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对疯批美人爹娘: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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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崚的未婚夫,但在他出嫁之前,依然有官职在身。

    忙起来的时候,很少会进宫见谢崚。

    这次是慕容徽亲自派人去请他来的。

    慕容徽发现,在对谢鸢的事情上,连他也没办法劝服谢崚,只有苏蘅止的话,谢崚勉强能听进去。

    详细情况慕容徽已经和他说过了,苏蘅止在屋檐下合了伞,问守夜的宫女,压低了声音道:“殿下睡了吗?”

    小宫女迷茫地摇了摇头,谢崚睡眠那么浅,她根本就不敢在她睡觉的时候靠近,她没睡也就罢了,要是好不容易睡着,不小心将她惊醒,岂不是罪过一件。

    “我知道了。”

    春潮寒凉,苏蘅止握着伞躲在屋檐下,吹灭了手中的风雨灯,“我在这里等她。”

    小宫女惊讶道:“你就这样站着吗?”

    “对,”苏蘅止说道,“听一听雨声。”

    ……

    谢崚再次睁开眼睛。

    天边蒙蒙亮,居然已经是白天了。

    她入睡的时间,可能半个时辰都不到。

    她披衣起身,眼里昏沉无光,春风带着潮意,卷入屋中,宫人们已经熏艾祛潮,不过谢崚的身子异常敏感。

    她很快就察觉到了不舒服,胸口发疼,捂着嘴咳嗽出来。

    咳嗽声立刻惊起了屋外的守夜人,仓促的脚步声响起,谢崚浑身无力,昏昏欲坠地想要找一个依靠,身子侧倾,冷不丁撞进一个人怀里。

    下一刻,她的手被人握住。

    “手这么冷,殿下夜里没有盖好被子吗?”她听着带着轻微抱怨的声音,抬头望去,苏蘅止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面前,眉头皱成一团。

    谢崚看出他的脸上皮肤沾着露水,皎洁无瑕,谢崚喃喃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不会在外面等了一个晚上吧?”

    苏蘅止不说话,就是默认。

    谢崚心想,这人真的很傻,他的衣角都是露水的气味,他应该等了很久。

    苏蘅止接过宫女手中的被褥,加盖在她的身上。

    宫女们已经去烧地炉,一系列操作下来,谢崚说胸口好受了许多,苏蘅止守在床前,“我已经让他们去请太医了,喉咙疼吗?”

    他拇指温和地擦过谢崚的嘴唇。

    在他指腹离开的时候,谢崚才明白他方才为何会如此紧张,他替谢崚擦去的是嘴唇上的血丝。

    谢崚又咳血了。

    谢崚压下喉咙的血腥气,裹着被子靠在床头上,恹恹道:“头晕。”

    苏蘅止说道:“殿下的心病又复发了?”

    谢崚没有说话,苏蘅止就自顾自地道:“陛下只是遣人练军,现如今燕国尚且不具备吞下楚国的能力,殿下连这这点风吹草动都忧虑成这个样子,以后南北要是真的开战了,殿下又该当如何?”

    殿内响起少年的一息感叹。

    “多思伤身,过虑折寿,阿崚,要是你没心没肺一点就好了。”

    他伸手贴着她冰冷的侧脸,“有的时候,真的想和你换一下。”

    苏蘅止就是不会想太多,他这个人,天生对情感似乎有缺陷,倒不是说他感知不到七情六欲,而是他的情感很淡,欲望很低。

    似乎有一层看不清的罩子,将他和外界隔开,能够走进罩子里,走进他心里,让他在意的东西,很少很少。

    而如今,他的世界里走进了谢崚,她的全部喜怒哀乐,都牵动着他,他没办法再置身事外。

    “不一样。”谢崚揽着他的脖子,示意他低头,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谢崚说道:“你的身体,好烫。”

    苏蘅止疑惑,他为什么会烫呢?他身后摸着谢崚额头,发现她正在发着冷汗。

    因为她冷,所以抓到任何东西,都是温暖的,而苏蘅止,恰恰在她的身边,是她最称手的,用来取暖的东西。

    “蘅止,我好冷。”谢崚睁开金眸,露出一丝眸光,病痛的不适令她眼尾泛红,泪水打湿了眼睫毛,她低语道,“你离我近一些。”

    她好冷。

    苏蘅止是暖的。

    只是,当她抱着苏蘅止的时候,又嫌弃他被露水沾湿的衣裳,几乎是哭闹着喊道:“你把衣服脱了。”

    苏蘅止的眼眸震颤,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他明显察觉到自己下倾这个姿势,已经是逾矩了,他慌忙挣扎着起身,“我去拿牛皮暖水袋来。”

    谢崚抓紧了他的手,就是不放,“不要,我就是要蘅止。”

    兴许是难受到了极点,她的眼眸已经有些涣散了,只是嘴上依然坚持喊着:“脱了。”

    “可是……“

    “我命令你脱了。”

    她从头发到寝衣都是乱糟糟的,喉咙的血腥气弥漫,双唇苍白。

    衣裳半张开,露出清晰的锁骨,苏蘅止看着她,连呼吸都似乎不会了。

    从小到大学的仁义道德都告诉他,虽然他和谢崚已经订婚,但是未婚夫妻毕竟是未婚夫妻,他连和谢崚共尝一颗山楂都觉得无比羞耻,何况是脱下衣裳,与她同床共枕。

    乘人之隙,非君子所为。

    何况躺在这里的人,是燕帝的女儿,四周皆是燕帝耳目,他今天上了谢崚的床,就是将全家人的性命都押了上去。

    可是大脑的博弈仅仅在片刻之后,理智荡然无存。

    少女眼睫毛轻轻颤着,眼泪落了下来。

    苏蘅止忽而觉得,谢崚太可怜了,需要有人顺着她,安慰她。

    他几乎要将唇咬出血来,“阿崚,你会后悔的。”

    谢崚慌乱中拉开了他的外衣,一步步走向他,将身子蜷缩在他的怀里。

    苏蘅止的怀抱无疑是温暖的,在被褥的包裹下好似火炉一样发烫。

    缩在他怀中睡的时候,谢崚的梦都变了。

    她梦见了从前和苏蘅止在太学中上课的时候,两个人总是莫名其妙依偎在一起睡着,脑袋挨着脑袋,那时候她从来不担心会失眠,也想不到太过遥远的未来。

    不必叫太医,她似乎找到了自己的良药。

    ……

    次日清晨,宣室殿中,被内侍喊醒准备上朝的慕容徽双手止不住颤抖,“什么,他们两个睡了?”——

    作者有话说:其实真的只是睡了一觉

    什么都没有干,小蘅止的清白还在

    ……

    拖了很久的改名,终于改了

    第117章 前奏

    谢崚好不容易睡了过去,呼吸回归于平稳。

    苏蘅止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怀里的就好像一个烫手山芋,他的双臂环着她,不敢抱太近,手臂的肌肉紧绷着,尽量不去触碰谢崚。

    一边是冰,一边是火。

    火遇冰则灭,冰遇火则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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