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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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腹中胀气呢?”

    萧观闭上眼睛,沉默片刻后才答:“经常强身健体,身上的肌腱就会变大变硬。”

    宋湄不太能理解,她从没见过这样的。

    刚才她只是想抱着萧观取暖,谁料手不慎钻进了他衣服里,碰巧摸到了,才发现萧观的肚子很奇怪。

    “我以为,人人都是像我这样呢。”

    宋湄掀开自己的里衣,又把亵衣也掀开一点。

    被萧观按住的手翻覆,反客为主,牵着他的手来摸自己的肚子。

    萧观始料未及,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手指碰到那绵软细腻的软肉,更是头皮发紧,麻了半边身子。

    他如同碰到了火焰,被烫到一般,快速缩回手。

    甚至捻了捻指尖,妄想消除那股让他浑身不适的记忆。

    宋湄还处于浓烈的好奇当中,没把萧观的敏感当回事,反而贴近他,直勾勾地看着。

    她眼睛亮晶晶的,和他讨商量:“再给我摸摸,我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萧观耳朵发烫,冷淡拒绝:“不行。”

    察觉到宋湄来了兴趣,大有不研究透特不罢休的架势,萧观干脆转过身,面向外间,把背留给她。

    他知道,宋湄并没有其它心思,她的所作所为,全是出于好奇心。

    她不过是没见过男子的身躯罢了。

    可正因为她坦坦荡荡,才把他衬得心浮气躁。

    萧观闭着眼,强行深呼吸,想压下横冲直撞的不适感。

    耳根处明显的烫意却迟迟不消。

    这下,若换了别的姑娘,恐怕恼羞成怒,也转过身去了。

    可宋湄不一样。

    她觉得萧观不同意并不是不想给她摸,而是他不喜欢被人触碰。

    她追上去,趴在他背上,探头看他刀削斧凿一般的侧颜。

    “是不是你怕痒所以不让我摸,我会轻点的,肯定不会痒着你。”

    萧观不言,从耳根红到脖颈处。

    连高挺的鼻尖也有一抹绯色。

    宋湄压上来贴在他胳膊上,令她的曲线一览无遗。

    绵软的触感正好抵在他手臂处。

    萧观避之不及。

    他不怪宋湄不知分寸,只恨她是木头脑袋,脑子里竟是没有一点的男女之防。

    但话又说回来,二人已经是成了亲的至亲夫妻,何谈“大防”一说?

    奇怪的人是他才对。

    但萧观就是没法心安理得地与尚且陌生的宋湄亲近。

    再者,她还是个单纯的姑娘,根本不知道她是在做什么。

    不能越界,所以萧观只能杜绝一切危险行为。

    宋湄还趴在萧观身上:“奇怪,你脖子怎么红了,生气了?”

    她这才离开,跪坐在床上说他:“不愿意就算了,你说你,怎么还生气上了呢。我不摸了就是。”

    说罢,宋湄还在心底腹诽。

    难怪人人都说萧观不好相与,果然是个古怪脾气。

    她躺下,因为舍不得温暖的热源,还是贴着萧观。

    不让她摸他的肚子,那她就摸自己的。

    宋湄摸着自己柔软的肚子,爱不释手。

    “你那样有什么好的?还是软的好摸。”宋湄长长地嘁了一声。

    她现在的行为,与幼童耍赖也没能得到糖人的言行没什么区别。

    萧观听了,被惹出一丝笑意。

    继而,他又转变了心思。

    宋湄只是好奇,他或许不该这么对她。

    萧观的坚决有所松动,他转过身,却没有主动提及。

    宋湄却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猛地扭头看向他。

    “怎么,你改主意了?”

    萧观纳闷,她到底是笨,还是聪明呢?

    她太不谙世事,有些事根本不往深层面去想,但是又机灵,敏锐。

    只看他转过身,竟就猜到他改了主意。

    萧观抿了抿唇,淡声说:“只能摸,不要乱动。”

    宋湄立即换了一副笑脸:“不乱动,谁要乱动了?”

    随即,她裹紧自己的被褥,把萧观身上的褥子掀起来,又拉开他里衣的绳子,掀开,让他的肚子敞在空气中。

    萧观倒是不冷,但是看到她给自己裹得紧紧的,却让他赤身,嘴唇轻抿成一条线。

    无奈,又莫名的好笑。

    宋湄不是故意的,她根本没想太多,只是不想自己冻着,又想仔细观察萧观,才有此行为。

    注意力被转移,她也顾不上萧观冷不冷了。

    她的视线落在他起伏不平的小腹上。

    因为两人上床入睡,内室的灯座被婢女们熄了好几盏。

    灯火稀疏,光线昏暗,萧观小腹的凹凸不平更加明显。

    流畅的起伏线条对于宋湄来说虽然陌生,却有种难言的美感。

    她啧啧称赞:“好看是好看,但是千万别长在我身上。长在你身上就好了。”

    萧观:“……”

    他凉薄开口:“你放心,以你每天睡这么多的习性,不会长在你身上的。”

    宋湄安心地点了点头,随后从被褥里伸出手,只有食指翘着。

    尖尖的指尖如削葱,嫩白柔和。

    萧观身上少了一截遮挡,因此一动一静的变化都格外明显。

    他看到宋湄的手递了过来,呼吸不由自主地变了节奏,导致小腹处也不像之前那么平静。

    每一分呼吸的紊乱,都会在身体上体现。

    即使再轻微的缩紧,再小幅度的颤抖,也在宋湄的视线下,无所遁形。

    宋湄以为他是紧张。

    萧观也以为自己只是紧张。

    他不明白,明明什么过分的亲密都没有,甚至宋湄的手都还没碰上他,他就已经浑身不受控。

    他把自己低下的定力,归结为太年轻的原因。

    多年清心寡欲,压抑太重,所以才会这么经不住刺激。

    他的眼前出现手握戒尺的爷爷,还有面色阴寒的陛下。

    萧荷指了指天色:“这不是还早吗?未过午食呢。”

    说起午食,冯苛已的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我们回城去吧。”

    萧荷和纪容临走前,特意稳住了侍从,说过晌午之前不回去,所以无人找他们。

    也只好自己回去了。

    走到岔路口,三人对着一模一样的两个方向发起了呆:“这该往哪边走?”

    如果走错了,就是往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所以谁也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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