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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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机会了,于是心一狠,大着胆子执起酒壶倒了一杯,素手朝男人递去,“夫人说她身子不利爽,妾奉夫人之命来服侍陛下,天气寒凉,妾特意温了酒……”

    然而还不等她说完,段伏归一脚扫到她胳膊上,只听“哐当”一声,她手里的酒杯就飞了出去,酒水洒了一地,乌兰姑也被这恐怖的力道踹倒在地,胳膊一阵剧痛。

    段伏归死死盯着那酒,五官狰狞,眼神犹如凶兽。

    这不免叫他想起新婚那夜,他就是对纪吟放松了警惕,才叫她有机会在酒中下药逃跑。

    如今,这个女人自称奉了纪吟的命令来服侍他,还端上酒,无疑触了他的逆鳞。

    “来人,将她拖下去,重打三十板。”他怒喝一声。

    乌兰姑听到这话,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段伏归,他竟要打自己,还要打三十大板。

    她自认什么都没做错,只是想服侍他而已,为何要这么对她,三十板下去,她还有命在吗?

    殿外禁军齐刷刷跨进来。

    她再顾不上别的,连忙撑起身体,跪着走到段伏归脚边,“陛下,妾不知犯了何错,妾只是想服侍陛下而已。”

    上次见面,段伏归对她只是冷淡,这次她才敢冒险,在她的预想里,就算不成,最多被赶回去,哪里能想到会招来如此大祸。

    “陛下,求陛下饶妾这一回。”她不停求饶,声音哀婉凄厉。

    然而任她如何求饶,段伏归依旧不为所动,他垂眸,仿佛在看一个死物,眸中没有任何波澜,“拖下去。”

    乌兰姑被禁军钳住胳膊的瞬间,她脑海里一直紧绷的弦断了,忽的惊叫一声,“陛下,陛下,我还有话要说!”

    她整个人已被禁军从地上拖到半空。

    “是关于纪吟!是她跟我做交易,是她让我来的!她找我要避孕药……”

    听到“避孕药”三个字,段伏归凝滞了瞬,接着他极其缓慢地、仿佛一格一格地转过头,两只眼瞳如利箭般射向乌兰姑,眸色赤红如血:“你说、什么?”

    乌兰姑被他这样盯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全身,她整个人都害怕得颤抖起来,可她已经决定豁出去了。

    她就算侥幸活下来,下半辈子也没希望了,她不好过,纪吟也别好过,她甚至怀疑段伏归如此厌恶自己,说不定就是纪吟在从中作梗。

    乌兰姑抬起眼皮,直直看向段伏归,咽了下干涸的喉咙,“我说,纪吟在背着陛下服用避孕药。”

    段伏归的脸霎时凝成了冰。

    第35章

    玉樨宫。

    天已经完全黑了,傍晚时分就悬在半空中的沉云终究化作了雪粒子,稀稀落落地飘到了大地上。

    天冷,郑姑姑在屋里生了暖炉,想到纪吟还在月信期间,手脚冰凉,还贴心地找出手炉给她暖手。

    她先前虽怀揣着小心思,但对纪吟的照顾确实用心又周到,那日警告过后彻底老实下来,纪吟便没再刻意冷待她。

    段伏归没来,他今天或许不会来了,昨日吵了架,她身上又没干净,来了干嘛。纪吟想。

    还没到睡觉的时辰,纪吟闲着无聊,跟菱儿她们一起编了几根络子打发时间,没一会儿便嫌油灯不够明亮,怕伤眼睛,便叫她们把丝线收了,转而在桌上摆上棋盘,教她们玩儿五子棋。

    几个小姑娘没玩儿过,都十分新奇,围到边上来看,连郑姑姑都来凑趣儿。

    因纪吟向来脾气好,大家也不拘束,围着火炉,你一言我一句,暖和又有趣儿,倒有几分闲敲棋子落灯花的悠闲。

    正热闹着,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正厅大门猛地被人踹开,惊得众人一跳,心脏都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了,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一道气势汹汹的高大身影大步走了过来。

    携来的寒风吹动幔帐,绸纱狂舞,在灯火中映出张牙舞爪的影子。

    郑姑姑率先反应过来,看到段伏归,扯了把菱儿,然而还不等她们行礼,头顶便传来一道怒喝:“都给朕滚出去!”

    他这般分明是来者不善了,不知又是什么事触怒了陛下,几个宫女都有些担心纪吟,可她们不敢违抗段伏归的命令,最终还是低下头,默默退出殿外。

    纪吟也从软榻上站了起来,低头垂眼,她猜大概是乌兰姑失败了。

    她并不意外,他既然气恨自己被她推给别的女人,以男人的骄傲,大概率不会接受乌兰姑的殷勤,她劝乌兰姑别着急也是这个原因,只是乌兰姑不肯,她也阻止不了。

    段伏归站在纪吟面前,中间隔着一只火炉,炭火的热气从两人中间升腾而起,他将她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扫视一遍,眼神最终定格在她脸上。

    她生得是真的好,十六七岁的少女,五官还未完全成熟,宛如一支含苞待放的蔷薇,肌肤柔腻洁白,五官明媚圆润,一双圆圆的杏子眸,点缀两颗琥珀般的瞳仁,清澈明亮,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极具欺骗性。

    而她,确实用这张脸骗了他不止一回。

    “来人,给朕搜!”

    男人话音一落,候在殿外的禁军立即涌进来,开始在屋中有目的地翻箱倒柜。

    看到他们的动作,纪吟眼睫一颤,想到什么,脸色一白。

    段伏归一直盯着她,自是没错过她的表情,情绪不断往下沉。

    不过片刻,元都抱着个匣子过来,单膝跪地,“主上,属下在妆台中搜出一匣药。”

    段伏归看了眼,青筋猛地暴起,双手捏出骨节躁动的声响,声音却冷静得可怕,“让张覃验药。”

    听到“验药”二字,纪吟呼吸骤停,血色尽失,整张脸几乎白成了纸,肩膀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

    段伏归却没有再看她,他闭着眼,额上、脖颈上的皮肉不停抽动,直到大约一刻钟后,元都回来朝他禀告,“张太医验了药,说……说其中一个瓶子里的确实是……避孕药,且药性寒凉,颇为伤身。”

    元都似被卡住了喉咙般,每说一个字都格外困难,到最后几乎成了气音。

    待禀告完,他立马开溜。

    真是要命!

    夫人真是太大胆了!

    段伏归倏地睁开眼,精光暴射,极致愤怒到眼球布满红血丝,甚至微微外凸,在这晦暗的火光下露出野兽般的狰狞面目。

    虽听了乌兰姑的告发,但在此之前,他还是忍不住抱了一丝微弱的希望,许是乌兰姑这个女人胡乱攀咬她而已,可现在亲自在她屋中搜出药,人证物证俱在,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段伏归怒火冲天,一脚踹翻她身侧的棋案,紫檀木棋盘被这恐怖的力道裂开一道口子,玉石做的棋子哗啦啦坠到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你就厌恨我至此?千方百计,宁愿帮别的女人爬我的床也要得到避孕药?”段伏归问,字字刻骨,从乌兰姑口中得知真相那一刻到现在一直被不断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

    若眼神能够杀人,她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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