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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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二人一前一后借故离开,到后院一叙。

    静和县主的端庄模样瞬间全无,她半倚在栏杆上,揉了揉发酸的脖颈。

    “你说这是齐王和陈娘子成亲,又不是我成亲,我阿娘给我戴了一整黄金副头面,压的我脖子都快断了,还有这耳坠,真真是足金,沉的不行。”

    宋湄看着被盛装打扮的静和没忍住笑意,“这是长公主爱重你。”

    “什么爱重,她不过是想让我扎眼一点,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世家夫人看上我,便能提着彩礼去登门提亲了。”还是操心她婚事的缘故。

    “不过阿妩,满长安的青年才俊,俊俏郎君,一个都没有看上眼的?”宋湄问道。

    静和县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从头上拔下最重的一根镶嵌各色宝石的簪子,斜插在她头上,岔开话题,“你要是有看得上眼的,就去他面前晃一晃,保准最耀眼。”

    簪子重的宋湄不由得扶了一下发髻才站稳,刚想拔下来就被她制止,“实在是太重了,帮我分担一下。”

    见她还想再添两根,赶紧捂住她不堪重负的脑袋,碎步后退躲开了些。

    静和县主对婚事还是讳莫如深,宋湄不禁叹气。

    她早年间曾定过一门亲,对方就是她的表兄、博陵崔氏这一代最出色的崔临。

    先帝末年众皇子争权夺位,明帝本不是储君第一选择,顺利登基仰赖平阳长公主和崔太傅联合世家的鼎力相助,新朝初定,正是需排除异己的时候,平阳和崔氏都借机安插了不少人。

    二人朝堂风头正盛,家中小辈年龄相仿,便口头定了亲,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能永结同心,不失为一段佳话。

    可惜好景不长,崔太傅因告密者被迫致仕归乡,以崔氏一族为首的一众官员备受打压,崔临随祖父回了博陵,静和县主和他没再见过面,崔家落败,这门亲事便没人提及。

    宋湄曾想过,静和县主这些年不肯嫁人,是否是因为守着当年的承诺,还在等着崔家提亲?

    “阿妩,你可还记得我表兄?”

    静和手上微不差觉的一顿,“当然记得。”

    故作轻松的提及,“那年我外出游历,路过博陵,和他匆匆见过一面。”

    “你见到我表兄了?”这事可从没听家里人提及,“他可曾与你说什么?”

    就算是崔临是他表兄,也不能说些让静和等他之类的话,空话只骗女子韶华。

    “他与我说,从前种种,不过是长辈们的玩笑话,都不作数的,让我不要放在心上。”静和扯了扯嘴角,苦笑一下。

    崔临深承博陵崔氏家训,是最为克己复礼的世家公子。

    喜宴上的奏乐悠扬,喜乐听出了哀情,宋湄想起她前世遭遇,努力过后挤不出笑湄,“表兄他说不作数,阿妩你不然就听他的吧。”

    明帝是世家联合扶上皇位的,他深知世家组成的文官集团若是联合,将会是一股可以震撼朝堂的力量,所以这些年他为了平衡朝堂,打压文官,扶植武官,崔太傅就是典型的牺牲品。

    无论如何,明帝都不会让静和县主和博陵崔氏联姻。

    若是新帝登基或许还有机会。

    但她等不到新帝登基了。

    静和县主黑眸泛起一层水雾,竭力维持的不在意摇摇欲坠。

    “若他真觉得不作数,那为何他尚未娶亲,就连定亲也不曾?”

    “阿绿。”

    冯梦书淡淡叫她一声:“方才我不在,你说的什么,可敢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阿绿看着冯梦书的脸,不知想到了什么,低声呜咽起来:“婢不知道,婢又说错话了。阿郎,对不住阿郎,饶了婢吧。”

    再看那玉微观的观主、道姑三人,冯梦书说:“你们是谁,可与我娘子很熟吗?她从未与我提过你们。”

    观主面色一滞,讷讷无言。

    事已至此,结果已很明白了。朝臣们了然,这竟是一场乌龙。

    邓岑不住捋须,先前的话也不提了,甚至怒瞪着五皇子。

    若不是他搞出这么多事来,如何能让大家也被哄得团团转。

    皇帝面色肃然:“冯梦书,朕再问你一次,你确认不是吗?”

    “不是。”

    冯梦书伏地:“臣的妻子,早在几月前不幸遇匪身亡,臣将她埋在城外。前几日臣去探她,发现坟头蓊薉,已然长草了。”

    第 54 章   第 54 章

    听闻此言,有人便想到六月那次浩大的出殡。

    从东大街到城门外,遍地惨白。

    若是谁路过被人群堵得停步,便可望见丧队前方,招魂幡一路遥遥飘至城外去。

    后来冯梦书渐得圣宠,立于人前,惹人注目。才有人认出来出殡那日,走在最前面扶棺之人是他。

    分明是六月酷暑,此人却通身苍凉悲戚之色。

    五皇子叫破寂静:“父皇,儿臣说的句句属实,为此查了近一月,绝不可能出错!若不信,可找更多的人问!一个人活在这世上,那么多人见过她,不可能人人都说谎!”

    皇帝蹙眉不语。

    坐马车回府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裕王那句——

    “我想见你。”

    她揉了揉脑袋,想要将这段记忆摇出去,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

    “他想见你不是因为心悦你,而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等你的价值耗尽,就会重复上一世的结局。”

    魂魄困于幽暗之地的七年,就像是困于大牢深狱般,阴冷痛苦。

    而此时正困在监狱里的工部侍郎陈豫,身上还算整洁,摸着潮湿的干稻草,闻着杂糅的难闻味道,频频作呕。

    刚来的时候他冲着狱卒发号施令,“帮我回府和管家说一声,将我常用的都收拾收拾带过来。”

    狱卒碍于他的身份,还是帮他传了话,可随着他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多,惊动了协查办案的裕王。

    裕王来地牢里看望了他一次。

    白日里他还能从两个巴掌大的窗户看到外面的天空,一到晚上就只有几盏微弱的烛火,他心中憋闷。

    “陈侍郎,殿下派本王来看望你。”如今宫中太子未立,能称作殿下的只有皇后一人。

    萧观虽然名义上养在皇后名下,但因为皇后有嫡子,对他并不关注,不许他称呼母后,只允许他称作殿下。

    陈氏一族都对他视若无睹。

    陈豫躺在从家中搬来的贵妃榻上,地面打扫的很是干净,一旁的茶几上还摆放着水果茶点,看起来悠哉游哉,见来人是他还有些不悦,身都没起。

    “你来了,姐姐让你和我说什么?我那外甥怎么不来?”

    “燕王在督办太庙修复,分身乏术。”萧观目光落在他的狱,对他的无礼已是习惯,“殿下让本王看你过的好不好。”

    “不用上朝倒是还行,不过这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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