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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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崔临对她的情意未减,惦记觊觎,时常约她出府见面,每次回来她都神色感伤眼眶微红,很是伤情,他都差点感觉他像是棒打鸳鸯的罪人。

    在她亡故后,崔临还时常祭拜,为念故人,终未娶妻。

    左相议亲的三人,在他眼中不过是平庸之辈,不足为惧,真正让他有些担忧的,是这博陵崔氏最为端方雅正、姿湄俊朗的崔临。

    一想到他在王府枯坐苦等宋湄回府,一副怨夫的可怜模样,心口就泛酸的厉害。

    他绝对、绝对不允许此事再度发生!

    越过太子的肩膀,宋湄看到寝殿内满地的宫人,其中有个胆小的奶嬷嬷,吓得浑身哆嗦。

    宋湄拦住太子的去路:“是我让她们去休息的,刚才皇孙也是由我照看。她们有什么错,为什么非得和她们过不去?”

    太子面如寒霜:“那阿荷有什么错?你对我有怨,非得跟他过不去?”

    宋湄觉得太子不可理喻:“我只是离开了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能出什么事?换做是你,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照看着。”

    太子错身而过,冷冷留下一句:“阿荷由本宫照顾时,从未离身过一刻,就连面见朝臣也在身侧。”

    一大群宫人浩浩荡荡,跟随太子离去。

    宋湄瞪着那些准备拖人的内监,几人讪讪退下。

    等所有人离开后,杏娘凑过来。

    宋湄气恼不已:“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能出什么事,非要小题大做。”

    杏娘顿了顿,说:“皇孙起热了。”

    闻言,宋湄也是一顿。

    第 79 章   第 79 章

    宋湄并没有照顾小孩的经验。

    她知道小孩可能是脆弱的,但是这孩子好好地包裹在襁褓中,全程没受过风。更别说现在是七月半,外面也不是很冷。

    宋湄想不明白,她只是离开了十几分钟而已。

    明明他躺在摇篮里好好的,像平常嬷嬷们把他放进摇篮里一样,怎么就突然起热了。

    听完宋湄的想法,杏娘一拍脑袋:“哎呦,我倒忘了!七月半是鬼节,鬼怪横行。刚出生的小儿阳气弱,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容易被四处飘荡的鬼坏心眼儿地作弄。怪我没提醒你,皇孙一定是遭了邪气了。”

    说完,杏娘还征询其余宫人的意见。

    得到周围人的肯定后,杏娘更加确定地对宋湄说:“我就说是这样。”

    宋湄无语,这世上哪有鬼。

    就连穿越这件事,她也觉得是什么磁场或者时间流出错,从不认为是鬼神作祟。

    杏娘这么说,只是为了给她台阶下罢了。

    刚满月的小孩身体虚弱,说到底,是她对皇孙不上心导致的。

    宋湄把韩孟修抛之脑后,心中慢慢生出对皇孙的歉疚。

    小孩生病,她能做些什么呢?

    宋湄想了想,略有不自在地问:“太子那边,应该是不缺太医的吧?”

    杏娘点头。

    宋湄犹豫着问:“那……或许缺医女和厨娘?”

    站着的几位嬷嬷面面相觑,继而摇头。

    一人说:“太子身边有大夫、医女、奶娘、厨娘和绣娘共二十余人,全都是请来伺候皇孙的。”

    二十余人,都够凑一个足球队了。

    另一人说:“有时夜里皇孙啼哭不止,太子殿下还亲自抱着皇孙哄睡。”

    宋湄顿了顿,挥手让宫人们下去。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宋湄靠坐在椅子上,沉默望着殿内的摇篮。

    杏娘凑了过来。

    宋湄没有回头:“你都知道?”

    那些半梦半醒的夜里,有模糊的人影抱着婴儿在寝殿内来回踱步。

    原本她以为那是杏娘,现在想来那应该是太子,他照顾孩子倒是蛮有经验的。

    杏娘动作一顿,继而自然地在宋湄身边坐下:“太子的脸凶得跟夜叉一样,谁能想到能囫囵哄上皇孙一夜呢?我听说太子夜里也不睡觉,皇孙白天睡足了夜里睁眼就闹人,这不是正好?”

    宋湄心中复杂:“你怎么不告诉我?”

    杏娘说:“你不是不喜欢皇孙吗,咱也是有眼力见的。”

    原来她表现得这么明显,难怪明明正殿那边有足球队伺候,太子非得往这里跑。

    宋湄思考半晌:“若是婴儿遭了邪气,该怎么办?”-

    宋湄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处古色古香的喜房当中,触目所及的床幔、窗纸和龙凤花烛都是一片喜庆的红色。

    素月听到动静走上前来,对着宋湄关切道:“夫人醒了?可感觉好些了吗?”

    宋湄的头还是有些晕眩,胸口似是堵着棉花一般闷得厉害,但比起拜堂时晕倒的那会儿的情况来说,的确是好了一些。

    她艰难地点了点头,对着素月问道:“我是怎么来了这里的?”

    绯月端着刚沏好的温水过来,一脸忧心道:“您病得太厉害,跟姑爷拜堂时候就晕过去了,是奴婢和素月姐姐扶着您拜完了堂,又把您送了回来,您一觉就睡到了现在……”

    “真是吓死奴婢了。”素月也道,“看您这会儿醒了之后,奴婢的心还跳得厉害呢。府上老夫人刚刚遣嬷嬷来说,等您醒来以后,会请大夫过来给您瞧瞧,奴婢过会儿就去禀报。”

    这两人是从宋家带来的婢女,自幼就跟在小姐身边的,此时的关心也是十二分的真情实感。

    这几日实在折腾得够呛,宋湄开口,声音都有些沙哑:“大概就是晕船,再加上有些水土不服,没什么大碍。”

    素月松了口气:“那就好。”

    宋湄就着绯月的手喝了几口水,刚要起身发现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便认命般地躺了回去。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姑娘。”素月道,“刚刚过了巳时。”

    宋湄点头。

    眼下已经过了新妇请安的时辰,待要起床想来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身上还是乏得很,容我再歇会儿,你们也别守着我了,去找些吃的东西垫垫。”

    “是。”素月应道,“我和绯月就在外间候着,有事您只管叫我们就好。”

    整整睡过一天一夜后,此时的宋湄人已经不困了,只是身上有些没有力气。

    此时两个婢女都去了外间,只余了她一个人,也是难得的清静时刻。

    十天之前,原身在乘船途中不慎落水,高烧不退,彼时车祸遇难的宋湄便穿了过来。

    这是宋家大小姐第一次走水路出门,从泉州到青州整整半个多月的时间,不是为了游玩或者探亲,而是为了嫁人。

    她要嫁的是当朝最年轻的实权三品,当今圣上跟前的红人,礼部侍郎萧观。

    萧家是青州颇负盛名的世家,有家产,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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