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假装不认识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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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献愉快笑笑,模棱两可:“不是哦,但演技应该会很不错。”

    许蕾着实没听明白,不是的话跟演技有什么关系?那难道还是没出道的戏剧学院学生之类的?

    她旁边,陈序青似乎对乔献的朋友是谁完全不感兴趣,独自低头看着手机。

    包厢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大约五分钟,陈序青扣上笔记本,起身说去趟卫生间。

    许蕾目送陈序青走进包厢内的卫生间,几乎是陈序青那关门的同时,许蕾背后的包厢门也应声打开了。

    “乔、乔、乔——”一个陌生女声在结巴。

    许蕾回头看,惊得立马起身,转正,对来人迟疑半天才叫道:“——池医生?!”

    她不敢认的原因,池宴歌和往常太不一样了——吊带小黑裙,露出一片白皙光滑的锁骨,脖颈间戴了一个黑色choker,choker正面垂坠下三条长短不一的细银链,其中一条银链的末尾是一朵小小的黑色荆棘玫瑰。

    除了那张漂亮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眼前池宴歌的气质跟清冷挂不上半点钩,反倒像是随便勾人一眼就能给人骗回家的那种腹黑御姐。

    乔献在许蕾旁边由衷夸赞:“哎哟,池宴歌,今天盛装出席哦。”

    许蕾咽了咽喉咙,幸好此刻,池宴歌旁边还有个正常人,是在盯着乔献震惊,许蕾特别想马上过去跟那人拥抱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四个人坐下,池宴歌和许蕾之间空了一个座位,是陈序青的。

    许蕾连忙把手机压低在桌边,给陈序青连发两条消息说池医生突然来了乔献的朋友是池医生。

    她刚发出去,就听见桌上嗡嗡震动两声。

    ——服了!陈序青怎么手机会离身啊!

    许蕾看陈序青手机,同时还跟也被陈序青手机吸引的池宴歌对上视线。

    不是,以前的池宴歌许蕾就没那么敢对视,她觉得池宴歌看上去很凶,现在,勾了个微挑眼尾的池宴歌看上去更美更凶,她更不敢对视了。

    许蕾把原本偷偷摸摸的姿势摆端正,尴尬地挠挠脖子,特别顺口跟池宴歌解释:“哦,那个,序青在卫生间好一会儿了,我是想发消息问问她怎么还不出来来着,呵呵。”

    池宴歌对许蕾勾勾唇角,收回目光,似是不在意许蕾的话。

    “奇了怪了,今天上菜怎么这么慢呐。”旁边好久没出声的乔献,好烦恼的样子,她看看许蕾,看看池宴歌带来的另一位朋友,“你们两个能不能陪我出去问问?”

    “我?”

    “啊?我?”

    两个问号同时飘在空中。

    乔献真挚地点点头,双手十指交握,对两人拜年式撒娇:“拜托啦。”

    陈序青站卫生间里放空了会儿,大概也猜到乔献叫来的朋友是谁,所以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她晃神了,忘带手机,这会儿想跟许蕾发微信问问情况都没办法。只能隔着厚重的门,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声音,过会儿,又完全安静了。

    但一直躲在这里也不是回事。

    她不该害怕的。

    陈序青捏住门把手下面的锁,长长、缓缓地吸口气,吐出,喀哒,开锁。

    就像她刚才想的那样,关掉顶灯的包厢内光线特别暗,而鹅黄色的烛光在暗影里摇曳,叫陈序青想起王家卫的那部《花样年华》。

    她害怕的、躲避的人就坐在卫生间外、临窗的茶台边,黑色微卷的长发,背对着她,右手抬起,似是在给自己倒茶。

    陈序青停在卫生间门口,往左边看,偌大的包厢内除了池宴歌和她再无一人。

    是乔献跟池宴歌配合的好事。

    就像《花样年华》台词所讲的那样,很多事情不知不觉就来了。

    她走向池宴歌,脚步不轻不重,随烛影摇晃的节奏,像电影重逢的场景那般,最终停在池宴歌身边,她不发一语,只微微张嘴呼吸着。

    “你就是乔献的朋友是么。”陈序青这样问了一句。

    池宴歌抿了口热茶,胳膊模糊的影子远离茶台又靠近,她没回答陈序青的话。

    “……”陈序青吐口气,转身就要走。

    池宴歌拉住她的手:“陈序青,我是因为你才来的。”

    “我没有叫你。”

    拉她手的人沉默,陈序青挣了挣手腕没甩开,她卸掉力气,不动,拉她手的人就起身站她背后,陈序青闻见一阵甜香,她怀疑是自己的鼻子出差错,毕竟池宴歌不怎么喷香水,她从前送给池宴歌的香水都被池宴歌摆在衣柜深处吃灰。

    陈序青正纳闷着,池宴歌在她耳后软声,那声音像电流一样刺激着陈序青的神经:“陈序青,我错了,你转过来理理我吧,嗯?”

    本来。

    本来就也不是生气。

    陈序青一时说不清楚。

    她慢慢转身,但低着头,故意不看池宴歌,只是鼻息间的甜香瞬间变得浓郁。身前人的黑色裙摆扫在她的瞳孔里,没一会儿,一手还拉着她的对方稍稍蹲下身子,以俯低的姿态歪头笑看着陈序青面无表情的脸。眼尾特意点的一颗泪痣,正在积极麻痹陈序青的大脑。

    池宴歌就是一个,想做成什么事,绝对会不择手段的人。

    不择手段的人见陈序青还不让步,竟手一使劲,让陈序青跌前一步,靠近陈序青耳边温柔地、一字一句低语——

    “陈,序,青,再不抬头,我就亲你了。”

    陈序青不信池宴歌干得出来这种事。

    但她乖乖抬头了。

    没别的,就是拒绝一切被亲的可能。

    陈序青这才看清池宴歌的装扮,还有池宴歌脖颈间不容忽视的,勾她目光短暂停留的黑色玫瑰。

    她目光快速上移,直至跟池宴歌的双眼对视:“乔献她们人呢。”

    池宴歌就这样一直拉着她的手,回答的时候也没放,缓慢眨了下眼睛,像在闲聊一朵天上的云:“不知道,可能走了,也可能没走。”

    陈序青皱眉:“发消息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池宴歌轻笑,目光平静却又温和,但说的话并不好听:“是么,不想发。”

    就好像拿定陈序青并不是真的想问,更不想乔献她们现在就回来。

    “我去拿手机。”

    陈序青挣开手,转身往饭桌走,这回池宴歌没阻拦她,安安静静在她身后等着没说话。

    陈序青走回到她刚才坐过的座位边。

    桌上除了餐盘空空如也,手机、电脑,都没有。

    陈序青简直要被气笑了,她想不明白池宴歌怎么会突然这么幼稚,她转身,直白问池宴歌:“我手机呢。”

    好像就等着这刻。

    池宴歌背着手,向前一步、两步,慢慢晃悠到陈序青面前,右手拎起陈序青的手机,微微上挑的眼尾仿佛带着那颗泪痣都在笑:“别气了,气呼呼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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