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第62章【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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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洲笑着翻身压住她,仿佛等的就是这一刻。

    手探下去拔掉她屁股上的小尾巴,金属脱落发出如红酒拔塞般的羞耻小噪音,惹得女人双手紧搂上他的脖子,放声高亢地尖叫出一声。

    “哭了?”屈历洲抬指拭掉她眼尾的泪,薄唇含吻上她耳垂,狠力吸吮,声色哑得不成样子,“省点力气宝宝,等会儿该哭的环节还很多。”

    是的,她哭得有点不能自控。

    上面的眼睛在落泪。

    其他部位也“哭”得汹涌。

    床单被她温热难遏的“泪水”打透了一滩,又一滩。

    可是根本不够,那些情潮激荡的暗火还燃烧在她体内,他不肯为她浇熄,也不肯向她施以援手,他什么都不肯为她做。

    他分明就是在有意刁难、故意要她难受。他从前不会这样对她的。

    “滚开……”游夏被他折腾得头脑昏沉,伸手推拒他的身体,负气道,“不想跟你…玩了。”

    屈历洲捉住她的手腕,微微压紧她的身体,锋利齿尖反复吸咬着她的肩头,压挤摩擦,字音虚迷地落在她颈侧。

    他问:“这次去美国,想起我们的曾经了么”

    游夏隐微僵滞了下。

    她从凌乱不堪的思绪中,短暂分离出限时须臾的清醒意识,她有些反应过来,为什么他迟迟不肯进入正题,不肯轻易进入她。

    或许他本就没想跟她认真打这个分手炮。

    更准确的说,他没打算同意分手。

    所以才会这样百般折磨她。

    “我们之间有什么曾经啊?”游夏伸手勾住他的裤扣,指尖挑开,另一手揪住他的衬衫衣领把人用力扯近,仰头主动亲吻他。

    晶亮通透的眸子像蓄着水,下面也是。宛如一条柔滑软香的小鱼,缠吻着他,粉嫩的小舌探进去勾舔他的,唇齿鼻腔刻意泄露某些撩人失守的喘.吟。

    在屈历洲被她缠得有些失控,想要进一步加深地回吻她,却遭到女人报复性地回击,下唇被狠狠咬破,血流出来,又被她挑滑着舔走。

    他听到她将声音却放得无比软腻,呼吸破碎地喊他:“……哥哥。”

    她这样叫。

    代表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无论怎样,夏夏总归会有办法逼疯他。

    屈历洲瞳孔骤缩,下颌紧绷,漆黑眸波转瞬黯得丧失光源,探不见边际。他死死咬着牙,从旁侧抽过来一个抱枕,塞入她腰下。

    推入时他没半点怜惜,也不再保有一贯舒缓温柔的节奏,他表现得生野莽撞,剖露出完全的他自己,底色鲜明。

    他滚热的双手死死扣住她腰臀,猛地向上一提。蓄势抵住媚软,腰腹毫无缓冲地沉身撞下去。

    她惊喘着绷直脚背,脚趾用力到泛红。他脖颈爆出青筋,那层温软□□的包裹被生猛贯穿,如同烧红的刑具搅化凝脂。

    这轮进击是抵死攻城,碾碎所有距离与犹疑,在她痉挛的呜咽中,宣告着他的占有欲,他的臣服心。

    “现在知道叫哥哥了。”屈历洲捞起她一条腿,唇瓣吮.舔她锁骨的温度,带着点鲜红的血,涂抹在她右侧同样殷红的娇俏樱果。

    他颓唐湿哑的腔调带有委屈,“夏夏,你怎么可以忘了我?”

    游夏早已说不出话,全身的血液都被他冲撞得沸腾起火,她刚才本就被他钓了很久,此刻一下子得到过盛充盈的满足,欢愉积涌如浪快将她浇透。

    “好热……”她忍不住拍打他的肩膀,哀哀叫着,“停一下、我…我好热……”

    “哪里热?”屈历洲反而更狠地欺负她。

    重重亲吻上她微张的唇,女性天然馥郁的芬香几欲将他泡透,混染着他身上清消薄凉的冷茶调,共同浸润在萎靡致幻的酒香中。

    他极力压抑着眼底的贪欲,哄她,“告诉老公,哪里热?”

    恨不得就地施暴的卑劣冲动,与视若珍宝的疼惜情绪将他凌迟,她的汗液、她的哭喊、她的震颤,她艰难却又积极主动的容纳都是鞭挞。

    “老公……”女人沾染水汽的指腹摸上他,触碰到他人鱼肌上的外突青筋,按了按,又顺沿筋线蜿蜒的轨迹挪移下去。

    她毫无逻辑地答话,“你这里…这里跳得好厉害……”

    得到的是男人嘶声胶着的闷哼,“游夏!”

    肾上腺激增的愉悦在彼此紧密相连的位置灼烧,在感官中融化,凌虐她与怜爱她的情绪彻底割裂,他不知道该服从哪个。

    当然,他也不想知道放纵的终点在哪里。

    感受到怀里的人忽然没了声音,屈历洲眉梢慵懒挑了下,他低头,眯眼看向她,望见她湿漉莹闪的双眸也在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

    “喜欢看着我做?”男人在她上方发出沉哑的笑。

    是,这种时候的他,有种又颓靡又妖异的欲感美。

    游夏双手攀缠得他更紧了。

    不紊的气息也更混乱。

    马上了。她开始对自己的身体有更加清晰的掌握。

    只要他再施加任何一点刺激。

    谁知,屈历洲偏在这个瞬时退了出去。

    游夏哪里肯,全身都在无法控制地向他贴近,想再吃掉他,倍感焦灼的急躁让她连声色都落染下哭腔:“你、你干什么……”

    “夏夏。”男人一手把控住她的腰,不许她贴上来。

    “我只有你了。”像讨饶。

    “我们不离婚好不好?”像诱惑。

    “你继续要我,好不好?”像卑微到底的恳求。

    这种时候,游夏根本无心跟他探讨这个。

    可他摆明了就是要借此谈判。

    她真的是被逼狠了,甚至又想用强的,想把人直接压倒自己坐上去。但如果屈历洲存心不许的话,她做不出任何反抗。

    她其实能感受到的,它刚硬泵搏的跳动。

    那证明它的主人明明也很想,却不肯给她。

    他不惜用折磨自己的方式折磨她。

    “骗你的!”游夏几乎是抬高声音喊出来的。

    “不离……”她前面喘得厉害,又大声叫了一句,嗓子有点干哑,只能用羞愤的气音念叨,

    “离了去哪找床上这么会伺候人的……”

    然后下个刹那,她如愿得到自己整晚想要的。

    混沌失真的闪白里,她还听到屈历洲附在她耳边,饱含促狭意味地调侃她说:

    “还记得我们婚前那晚,就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你对我说过什么吗?”

    爽到快要失去意识的女人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有跟随着他的引导,鼻息碎烂地反问:“……我说了…什么……?”

    “你问我到底行不行,还说我不行的话就要换掉我。”

    他边加速边从容调笑:“今晚就认真体会,看看老公究竟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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