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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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

    “抓住环仕总裁的黑料,少一分竞争,大家也少一分辛苦。”

    许靳风懒痞笑哼一声:“忘了你小子也是个变态。”

    郎隽云淡风轻地挑挑眉,偏头问游聿行:“听说昨晚你那个废物哥哥被警方抓了,也是屈历洲办的?”

    游聿行分茶入杯,“嗯,他的手段,有目共睹。”

    许靳风指节弹响杯沿,上好的冰瓷发出清音脆响:“哥们已经疯了,‘杀’完情敌‘杀’岳父,别不是发起疯来要轮到兄弟几个了吧。”

    ——茶室外,

    游夏拽着屈历洲走到九曲长廊下。

    她一把甩开男人,单刀直入:“是你让小叔把岑卓调走的吗?”

    屈历洲低头瞟过被她猛然甩开的手,明显一顿,稀微含笑的眸光转瞬冻结。

    他站在那里,看着游夏但没立刻开口。

    气氛微滞片刻后,男人薄唇微翕,他疏淡平静的口吻中,落有几分丝毫不加掩饰的讥诮:“他这么快就跟你告状了?”

    倘若此刻站在他面前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岑卓本人。

    屈历洲也能勉强算他有点骨气。

    废物成这样,也配肖想夏夏?看来……只是这样还不足以抹除这个人的存在呢。

    “什么叫告状?”游夏被他的用词惊愣了下,皱眉不满,“你放尊重点,屈历洲。”

    坦白说,其实来的路上游夏依然心有存疑。

    诚然她与屈历洲这场婚姻牵涉很多。

    他们的婚姻是商业利益捆绑,是家族资源互置,所以他们不是自由恋爱,他们完全受制于外力因素而被强行锁在一起。

    但无论如何,屈历洲在她心底的形象至少始终都是正面的。

    他性情温良,耐心体贴出手大方。

    他进退有度,风度绅士有原则懂分寸。

    他边界感强,结婚以来他从未随意干涉过她的生活与私事。

    从前觉得婚姻平淡,现在她反而认为这样更随心所欲。

    生活上什么都不用操心,家族里当个甩手掌柜,一切有屈历洲为她撑腰和托底的感觉也不错。

    从前也嫌丈夫无趣,现在却渐渐感觉屈历洲并非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寡淡,他有欲望,但他从不越界。

    他是正人君子,他对她几乎唯命是从。

    所以来的时候她也会反复纠结,因为不想又盲目错想他,冤枉他。

    结果当她极力保持理智的时候,他轻描淡写来了一句“告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承认了!?

    他究竟在搞什么鬼啊!

    游夏渐渐火气有点上来,连珠炮一样开始输出,“你怎么回事啊屈历洲,到底哪里有问题?到底是哪里不对你心意?”

    她实在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给我一个解释,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针对岑卓?”

    相比游夏的激动质问,屈历洲表现得异常平静。他游移在她脸上的目光看上去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仍旧声平淡稳。

    不答反问:“你今天来找我,就单纯是为了他。”

    “仅仅只是不在同一个组工作,就让你这么难过?”

    屈历洲低垂着睫,眼色沉冷地深深注视着她,短暂停顿了两秒,他忽然像泄了口气,薄红唇角弯起的弧近乎讽刺,鲜少地叫出她的名字。

    “游夏。”他问,“你就这么在乎他?”

    “我当然在乎他!”气头上的游夏根本无法觉察到男人低气压的不愉,她没多考虑,答得痛快,只一心想着替岑卓辩驳不公:

    “抛开我跟岑卓从高中就认识的交情不说,他的专业能力圈内人尽皆知,他的敬业素养更是大家有目共睹。”

    “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猎头公司用尽手段想挖他,【津尚】内部哪个部门哪个专项组不是争着抢着要他!?”

    游夏越说越气,“你们现在突然把他从我这儿弄走,给我制造多少不必要的麻烦??我有多被动你知道吗?你考虑过我的立场和感受吗!?”

    然而屈历洲却不为所动,只说:“他的优秀,我不关心。”

    或许是意识到,如果两个人再这样继续争执下去,一定会吵起来。屈历洲眉骨紧皱着,唇线抿起,半晌后还是沉下一口气,逼迫自己恢复冷静。

    他暂时放缓因过分嫉妒而快要扭曲的心态,敛起讥讽姿态,淡去情绪,选择退让一步,嗓音低柔些许:

    “夏夏,你也要清楚,你取得事业上的成功,得到荣誉和嘉奖,是因为你本身就足够优秀,与他无关。”

    可这在游夏看来,只是他顾左右而言他的散漫态度。以为他不想直面这件事,她也懒得再剖根问题追究原因,只要一个结果:

    “别跟我说那么多,你耍的手段,你来收场,让小叔撤回调令。”

    见眼前的男人只看着自己,再次沉默。

    游夏寸步不让,重复命令,逼他:“听不懂吗?我说让你去告诉小叔撤回调令,放岑卓回来我的组,现在马上。”

    令她意外的是,婚后从来对她千依百顺的男人,破天荒地第一次没有听从她的要求,同时也收回了刚才的让步。

    “调令不可能撤回。”屈历洲字句坚定,“既然有人出错,就要有人担责。”

    “据我所知,工作失误的实习生就是他的带教徒弟,所以,他无可逃避。”

    “少拿那种根本不入眼的失误说事儿,不让任何一方利益受损的补救办法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跟我扯什么担责!?”游夏的耐心已经快耗光了,

    “何况,要说担责那也是我来担,凭什么是岑卓?这不公平!”

    “不公平?”谁知屈历洲也不再退让。

    “他从你的组调去建工二组,不但从副组长升到组长,同时直接独立上手的项目绝不比【环仕】的工程小,夏夏,你说不公平在哪里?”

    屈历洲理智的弦已然绷紧至极限,她越是想着岑卓,他越是要什么都计较。

    于是他也懒于循序渐进,直截了当地扔出来一句:“作为甲方,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环仕】这个项目,不会再有他的位置。”

    “除非,你代表【津尚】的态度,为了他而选择放弃合作。”

    “屈历洲你什么意思!”游夏彻底炸了,“你威胁我!?”

    她简直要被气疯了:“我说你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吧?这是我的工作我的私事,你有什么资格插手?你有什么权力干涉?”

    她近乎是吼出这句:“谁允许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敢动我的人!?”

    “你的人?”屈历洲瞬间眼尾见了红。

    男人一直维持的平静彻底崩盘。仿佛听到什么荒唐的笑话,他突然从胸腔里挤出一阵森冷的阴笑,疯癖狠戾的焰苗在他眼底愈烧愈烈,愈发癫狂。

    他笑到声嘶力竭才发问,

    “他是你的人,那我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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