把五皇子交代的差事应付下来。

    宁寿堂内,宋湄等人将将用膳完毕,就听得婢女来报,二爷来了。

    萧老夫人微笑道:“你媳妇一早赶来给你送行,等了你这半日,可算来了。”

    萧观也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坐在祖母身边的红衣女子。

    他们虽为夫妻,但实际上并未见过几面。

    前几天她病得厉害,每次他去正院都在昏睡,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上她的目光。

    萧观的婚假也不是白歇的,成婚第二日就去了城郊帮五皇子外祖办了两件私事,回来之后又帮着五皇子打点地方势力和官员,这几日都在忙进忙出,连给她诊脉的大夫都是祖母帮着请来的。

    萧观自认这个丈夫做得并不算好,既没有在新婚妻子床前嘘寒问暖,也没有伺候汤药,甚至因为回家太晚,为了方便又怕打扰于她,直接歇在了书房。

    就连祖母都看不下去了,对于他这几日的行为颇有微词,但宋湄的眼光却是实实在在的平静,看向自己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怨念和不满,如同桃花源里面的一束光,内里有一番安宁别致的天地。

    对上她眸子的的一瞬间,萧观有种久违的心底深处的宁静,这几日因着五皇子和地方势力纠缠而烦躁的心绪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萧观坐下来,陪众人说了会儿话,贴身随从兼护卫萧简走了进来,道是行李已经收拾妥当,可以启程了。

    萧观点头,目光再次看向宋湄:“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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