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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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强词夺理。

    表演胡搅蛮缠的小作精人设,对游夏来说挺难的,这已经是她超常发挥的水平了

    “不想做就直说,别搞得好像我强迫你一样。今晚分房睡。”

    虽然刚才确实是在强迫他。

    游夏有点心虚,仍然强装不悦,绕开屈历洲径直走出房间。

    做人留一线,只说今晚分开睡。万一查明真相错怪屈历洲,到时候再想睡他应该还好商量。

    顺利的是,屈历洲并没有表示异议,她不免回头看一眼,他独自站在偌大房间中央,背影僵硬低沉,竟有些惹人心疼。

    随便找个房间锁上门,她坐在沙发上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

    手机停留在给情人发消息的界面,捏在手中轻转。

    故意表现得生气,和屈历洲分开,是为了方便行动。

    其实她也在纠结,这个真相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有足够的勇气面对吗?

    面对之后,又该怎么办呢?

    都怪自己神经大条,自负自傲觉得对方的身份不重要,连名字样貌都不问,持续到现在。到头来有麻烦的还是她自己。

    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先试探一下,总比蒙在鼓里强。

    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

    ‘喂’

    她扣出一个字发出去,自觉跟‘在吗’这种废话没区别。

    但情感很奇妙地混合了。

    这条消息究竟是发给情人,还是会出现在老公的手机里?

    刚刚屈历洲应声响起的两阵铃声,是巧合还是他表演的证据。

    手机在这时传来震动,情人回答她:‘还没睡?’

    ‘你在哪?’游夏问完不等对方回答,果断发去邀请,‘我在屈家老宅,睡不着,出来见一面?’

    她没指望对方能如实回答,只想试探一下这位生野风流喜欢找刺激的情人,敢不敢在这时候出来见她。

    对面静默许久,回复:‘今天不方便,需要我帮你买点褪黑素吗?’

    她一时没好气,发过去一句:

    ‘谁要吃你的褪黑素。’

    不出现,竟然不肯出现?

    而且这人气压莫名低沉,具体表现为没有叫她宝宝……

    是不是可以侧面说明,对面的心态也不是很好呢?

    想着想着,她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整夜梦得光怪陆离。

    /

    没等她琢磨出一个完美的法子,就在隔天快下班的时间接到小叔的秘书钟亦打来的电话。

    “小游总,为了庆祝【环仕】项目取得不错的中期成效,游总安排了一次双方高层的团建活动,你今晚有时间参加吗?”

    “小叔的局,当然要去啦。”游夏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哦对了,既然是双方的局,通知到屈历洲了吗?”

    钟亦在电话里莞尔一笑:“还没有,方便的话你帮我通知一下?”

    游聿行从来不搞虚头巴脑的假团建,临时通知工作日晚上的局,肯定是有正事。

    于是游夏满口应下。

    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下班后她因着地利的就近原则,直接冲到屈历洲办公室将人拉走,直奔钟亦发来的地址。

    她站在店家招牌下使劲揉眼睛,疯狂查询导航,最后和屈历洲面面相觑:“团建地点在……恐怖密室逃脱店??”

    屈历洲垂眸清嗓:“看来,好像没错。”

    游夏还不信邪,想再确认一遍,就看见大厅里冲她招手的钟亦,和站在钟亦身后、分外冷厉的游聿行。

    “还真是……谁想出这么别致的主意?”她迟疑地拉着屈历洲走进去。

    早知道来这种地方,她还换一身正装,梳个干练的马尾发型,简直浪费。

    游夏进门就松开手,迎上钟亦,自然热络地聊起工作。

    在她们身后不远处,屈历洲压低声音,笑意不达眼底:“我说惹夏夏生气了,让你这当小叔的帮忙想办法,这就是你想的办法?”

    游聿行冷淡地瞥他:“钟亦想的,有意见?”

    屈历洲不想评价:“把我老婆吓坏了怎么办?”

    “凭我对这混世魔王的了解,她不会被吓到。”游聿行如是说。

    屈历洲勉强接受:“再信一次。”

    那边,游夏也慢慢接受了钟亦的说法:

    “这段时间大家都太忙了,游总的意思是难得聚会,一起娱乐放松,缓解工作的疲惫。”

    游戏开始前,姗姗来迟的两个人又让游夏陷入疑惑。

    上次在茶馆见过的,游聿行和屈历洲的另外两个兄弟。

    不是,说好的项目方团建呢?

    甲乙双方统共就出席四个人,还带外聘两个人啊!

    这团建是…拼好建?

    况且在厦京,郎隽和许靳风也不是什么闲人,都是一等一难请的存在。

    眼前两个男人从衣饰穿搭到气质气场截然不同。

    许靳风还是那副浮痞懒恹的浪荡样儿,克兰因蓝复古满印花衬衫,冰丝垂感极佳,椰树海鸟配搭的图案繁复精致,看起来像是刚从夏威夷海岛度假回来。倒是极为匹配他张狂桀骜的调性。

    上次见还是黑发,这次已经漂成一头冷灰色。脸上挂着副方款墨镜,单侧黑色耳钉,黑色芒星双织链叠戴。

    整个人看上去又痞又潮,斥足疏傲不羁的拽。

    他一手搭揽着兄弟郎隽走过来,游夏移眼向另一个男人。

    相比于许靳风的张扬,郎隽更为黯郁而优雅。乌梅紫色宽松衬衫,端整规矩地扣紧最上方那颗纽扣,衬衫下摆束扎进黑色长裤,缎料质感垂顺。

    蓬松碎发微遮眉眼,叫人很难望清眸底的光。

    说起来他们四个各有各的气场,小叔游聿行冷漠,丈夫屈历洲斯雅,剩下这两个,许靳风自然是彻头彻尾的傲。

    至于郎隽,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神秘?

    钟亦这时候轻声跟她解释:“主题剧本正好差两个人发车,游总就把他们都叫来了。”

    游夏对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没有钟亦了解得多,愣巴地和这两位打过招呼,好奇地看着他们想:

    敢情今天是亲友团。

    她的视线在他们身上多留了两秒,腰部忽然覆上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屈历洲从后将她揽入怀里,侧身遮挡她观望的视线。

    “夏夏,昨晚的事是我不对。”屈历洲的笑容里露出几分勉强和弱势,“但是今天都到这里了,我说我怕鬼他们会笑话我的……你不计前嫌原谅我,保护我,好不好?”

    且不说游夏本来就没生气,只是因为想把这男人的真面目揪出来,许多事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就说在这几个“外人”面前,尤其是小叔游聿行面前,她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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