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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里正大人何时登基》 40-50(第7/18页)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继续开,没钱的话,就找我爹那边支取。”
如今镖局的规模还很小,商户的接受度也不太高,接的单也少,大部分都是贴钱在做。
常北一看,顿时惊了,“还要开五家?”
盛世点头,“对,这几家后期人手也要扩张,我打算加到一千人,不过不全是要会武的,身体强健会使兵器的普通人也可。”
常北咂舌,“千江边也用不着这么多镖局吧?”
盛世将手中的地图卷起来收好,“这些不是镖局,等有了船,我打算做漕运。”
“船?”常北有些不解,如今的船可不大,虽然少爷指的那几处算是水流较缓的地方,但常北总觉得那船也运不了太多的东西,到时候还得修码头,感觉远不如陆运方便。
盛世也没多加解释,只道:“还得再等等。”
他想要的大船还在研究阶段,材料还没做出来呢,急也急不来。
至于漕运的名字,他也想好了,不用跟龙门镖局抢名,到时候就叫顺通。
一帆风顺路路畅通。
第45章 第 45 章 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邬淳自到了盛府, 发现不论是盛世本人,还是盛府的下人,都对他以礼相待, 并不因他当了几十年老农而有所怠慢。
同时与盛世的几次详谈里,他也得知祖安开设的那个学院又招了些新老师, 而且还是墨家人。
甚至盛世帮灵武军改进兵器的事,也没有瞒着他。
邬淳沉吟片刻,问道:“不知公子有何打算?”
盛世抬眸看他,“不知先生指的哪方面?”
邬淳不急不缓分析。
“您作为里正, 改进农具提高作物产量,使得百姓们能够吃饱饭, 这事很正常。
作为里正, 开办学堂教化民众,也很正常。
甚至因为您的镇子紧挨边关,为了自身以及百姓的安全着想, 帮着边军改进武器,也能说得通。但……”
邬淳说到这里,深深地看了一眼淡定低头喝茶的盛世,不紧不慢道:“但您做得太多了,这事就显得不那么正常了。”
盛世将茶盏放下,侧头看邬淳,“我只是想让自己过好的同时,也让其他人可以过得不错。”
盛世这话邬淳信,“公子口中所谓的自己过得好,指的是什么?衣食无忧,金银钱财?但我观公子平日吃穿用度,您并不是铺张浪费挥霍无度之人, 钱财于你重要,但也不那么重要。”
盛世闻言笑了。
他没想到自己想尽一切办法赚钱,在邬淳的眼中,却并不是个爱财之人。
邬淳见状也笑了。
“公子若真是爱财之人,即便为了教化,简单开设一个学堂也足够了,根本不必费那么大工夫自掏腰包开设学院。
您不仅免了学生们束脩,还承担了所有的杂费,就只为了让更多人可以读上书。
此等善举,放眼天下,从古至今,除了您,可再没有人了。”
这也是邬淳以及易慎高看盛世的地方,即便是他们也从未想过要做到这般。
即便有人有这样大公无私的想法,也没有足够的财力支持。而有这样财力的人,却根本不会做这种纯亏本,一看就是个无底洞的买卖。
盛世笑道:“先生居然不嫌我身上铜臭味太重。”
邬淳摇了摇头,“陶朱公经商有道,广散钱财救济贫民,谁人敢说他满身铜臭?”
盛世倒是没想到邬淳对他的评价这般高,居然将他与陶朱公相比。
“当不得先生如此夸赞,无期所求不过是不受制于人。”
见邬淳看他,盛世继续道:“就像先生之前说的衣食无忧性命无虞,除此之外,我还希望自己的人生可以不受他人摆布。”
原书中,他只是个炮灰,他想摆脱这个身份,不当那个被人利用和摆布用来推动剧情的工具人。
在他那个时代,人一出生便可享受自由、平等、公平,然而在这里,以他如今的身份,只能是奢求,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邬淳闻言,愣在了原地。
谁敢说自己的人生,可以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他沉默片刻,暗道:莫非是想当个令朝廷忌惮的诸侯?那确实只要自身足够强大,便可以了。且按目前的情况来看,公子也果真是朝着诸侯的方向去的。
只是这样一来,他这个当幕僚的,压力就有些大了,得好好谋划才是。
盛世不知道邬淳已经开始为他考虑怎么独霸一方了。
“等明日拜访过林大人,我们便动身回祖安。”
邬淳听说要回祖安,想起盛世连墨家的人都要请来当老师,于是道:“公子若是不急着回祖安的话,我想向公子举荐一个人。”
“此人是我一位好友,于算术一学颇为痴迷,我这里有一本他当年编写的算术书,公子可以先看看。”
盛世顿时来了兴趣。
墨家的人虽然也学算术,但是并不算精通,他们的研究的方向更趋向于物理学里的机械、力学方面,捎带光学、化学等。
若是能找到一位研究算术的数学家,那就再好不过了。
毕竟这样的人手中,必然有一套完全适合这个时代的人学习的算术体系,到时他只用补充一些他知道但这个时代没有的知识就够了。
邬淳很快将一本小册子找了出来。
书册是手写的,颜色已经泛黄,但邬淳保存得还不错,内里的字迹很清楚。
虽然文字描述有些绕,但盛世还是看懂了,他越看越惊奇。
这里面已经包括了盛世所知道的古代的算术九章里的一些内容,甚至还有圆周率以及各种面积差的计算方法。
邬淳见盛世看得认真,在一旁道:“书中的内容于我来说,有些太过深奥,这些年来,也只看懂了一小部分。”
邬淳少时学的还是各类文学经书,虽接触过算术,但学得较为浅显,直到被罢官回乡后,遇到了那位朋友才多了些兴趣。
只是他在算术上并没有太高的天赋,友人虽然送了他书,但他学起来颇为吃力,因此到现在也没完全看懂,更别说触类旁通了。
但他没想到盛世居然能看得这么仔细,分明都看明白了。
盛世在学院开了算术课,也从各个老师那里了解到,大家平日并不看重算术,因此这本书对绝大部分人来说,都太难了。
盛世越看眸子越亮,最后合上册子站了起来,一脸惊喜地问一旁的邬淳。
“先生这位好友如今在何处?我们这就去拜访他。”
“虽然我与他多年未见,但也时常通信,去岁收到他的信,说是在幽陵定居多年。”
说着,邬淳取出另一张纸。
“只是晋阳至幽陵近千里,公子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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