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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不准假装不认识我》 30-40(第16/20页)
小猪一样。”
陈序青拿下手机,心情已经从最开始的忐忑到烦躁到此刻的冷哼——池宴歌,你才是猪。
好说歹说,陈序青都不接自己的话,池宴歌心里叹口气,转身抽开椅子,在陈序青旁边坐下:“好啦,不闹你了,你叫乔献回来吧。”
“我不叫。”陈序青放下手机,也坐下,“你的朋友,你自己叫。”
池宴歌靠向椅背,双手抱胸前,斜看着陈序青的侧脸:“好像今天来这里跟她吃饭的是你。”
陈序青动动唇,半天才说:“那她后来不也叫你了么。”
“我啊?”
池宴歌这会儿想起所谓“陈序青见前女友”的乌龙,笑了,“我来这里只是个偶然,不算她叫的。”
“好吧。”陈序青起身,“随你怎么说,我出去叫她。”
“陈序青。”
坐着的池宴歌,右手再次拉住起身转过来的陈序青的左手,两人是面对面,却又侧对彼此。
对待陈序青,池宴歌是特别温柔却又特别骄傲的人,觉得不愿意讲给陈序青的心事会彻底压到底,压到无法承受爆发出来的那天,再闹到个两败俱伤。
但这次,池宴歌却对陈序青坦白,“我来这里是因为,我以为。”她顿住,重重叹口气,“我以为你来见你的前任。”话音落下,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池宴歌松开手。
陈序青低头去看池宴歌。比起刚才游刃有余的样子,笑容满满的样子,企图敷衍的样子,这一刻的池宴歌被包裹在浓浓的黑暗之中,把真实又难堪的心事剖给陈序青看,她向陈序青示弱,却又不能完全地示弱,她松开的手颓败地垂在身侧,又不甘心地握紧了拳头。
从前让陈序青喜欢上的,好像就是这样的池宴歌,她听过池宴歌的失败又在几天后听见池宴歌的成功,同一件事的转换频率如此之快,叫那时漫无目的的陈序青为之叹服,她当然也知道,这样的池宴歌的人生不会完全倾斜于她,或者准确来说,如果是会将人生倾斜于她的池宴歌,陈序青不会喜欢。
她从来没有要求池宴歌为她改变。
她只是想要池宴歌告诉她什么时候需要她。
陈序青坐下,面对着池宴歌,她用双手去握住池宴歌的手,两颗炙热又跳动着的心脏依此互相靠近。
陈序青握住她,又用拇指轻轻揉搓池宴歌的手背,笑着说:“池宴歌,原来你有时候也挺笨的。”
池宴歌被她握住的手动了动,脸反而转向了另一侧,恢复成日常那副冷冷淡淡的音调:“我是个正常人,当然有笨的时候。”
“正常人是不会一声不吭不打招呼就走的。”
“我没有一声不吭。”
池宴歌回转视线,居然急了,一口气发泄了一长串,“我当时跟你说你再睡会儿我马上就回来,你也答应了,只是有误会你那会儿没睡醒,这件事我在微信里跟你解释了。陈序青,你这么多天不愿意认真看我消息,我能怎么办?”
“噗。”
陈序青低下头,没忍住笑声,“池医生,你口条真好,特别适合去做播音。”
池宴歌急上心头的火气瞬间灭了大半,反应过来,懊恼前一秒说的所有废话。
她松开眉头:“陈序青,这会儿开心了是吧。”
陈序青点点头,双手撑在池宴歌腿上,上身前倾看池宴歌:“嗯!非常满意非常开心!”
陈序青掌心挺热,捂在池宴歌的大腿肌肤上,浑然不觉般跟池宴歌讲,“对了,今天发生一件特别逗的事情,林蓓居然误会乔献是我的前任。”
“……”池宴歌挪开对视的目光——这事,她也知道。
陈序青看池宴歌难得避开视线,玩心顿起,一手继续摁住池宴歌,一手胆大地去轻轻捏住池宴歌的下巴让池宴歌脸转回来:“所以你跟林蓓是一伙儿的?”
陈序青不是笨蛋,今晚发生的事再加上这几个人的关系,她稍微想想就明白了,前面是她自己心里绕不过别的弯,才计较。
不计较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以当笑话跟池宴歌聊。
她这会儿像只得意的小豹子,肆无忌惮轻挠池宴歌的下巴,“那乔献呢,不会也是你的同党吧?”
她不容池宴歌辩驳,手去攀上池宴歌的耳根,轻触她从前送给池宴歌的一只紫色蝴蝶。
她不再是从前任池宴歌拿捏的小孩子。
眼里变成意犹未尽的挑衅,她学池宴歌的话——
“池宴歌,再不说话,我就亲你了。”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不管了,明天好像回不了家,管它夹子不夹子,凌晨就给更了吧5555朋友们周天再见!
第39章 N-酒店
陈序青说完, 能看见面前池宴歌那原本呼吸着起伏的胸口停滞了两秒。
陈序青突然完全明白了。
她现在所渴望的,已经不再仅仅是池宴歌能喜欢自己,而是她想要看到池宴歌被她主导, 在她面前,为她失控。
不想要被池宴歌完全掌控着节奏的恋爱。
接吻也是。
这些天没事的时候,陈序青就会思考她现在和池宴歌的关系, 她承认她再次翻出了压在心底的对池宴歌的爱, 也确信池宴歌并没有忘记她,但她们谁都没有再更进一步,陈序青猜,池宴歌和她一样都还在为她们曾经分崩离析的过往顾虑。
暧昧是一回事, 接吻是一回事, 有没有真的重新走到恋人的一步又是一回事。
可二十九岁的陈序青已经不是一个非要求得因果的人, 不想要那么多规矩,不想要池宴歌说让她站住她就不敢多迈一步。
与池宴歌的恋爱是她人生里的习得课题。她这次要自己拿到满分。
陈序青看着池宴歌极尽克制的眼睛,她说:“池宴歌, 那天晚上我跟你说睡不着的时候,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既然我们已经不明不白接过一次吻了, 为什么不能再一次。”
她垂眸, 笑自己, “但当你看我的时候, 我又不敢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我不像以前那样听话你就会不喜欢我。”
这包厢里只有陈序青一个人的声音。
烛光微亮, 四周的一切都像是被虚化, 模糊了与她们的界限。
而陈序青继续讲道:“今天我突然就想通了,池宴歌,和我恋爱吧,我不会太听你的,你也不需要对我太投入,我们互不影响,不想继续的时候随时可以分手。”
她看着池宴歌的双眼笑,发自内心的,她终于看清了池宴歌为她怔愣的神情。
于是,陈序青撑着椅座,倾身向前,池宴歌被压着往后靠,陈序青的唇停在池宴歌的唇前:“不过,我还可以最后听话一次,你现在还有机会拒绝我哦。”
池宴歌右手扶着陈序青的腰,从憋过一次呼吸开始就陷入缺氧不受控制剧烈跳动的心脏,她那背完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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