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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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年纪最大的冯苛已发话:“没关系,就算我们走错了路,也能遇见徐将军。徐将军你们知道吗,徐丹献,刚才跟的车队就是他领的。”

    萧荷指着一条路说:“我记得清楚,是这一条。”

    第 94 章   第 94 章

    纪容这才想起来,殿下的记忆力一向不错。

    太傅吩咐研读的诗书,殿下只读了三遍,就能一字不差地默写下来。

    萧荷又说:“方才我一直看着那老农,记得他在何处拐的弯。”

    这就更不会错了,殿下不会出错。

    此时冯苛已挠了挠头:“我怎么记得是另一个方向。”

    纪容现在已不信他了,若非他记错了路,三人也不会迷路了。

    与殿下比起来,纪容长了两岁。与冯苛已比起来,纪容多读了几年书。

    日头正盛,骄阳炙烤,在树荫下的几人,汗水从额角浸出,向下滑落,帕子擦了几下便浸湿了。

    宋湄额头浸出汗珠,正在和汀兰学习匕首近身攻击,如若有人背后挟持,应当如何防备。

    为了防止她误伤自身,汀兰只折了段树枝充做匕首,练习一阵过后,感觉还是真实匕首的实战效果好一点。

    汀兰问道:“娘子,可有匕首?”

    她从前刀刃不离身,但自从被分到娘子院落为武婢,便不配备刀刃了。

    匕首到是有,但宋湄不是很想用。

    因为是萧观送的。左相收拾好情绪,出门笑脸相迎,萧观跟在身后步入正厅,因其本就无事寻他,只能有一搭无一搭的没话找话。

    稍坐片刻,萧观就借口更衣到后院中。

    引路的小厮被他留在一边,他穿过长廊过月亮门,神色寻觅,步履匆匆,满园景色顾不得欣赏,按照上次来的记忆,到内院去寻宋湄。

    额角浸出薄汗,衣摆带风,他很急迫,急于求证去寻她求证手臂是否有伤。

    手臂血止住后,疼痛稍减,宋湄半晌缓不过来,不知是因为中暑还是见血的缘故,头有些晕,汀芷便扶她在坐在凉亭中休息。

    穿堂风拂过,是夏日暖融融的温柔,院中各色花朵争相斗艳,好不精彩。

    由远及近的急促脚步声戛然而止,转换而来的是院门处一小阵喧闹声,婢女大声阻止。

    “内院都是女眷,郎君不便入内……不可以硬闯!”

    硬闯之人定是没听她的话。

    宋湄好奇探头看过去,想知道是何人竟敢光天化日下强闯左相府的内院。

    看清楚来人面湄时,她惊讶过后,到觉察出来一丝合理,她这处,除了萧观又有谁如此胆大妄为,如此耗费心思。

    汀兰第一时间做警戒状,看清楚是裕王时,偏头去看自家娘子的意思。

    宋湄将袖袍放下,遮住左手臂上的伤口,嘴唇微微泛白发干,脸色微白,起身向前。

    匕首早被清洗干净放回鞘中,萧观赶来路上,她将匕首收回匣子内,让汀芷先放回去。

    萧观站在凉亭外,金色的阳光照在身上,犹如镀上一层金身,贵不可言。

    “裕王可有事?”宋湄询问,今日父母具在,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必定知晓。

    萧观知道时间紧迫,他一定要知道他想知道的,“手给我。”

    “?”男未婚女未嫁,如此不可理喻的要求,你自己听听合理吗?

    她紧张的将双手藏在身后。

    “宋娘子,请将手给我。”

    萧观眼中情绪急切,像是在请求。

    “男女授受不亲,这不合礼法。”私下见面已然不妥,她刚想继续措辞拒绝,右手就被倏地抓住,“诶!你——”

    没等她反应过来,袖袍就被他掀起,堆在臂弯处,纤白的小臂莹润如玉,一颗朱砂痣印在内侧,鲜红似血。

    错了错了,萧观懊悔。

    因为太过紧张抓错了手臂,方才他幻痛的分明是左手。

    宋湄又羞又气,用力甩开他的手臂,脸颊涨的绯红,“你干什么!”

    “我……”没寻到他想要找的,他脑中思索应答之话,视线落在她的左臂上,脱口而出,“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在萧观的注视下,宋湄步步后退,不知他今日抽什么风,还是又添了看人手臂的癖好?

    身体撞到凉亭的柱子,她下意识伸手扶了下,左臂用力的一瞬,痛的她眼眶湿红。

    观察宋湄,虽然衣袖被卷进内侧,遮住了大半,但不难看出晕开的血迹,她左臂定然受伤了。

    猜测被证实。萧观的马车抵达左相府,管家迎上前来,代为通传。

    书房内,一向端庄温语的宋夫人声量拔高,情绪激动,“你最初选这三人时我就不同意,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你因知道阿湄娇纵不堪,所以故意选低门小户相看,为的就是日后好拿捏。”

    “阿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

    其中缘由有无法言说,左相只能温言相哄,“夫人,我们阿湄自然是最好的,流言之所以被称作流言,就是因为未被证实,聪明人是不会听信的。”

    “不会听信?那这满街的传言又是从何处来?”

    道理她都明白,可她怎能任由女儿名声被诋毁?

    “我立刻派人去阻止流言,最迟明早绝不会有人再谈及此事!”左相喊人进来,吩咐下去。

    宋夫人被气的心口疼,单手撑在桌面,看着他满目失望,“阿湄她那般好,论湄貌、论性情、论家世、论学识,都是长安城里数一数二的,温柔娴雅、知书达礼,又精通律学,你为何不选高门望族、世家公子,选那几个初入官场的寒门书生?”

    左相继续劝说:“娢娘,高门多纨绔,世家多龃龉,阿湄心思纯良,我不愿她沾染半分,择个初入官场的清正直臣,家中亲员简单,有我护航,官场前途无量,来日未必不能位列权臣公卿,眼光要放长远。”

    宋夫人本名崔娢,自从嫁人后,甚少有人提及她的名字,就连她自己都差点忘了。

    她自嘲一笑,曾经就是因为家中长辈眼光长远才选的他,阿耶在朝中处处帮衬,他却在阿耶被迫致仕归乡后,落井下石,靠着打压崔氏族亲,坐上这权臣之位。

    崔娢对他失望透顶,嘴角微微下垂,眸中失去光彩,唯余茫茫。

    “宋淮远,虽说你择了三人让阿湄挑选,一个年岁大,一个鳏夫,不就是想让她选那王元济,此人有何长处?得你如此看重?”

    “他是今岁的新科状元,难道不够好吗?”左相反问。

    崔娢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向前一步,“你我夫妻二十余载,我尊你信你,可你为何不能尊我信我呢?”

    “你同我说实话,心里究竟有何成算?”

    “旁的事情都可以依你,婚姻大事关乎阿湄终身半点马虎不得!”

    步步紧逼之下,左相长叹一声,只得无奈道出:“陛下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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