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菟丝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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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省亲,否则哪有这样自由,说出宫便出宫了,还日日和陛下呆在一处,朝夕相处。”

    语气里也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

    “嘘——你不要命了?敢在背后议论这些。”

    另一人连忙拦住,压低声音:“听说宫内外都传遍了,陛下这么多年都没踏足后宫,去了趟南国回来就专宠她一人,指不定南边有什么媚术,魅惑了咱们陛下。”

    那宫女眼皮一跳:“还真有可能,不然陛下放着嫡公主不要,为何偏生选了她这个不受宠的,其中定有问题。”

    她几乎笃定,“主子们在后宫过得十分惨淡,她倒好,夜夜笙歌。”

    “快别说了,咱们做下人的,这么大气性干嘛。”

    另一个宫女拉着她快走几步,“快回去吧,主子还等着呢。”

    *

    宋府里,玉岫正拉着桑晚介绍给自己的手帕交,“这是勋国公夫人,姓孙,小名三娘,也是丹阳人,我们自小一块长大,很是要好。这回你买的铺子就有两家是她的。她跟我同岁,阿绾,你叫她孙姐姐就好。”

    桑晚看见勋国公夫人的时候还愣了愣,不由得想起她家几年后抄家的场景。但此时郧国公府还势如中天,英国公府是比不上的。

    她心绪复杂的感激这位国公夫人给她这么好的铺子,然后就发现她虽然在笑着说话,但眉眼间里却带着些郁郁之色,精神很是不济。

    玉岫就拉着桑晚去一边说话,“三娘也是继室,十八岁从丹阳嫁到京都,如今已经二十八岁。”

    桑晚记得勋国公已经四十多岁了。

    玉岫道:“她自小性子就喜欢伤春悲秋,娇花一般,勋国公这个人却是个大老粗,她过得不是很快活。”

    桑晚诧异看向她,玉岫就拍了拍她的手道:“这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不是秘密。”

    然后道:“她身子弱,生下一个小姑娘却没立住,三岁就走了。她伤心欲绝之下精神就开始不济,总是在府里面不出门。”

    “她卖铺子的事情是我办的,我借着买卖铺子见了她两次,不可避免的说起了你。她知道你的事情后,便说想见见你。”

    “——她也想找点事情做做,跟你一起合着做做生意。”

    “阿绾,你就当帮我的忙,她还是第一次对外面的事情感兴趣,我不忍心拒绝她。”

    桑晚便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孙三娘,恍惚了好一会,才温和的点点头,“这是应当的。”

    又安慰道:“可能我也是继室,她见了我,便有了兴头。也有可能最近她有了兴头,所以见了我就觉得她也可以试试。”

    总之是好事。人有活着去做事的念头才会活下去,不然什么病都没有,大夫也治不好。

    上好的瓷器摔碎在地上,发出惊天的响动。

    “娘子息怒!”

    身边的女使跪了一地,战战兢兢平息着主子的怒气。

    “要我如何息怒,”女子一拍桌木,“一个月了,就要一个月了,还是杳无音信。”

    “娘子。”

    身旁最得力的女使名唤铃兰,出言道:“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世子文韬武略,定然不会有事。不过是任务危险不得表露身份,只怕这会儿安全地待在何处,等待接应呢。”

    “本就危险,还有那些个阴险小人记挂着要害他!”

    燕琼无心养护的指甲早就褪了色,半红不红地挂在指尖。

    “娘子莫要为此伤神了,此处偏僻简陋,娘子千金之躯如何住得?想来世子也不会在此偏僻之地,咱们还是尽早离去,回雁城吧!”

    徐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有不少险峻深山。也正是因此,前朝余孽在此扎根经营多年,竟藏了这样久不为人知。

    若真要找人,以她和平南候夫人的脾性,只怕要将整个徐州翻过来找,不怕找不着人。

    然而大局未定,前朝余孽未清,他们扎营徐州,只怕多处都有耳目。陛下那边传了意思,说是找人可以,不得大张旗鼓。

    燕琼按着心口,“是,咱们是离开许久了……你去传个信,问问陛下伤可好了,贵妃娘娘身子可康健。”

    “总要让陛下记得记得我这个妹妹,”她垂眸,看着碎了一地的瓷器,“记得长渊是为了朝中的事,才这样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玉岫本就是心愧满满,觉得贸然让她答应此事实在是突兀,但她什么都不问,却好像什么都懂了,一番话说得慰贴,让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

    孙三娘的精神确实不怎么好,两人坐回去后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玉岫感慨一句:“她每日要睡好久啊。”

    但她肯出来便是好的。事情这么顺利解决,她委实高兴,道:“我烧香拜佛是有用的,正好碰见你出来买铺子做生意。”

    不然三娘也不会对外头感兴趣。

    然后打趣道:“你回去之后,若是我家玥娘问起,你就说我实在是喜欢你,便把三娘介绍给你认识了,她准生气。”

    桑晚:“不用瞒着?”

    玉岫乐道:“咱们正大光明做朋友,瞒着做什么?不用瞒着任何人。”

    但回到英国公府,桑晚没等来宋玥娘,却先碰见了刕鹤春。

    他行色匆匆,见她又一身精致打扮回来,皱眉道:“你去哪里了?”

    桑晚:“宋家。”

    刕鹤春阴阴沉沉:“去置办铺子?”

    又没管川哥儿?

    桑晚就看了他一眼,温温和和的:“没有,我没多少银子,铺子只能置办一间,已经置办好了。是玉姐姐觉得我实诚,将勋国公夫人介绍给我认识。”

    刕鹤春脸色就变了变。

    勋国公正是他的上官,是个脾气暴躁的人,脾气来了,连圣上都要怼几句。

    他今日就挨了一顿怼。

    话音落下,近在咫尺的人便深深吻下。

    桑晚被亲的猝不及防,整个人晕乎乎的,靠在他臂弯里。

    不似上次那般侵城略地的吻,而是温柔至极,仿佛耳畔的喃语,柔软又让人沉醉不醒。

    并不很长,萧衍之半抬起头,眼眸深沉。

    肯定道:“阿晚终于,也会心疼朕了。”

    第 39 章   第 39 章

    直到晨起,桑晚都还有些恍惚。

    昨夜萧衍之说的那些话,让她瞬间乱了心智。

    她感受不到自己的变化,但从帝王口中说出,她突然就看不清自己了。

    司针署得了陛下授意,早膳后送来金丝线和一件明黄的帝王寝衣。

    宋茹解释:“您在寝衣上绣什么都可以,随姑娘喜欢。”

    桑晚哪敢落针,她的绣活远不到能拿出手的地步。

    “劳烦宋司针再送些旁的丝线布料,毕竟是御用之物,我先练练吧。”

    刕鹤春甩袖而去,只留下了一句“随你”。桑晚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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