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菟丝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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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在姚绍明眼里兴许会成为特殊的那一个。

    若能赶在恩宠正盛时,再怀上孩儿,日子也会好起来。

    正想着,身后传来马蹄疾驰的声音,而后猛地勒紧缰绳,嘶鸣声刺耳。

    姚绍明利落下马,把缰绳丢给小厮,冷着一张脸向几人走来:“本世子纳个妾,天黑都不见回府,这是闹哪出?”

    第 37 章   第 37 章

    管带见姚绍明过来,狠狠松了口气,像是告状的语气:“世子爷,您可算来了。”

    姚绍明已过而立之年,和萧梓轩相比,早已没了少年模样,油态尽显。

    气定神闲地扫了眼安王,并不见礼,反而抬手,方才御马的鞭子,转身便落在府中管带的身上,丝毫不收着力气。

    “废物!抬个妾室还得本世子来一趟,一下午过去了,轿子还在玲珑坊门口停着!摆的多大谱?”

    话是说给管带听的,却明摆着在指桑骂槐。

    萧梓轩虽冷眼相待,但去岁才过了冠礼,脸上稚嫩,到底压不住姚绍明在京中横行霸道多年的狂劲儿。

    刕鹤春是晚间回来才知道川哥儿被送回来了。他心里颇为后悔,觉得自己对母亲确实说得过了些。他先去赵氏那边道歉,两人母子情深了一个时辰才回苍云阁。

    赵氏喜滋滋的对赵妈妈道:“还是你有办法。”

    赵妈妈也乐见其成:“您看,大少爷到底是顾念您的,您一服软,示弱,他就孝心上过不去了。”

    “母子之间哪里有隔夜仇啊。”

    但想来母子跟母子也有不同,等刕鹤春发现桑晚还在只顾着算账根本没有管川哥儿的时候,便有些不是滋味——到底不是亲母子。不过也不怪桑晚,她跟川哥儿并不熟悉,自己年岁也不大。

    再给她一些时间吧。他宽宏大量的想。

    他肃着脸进门,于妈妈就抱着川哥儿站起来,“大少爷。”

    她今日一下午都带着川哥儿在桑晚这里,就是为了等大少爷回来看见川哥儿。父子之间亲近一些才是正理。但大少爷忙,一天只去一次山海院,很少亲近川哥儿。

    刕鹤春先是抱了抱儿子,问他今天做了什么。川哥儿努力绷着脸认真道:“认了一个字,在花园里面踢毽子。”

    刕鹤春点头,“很好,不仅要认字,也要多动动。”

    他示意于妈妈将人抱走。

    屋子里面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桑晚这才放下账本,轻声问:“怎么了?”

    刕鹤春却不说话,只觉得她这副脾气折磨人——她如此轻声细语,似乎之前摔东西的不是她一样。他还记得她的不可理喻,她却已经不当回事了。

    怎么是这个狗脾气?好在他是个男人,不跟她计较。

    他坐下来,肃着脸,“我跟母亲说了川哥儿的事情,她便将川哥儿送回来了……你好好养。”

    桑晚:“好。”“……每日都在缝着呢。”

    桑晚罕见有些拖延。原是定在明年春的,嫁衣的料子便没那么早裁剪,如今骤然短了几个月,忽然一切都变得忙乱起来,她又并不喜欢这些女工,日日被罗胥君提溜着耳朵才能安心坐下缝几针。

    她有时候,也会耍些女儿家的小性子。

    比起这类绣花缝针,她宁愿多去田里种些小菜,多酿几坛甜甜的果酒。

    “快些吧,”常渊低声催促,“早些缝好,我也早些安心。”

    “有什么好不安心的,人还能跑了不成?”

    桑晚觉得他说话有趣,“哼”了一声,“蔡婶说了,男人还是得拖着点,要他看的着,吃不着。”

    说完才觉得这个“看”字用得不好,赶忙想要找补,谁知常渊并不介意,指尖微微往上滑了一滑,握住了她光溜溜的手腕。

    “给我打个剑穗吧。”

    他忽然开口:“到时候你赠予我,可好?”

    她并没有拒绝。但她答应得太快,又让刕鹤春有些恼火,他指出她的怠慢,“你瞧你刚才,川哥儿被个婆子带在一边玩,你也不搭理他。”

    桑晚笑着道:“有于妈妈在,出不了出错的。”

    刕鹤春深吸一口气。若不是她一脸温和,他就会觉得她在嬉皮笑脸了,他道:“我的意思是,不管有没有婆子,你也该亲近亲近川哥儿,哪里能只顾自己看账本。”

    桑晚却知道怎么治他,带着微微责备的语气问:“你也是他的生父,你怎么不亲近?”

    她戳中他的痛处,“我听人说,你并不经常去看川哥儿。”

    刕鹤春又被气到了,“我要上朝,公务缠身,常日在外,哪里能一直在家里陪他?”

    桑晚一脸狐疑:“玉阁老不比你忙?我听闻他下朝回家还经常陪孙子去钓鱼。”

    刕鹤春气得转身就走,但走了几步又停下,冷冷道:“我没有跟母亲说你置办铺子的事情。”

    但等走出门才发现自己原本是要跟桑晚说说让她专心养川哥儿的事情。结果却被她将了一军。她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

    屋子里,素膳也在问,“大少爷怎么好像憋屈着走的?”

    桑晚笑着道:“没事的,他过阵子又会自己想通了。”

    如今看来,刕鹤春这点其实很好,他不会跟她“计较”。不管是看不起她还是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他都觉得自己跟她计较是多余的。但最初那几年里,她却为他这种性格惶恐多时。

    他言词和神色都不懂得遮掩,总是将她的不好摆在明面上,责备和轻视的话语脱口而出,总是让她羞愧和慌乱得一宿一宿睡不着觉。但他过几天就会变得神色如常,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即便后来她大着胆子反驳他,他也会说:“难道你没有错处吗?”

    桑晚今天这招就是学的他。

    说到这,桑绮南就担心。

    桑烨和桑慧月一母所出,且桑慧月攀上姚绍明后,桑烨才寻来。

    这一切和她这个庶出的公主都毫无干系,虽也见了面,可从未将桑绮南算作他们计划中的一员。

    “姐姐,你和兄长会抛下我不管吗?”

    南国后妃已经入了坊,许是为了留有体面,明玥没让她再和母妃见过。

    她唯一能信的倚靠只剩桑慧月了。

    桑慧月冷笑,桑烨自私自利,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

    若毫无利用价值,他又怎会找上自己,所以她必要攀上对他有用的人,才能引起桑烨注视。

    她平静阐述:“你应该问,他会不会抛弃我们两人。”

    第 38 章   第 38 章

    夜色落幕,明月高悬。

    树影在微风中轻曳,宫道两旁的宫灯延伸向前。

    路过的宫人皆在两侧低头行走,见桑晚轿辇过来,纷纷驻足福礼,待其过去,才起身行色匆匆。

    不知是哪宫的宫女,悄声说道:“陛下对那位南国公主还真宠,后宫的主子进了宫,除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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