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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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

    她知道没那么疼,可就是对针头有种莫名的恐惧,哪怕只是根绣花针。

    最后,还是金玲帮忙按住她的手才成功了。

    尤丽又拿出为数不多的药膏,用木片挑了一点给她涂上,涂着涂着,看到她原本白净无暇的手不仅开始变得粗糙,指节因冻疮而又红又肿,现在掌心里又全是水泡,情绪忽的涌上来,眼睛一酸,几乎忍不住想落泪。

    “阿吟,要不你就暂时向陛下服个软吧。”

    纪吟抬眼看她。

    尤丽心头一紧:“我不是受了谁的吩咐或者好处才这样说,我只是希望你好,才第一天就这样,继续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她说得真心实意,纪吟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关心,微微一笑,“我知道。”可是,她真的不想。

    “别担心,我也没那么傻,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不会天天这样的。”

    “什么办法?”

    “这事儿还要你们帮我一下。”

    “怎么帮?”

    纪吟俯身过去,小声说了几句-

    纪吟被罚去舂米第一天,她没求饶,完全在段伏归意料之中,这么轻而易举就服软,也就不是她了。

    然而,五天过去了,她还没任何消息,段伏归开始烦躁起来,兀自在屋中走了几圈,又怕她真的脾气上头,宁死不屈,毕竟,她有多倔强他是知道的。

    段伏归等不下去了,让冯全把朱要叫过来问情况。

    朱要答说,“每日的活儿夫人都按时完成了,人看着也还好。”

    段伏归发现不对,长眸微眯,“舂米是苦力,她怎么完成的?”

    “夫人……想办法做了个足碓。”朱要小心翼翼地答。

    “……”

    所谓足碓就是做个架子,横上一根木头,在一头绑上木锥,再在另一头用脚踩的方式驱动上下,这样一来就可以节省数倍体力。

    空气沉默下来。

    段伏归磨了磨后槽牙,不知是怒是笑,哼了一声,“她倒是会钻空子,短短时间里就能跟人交好。”

    足碓虽不是什么精密东西,却也需要好几根木料才能做成,她必定要拿出好处才能跟人交换。

    段伏归明白,叫她吃苦低头这一招行不通了。

    当然,整个宫里都是他的人,如果他铁了心要惩治她,罚她干苦活儿,不许半点取巧,自也可以,但那样就不是两人的博弈,而是他单方面的凌虐了。

    以她刚烈倔强的性子,若是这般逼迫,或许只会适得其反。

    况且,他又何尝忍心。

    段伏归捏了捏眉心,他想,他该换个法子。

    “我记得她有个从齐国带来的丫鬟。”他似自言自语地说。

    元都赶紧接话,“是,那丫鬟叫陶儿,是夫人从家中带来的。”

    “她逃跑也要带上这个丫鬟,还这么关心这个丫鬟的性命,想来是主仆情深……如此,我就全了她的主仆情谊,元都,你把那丫鬟送去掖庭。”段伏归吩咐道,语气森然。

    “是。”-

    第二天,纪吟舂完米去膳堂与尤丽她们汇合,吃完饭,大家照常回屋睡觉,却在门口遇到一个特别的身影。

    天色太暗,纪吟一开始并没有认出来对方是谁,直到那人看到她,急急跑过来。

    “公主!”

    “陶儿?”纪吟惊疑不定,甚至有几分恍惚。

    “公主,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太好了。”陶儿几乎喜极而泣,甚至顾不上根深蒂固的主仆之别,直接抱住了她。

    “公主,我好想你,你还好吗?”

    纪吟也环住她后背,一边拍一

    边安慰小丫头,“我很好,你这不是见到我了。”

    这时尤丽先进了屋,点燃油灯,招呼她们快进去,“外面风大,冷。”

    有了灯光,陶儿这才看清公主的模样,瘦了好多,原本又白又嫩的脸颊变得粗糙起来,完全没有往日的鲜妍明媚的样子,哪里好了。

    陶儿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公主受苦了,您被抓回来后就一直在这儿干活儿吗?陛下怎么能这么对您呜呜……”

    “你呢,这几个月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虐待你。”见小哭包又要哭得停不下来了,纪吟赶紧岔开话题。

    陶儿闻言,打了个哭嗝,含着泪摇摇头,“没有,我被抓回来后就一直被关着,只是担心公主。”

    纪吟在她脸上认真打量了圈儿,除了瘦了些憔悴了些,看着倒也还好,就是这爱哭的毛病改不掉,现在还眼泪汪汪的。

    “哎呀,快别哭了,难得相聚,这是好事儿啊。”尤丽在一旁劝道。

    陶儿扭过头,看到她,表情霎时僵在脸上,“我……”

    她可没忘记,当初就是自己下的药。

    尤丽见她这一脸的心虚尴尬,便知她在想什么,于是说:“好啦,我早就不怪你了。”

    “真的吗?”陶儿犹不敢信。

    “真的。”尤丽重重点头。

    众人说笑了一阵,初见时的开心渐渐消散,纪吟冒出一股隐忧,先前她想要陶儿回来段伏归不肯,如今两人撕破脸,他却在这个时候把陶儿送到掖庭来,是想干什么?

    她总觉得他不安好心。

    纪吟给陶儿简单说了几句自己与段伏归的恩怨,“……总之,我不愿向他服软,他恐怕会对付我,很有可能牵连到你,你要小心,对了,送你来的人给你安排的什么差事?”

    陶儿挠挠头,“说是叫我跑腿送东西,好像不是特别累。”

    若只是跑腿送东西,确实算得上十分轻松了。

    但越是这样,纪吟反而越放心不下来,只是她也不知道男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能再次叮嘱,“无论如何,你要小心。”

    “嗯嗯。”

    纪吟已经再三叮嘱,然而,第二天,意外还是发生了。

    “这个宫女路过花园时不小心掉到了湖里,还好被人及时发现捞了上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把陶儿送来的太监将她往地上一丢,提脚就要离开。

    此时陶儿虽被捞了起来,然而她浑身湿透,隆冬严寒的天,整个人冻得嘴唇乌青,面如白纸,几乎奄奄一息。

    见她这样,纪吟心中生出一股滔天的愤怒。

    “站住!”纪吟怒喝一声。

    “这个时节湖水早就结冰了,何况我早就交代过陶儿要小心,她怎么会莫名其妙掉到湖里去。”纪吟睁大眼,死死盯着他们,一字一句,仿佛是用刀刻出来的。

    两个太监眼神闪烁了瞬,然后板起脸,故作凶狠地道:“我们怎么知道,掉湖里就是掉湖里,能捞起来就不错了,不然她现在就是具冷尸了。”

    然后不等纪吟再说什么,他们便赶紧开溜了。

    陶儿的性命要紧,纪吟此时也顾不上他们,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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