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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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扶上陈寺:“朕也无事,只是昨夜未歇好,有些困倦罢了。朝事已毕,都散了吧。”

    朝臣再次恭送皇帝。

    皇帝一走,太傅纪慈就迈步过来,他身后两名文臣连忙扶太子起身:“殿下伤到了何处,可要宣太医看一看?”

    太子摆手:“何必兴师动众?本宫无碍,只是腿有些疼,歇一歇就好了。”

    纪慈皱眉看了一眼皇帝离去的方向:“陛下这……哎。”

    太子是他看着长大的。

    太子少时,太子太傅并不是他,而是已经致仕的都察院御史陈束。

    陈束每月会皇帝告状,从太子学习的课业,到太子的行走礼仪,无一不挑剔。

    以至于纪慈一个闲人都知道太子的日常事迹。

    大概是太子六岁那年,太子在陈束的生辰时送了件礼——一枚印章。

    后来纪慈无意看见太子鲜血淋漓的手掌才知道,这是太子亲手做的。

    然而裹满纱布的双手在陈束眼中,就变成了太子心术不正,惺惺作态。

    那时候陈束严厉,皇帝是慈父。可陈束致仕被淹死后,皇帝反而变成了严父。

    纪慈一直以为,皇帝对太子要求甚严。是以在皇帝挑剔太子时,他只规劝,实在规劝不成,便忍忍作罢。

    可眼下来看,实在太过了。那终态度说成严苛,太过勉强。

    太子说:“父皇心情不好,脾气暴躁也是应当。”

    纪慈勉强笑了笑,并不点破。

    太子眼神一定,忽然问道:“邓御史,何事?”

    纪慈回头一看,邓岑的眼神不住往这里瞄。

    乍然被人点破,邓岑脸上青白一阵,还是走了过来:“太子殿下今日不曾逾矩。”

    太子刚要道谢。

    邓岑眉头一蹙:“不过殿下身上熏香太重,亦是失礼。”

    太子并不反驳,只说:“御史教训的是,回宫之后,本宫即刻沐浴焚香,洗清身上味道。”

    太子回宫之后,果然先沐浴焚香,把身上的味道洗得一缕不剩。

    洗净之后,再召人来问:“承徽在何处?”

    李朝恩一回来就接到了消息,奈何太子非急着沐浴再出来:“承徽在……马场。”-

    今早上这道咸香扑鼻的火腿鲜笋粥,就是昨日宋湄写的菜单里的。

    如今正是吃头一茬鲜笋的时候,火腿和鲜笋切丁,用鸡汤熬软,再加些干贝和虾酱。

    只这一碗,山珍与海味皆齐全了。

    萧观不知情,喝粥时被鲜得一顿,问婢女今日这粥是谁熬的。

    待听闻这是少夫人给的方子,萧观就不意外了。

    也对宋湄的“本事”有了更全面的认知。恐怕,只有他没见过的,没有她没吃过的。

    也幸好昨日让她写了菜单,以便日日都能吃到她爱吃的。

    不然,宋家女儿出嫁,倒是被侯府给亏待了。

    此时,宋湄被饭香味吸引起床,晚桃和早晴两个齐上阵,给她更衣梳发,速速收拾妥当。

    今日身穿樱粉貉袖的宋湄如穿花蝴蝶一般,脚步轻快,从内室翩跹而出。

    萧观睨了她一眼,不好评判她赖床的行为。

    不说他自己,就是萧盈萧晟他们,五岁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好在是在自己房中,就随便她折腾吧。

    不用任何人安排,宋湄很快主动落座。晚桃用热水烫热了碗,从瓷盅里给她盛了粥。

    宋湄一双手捧着暖融融的热粥,眉眼弯弯,用瓷勺舀着慢慢地吃。

    萧观就坐在她身侧,即使不特意去看,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也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萧观规矩久了,看到她这样散漫的,一时的确不习惯。

    但不可否认,她的笑颜生动,像从窗柩照进来的暖阳。

    宋湄终于在侯府吃到了满意的吃食,笑得得意。

    “夫君,怎么样,这粥好吃吧?”

    菜单册子上这道粥,她不仅让人写了配料,还特地交代,鸡汤与泉水各一半,粥里不加盐。

    有火腿丁、干贝和虾酱的咸味化开,足够了。

    如此一来,各式底味融合得刚刚好。

    粥刚入口时,虽然味道淡但是鲜,越是往后吃,越回味出滋味来。

    放在早膳期间吃,最滋补舒服。

    萧观点头:“你的品味,自是没错的。”

    宋湄漂亮的桃花眼微睁,喜上心头。

    “‘品味’,夫君居然用这个词夸我,真是嘴甜。”

    她说得很真诚,肯定是打心眼里高兴,才说出这种话。

    没有戏弄的痕迹。

    萧观手上动作顿住,欲言又止半晌,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什么都多余。

    栖迟居里在他身边伺候的人看了,都低下头,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地笑。

    除了少夫人,也没谁会如此直白且大胆地夸世子了。

    世子谦谦君子二十年,遇到少夫人这样难以捉摸的有趣人,像是地上跑的遇上天上飞的,毫无招架之力。

    因为宋湄起得晚,她才吃没多久,萧观就已用罢饭了。

    席上有人时离席是无礼的行为,所以萧观只能一言不发默默地等她。

    按说,有人坐身旁看着等着,被等的人多少会心急,快快吃完了事。

    可宋湄又不把萧观当外人,他是她夫君,等她天经地义。

    所以宋湄一如往常,慢慢地吃,慢慢地品。

    看到萧观偶尔看她,她还回以笑颜。

    萧观虽然年轻,身为威靖侯世子多年,权势浸染,有所积威。

    他不笑的时候,生人勿近,看着令人忌惮。

    他这么一言不发地盯着宋湄用膳,让身旁一干人等看了,心头都有点发怵。

    世子是不是在不喜少夫人用饭太慢了?

    小柳氏有些心惊,可她又不忍心催促宋湄,只能等在一旁干着急。

    她心里向着宋湄,却也不想让外面的人因为这点小事,看轻自家姑娘。

    有两回宋湄对上她的目光,小柳氏知道自己的眼神或多或少都有些担忧,她希望宋湄看出来。

    可宋湄向来心大,迟钝惯了,她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又怎么会多想?

    在怪异的气氛中,宋湄浑然不觉,慢条斯理地吃完了。

    昨天她没怎么进食,今天终于有了饱腹感。

    漱口完毕,宋湄站起身来,捧着踏实了的肚子一脸满足。

    看萧观起身往外走,她正要跟他说的话都还未来得及说出口。

    “夫君,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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