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渡我: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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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要她。

    明晃晃占有的眼神不遮挡,就这样向全世界宣告。

    宣告……意味着掠夺,温如琢当场心跳停摆三秒钟,她的眸光颤颤,在他深邃睥睨的目光里止不住打颤。

    周思珩好心搂住她的腰,亲密贴在她耳边低喃,“皎皎,你太温吞,不过我有的是耐心,等待你这只小蝴蝶亲自跌入我的怀抱。”

    ……

    “快老实交代,你和那位周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深夜是最好姐妹叙谈的时刻,沈绵意抱来啤酒可乐和薯片,从冰箱里取出冷冻鸡翅,在空气炸锅“叮咛”一声响中端出热气腾腾的锡纸盒。

    一切“拷问”的工具都已经齐全,看架势今晚势必是要问出结果。

    温如琢只好把事情始末都说清楚,她略显为难地捧住脸颊,想到这位盛名在外的周大公子,吃饭的半点兴致都无。

    沈绵意略有同情的看着她。

    开口安慰道:“放宽心,他们这种豪门富二代的兴趣来的快,消失的也快,说不定哪天对你就不感兴趣了。”

    “真的吗?”温如琢双手合十,非常虔诚的许愿,“那我希望周思珩,明天就能对我不感兴趣。”

    沈绵意“扑哧”一声笑出来,假装伤感的感慨道,“怎么办,别人都巴不得有这种嫁入豪门的机会,那可是周家哎!港岛顶级豪门,你嫁进去我可就鸡犬升天了。”

    “要不然你考虑一下委屈自己,让我幸福一下?”

    “那不如你也委屈一下,嫁给那位英雄救美的先生?叫什么来着……”温如琢顿了一下,佯装回想,慢慢念出那个名字,“哦……周澍嘉,那就是你最近新认识的金主朋友吧?”

    “……我不行。”

    沈绵意表情变了又变,提到周澍嘉三个字,整个人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连垂下的刘海都隐隐有炸毛的趋势。

    半晌,她终于憋出一句,“准确来说,是他作为男人的功能不太行,我才不喜欢他。”

    这都能知道?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温如琢探究的目光一望再望,为了逃避她的追问,沈绵意主动举起手机,表示愿意帮她问一问周澍嘉,毕竟富二代的思想总有共同之处。

    她问周澍嘉他们这种富二代,什么情况下会对女人失去兴趣。

    周澍嘉大概也是无聊,居然秒回她消息。

    「哦,你是想问阿珩吧?」

    「跟你说件事吧,阿珩以前很喜欢一只赛级的汗血马,毛发贼漂亮,就是血性太足,难驯,踹伤了马场好几位专业教练,后来这马都要被放弃了,结果阿珩一眼看中,就算摔断腿,也一定要驯服它。」

    「他的字典里没有得不到这三个字。」

    沈绵意把聊天记录拿给她看,演技非常假的打了个哈欠假装要睡觉。

    温如琢却怎么也睡不着,她低下头调出手机里的通讯录,程嘉铎的名字就这样出乎意料的出现在眼前。

    她的指尖反复摩挲,原来分手并不是一场骤然落下的雨,后知后觉的潮湿总是在一些夜半时刻将她包裹。

    温如琢满是伤感的想,为什么人生不可以按照她所既定的方向,就这样平淡的走下去呢?

    *

    港岛很快进入了冷秋,夏季的潮湿酷热仿佛只是一瞬之间,即将进入隆冬的冷寒在一场又一场预兆的雨中快要来临。

    在这场萧瑟的秋意里,温如琢不幸感染流感,突发咳疾。

    然而她顾不得其他,巴黎大赛初选在即,剧团里要内部选定去参加比赛的十个名额,为此,所有人都在日夜不休,抢占时机排练。

    而段梅英为了能够让她们安心排练,决定亲自登台筹钱,一曲经典的《牡丹亭》连开三天,昔日昆曲之王的风头不散,港岛大剧院热热闹闹聚了三天,也因此筹措到了一笔丰厚资金用以维持生活。

    温如琢粗略估算了一下,这笔资金够他们生活三月有余。

    她劝段梅英撤下老宅的出售广告,三个月的时候足够他们周转,去寻找新的投资商。

    段梅英摇摇头说:“卖了吧,有些属于那里的回忆也该从我的记忆里清扫掉。”

    今日,排练中途,剧团又收到了一束百合花,百合中间精心以一枝红梅点缀,看上去格外别出心裁。

    署名依旧是那位Mr.zhou。

    不过可惜的是,今天段梅英并不在剧团,因为三天的过度疲惫,她不得不再度前往医院休养。

    温如琢代老师收下这束鲜花,晚间训练结束,她把这束花带着一起去见段梅英。

    她和段梅英请了个长假,学校里的课业告一段落,她打算抽空回一趟南城,去见见自己的母亲。

    恰好母校的百年庆典在即,她也受邀为庆典表演。

    段梅英欣然同意,只是叮嘱她回去要勤加练功,切不可懈怠。

    “这是祖宅的钥匙,前些天有人要买,出价比我想的还要高很多,如果他要看房,我让他联系你。”

    “不用多说,我已经决定好了。”

    温如琢不再开口相劝,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段梅英骨子里的执拗,这个从小天赋卓绝的戏曲佳人,当初也在那个时代构筑了一个属于她的神话。

    她曾经芳心暗许,也亲手埋葬爱情。

    坐上回南城飞机的那一天,是个无比好的晴天,云层在窗户玻璃倒映下似乎触手可及,港岛高耸入云的建筑逐渐远离,到最后,维多利亚港湾的巨艇也变成一个几乎不可见的小点。

    她终于离开港岛,回到自己所眷恋的故乡。

    温如琢长长舒缓一口气,近日来,被笼罩在“周思珩”这三个字的阴影终于退散。

    港岛的每个角落似乎都有他的痕迹,中央商场的三块巨幅显示屏常年挂着他的照片,食堂里每日午间新闻也会出现他采访,街头报刊亭随处可见的八卦小报尽是他的小道消息。

    温如琢知道他近日去了毛里求斯度假,他独自驾驶一座固定翼直升飞机驶过海面,近距离观察壮观无比的海底瀑布。

    街头小报将这张照片刊登在首页醒目位置,透过直升机驾驶舱玻璃面板,戴着透明护目镜的男人英俊迷人,锋利的下颌富有不俗魅力,驾轻就熟拉动操纵杆,就这样凌驾于海洋之上。

    并配以醒目标题:「惊!继承人入主恒庭,疑似惹父不满,父子夺权大战在即。」

    什么烂俗的标题……温如琢简直无力吐槽,不过她心里不免庆幸,大家族里乱成一锅粥,也许这样,周思珩就没空来寻她不自在。

    再过几天,他就会把她淡忘,就这样在茫茫人海里他们再也不见面。

    飞机在南城落地,温如琢把这个男人抛出脑后。

    她一个人下飞机,穿过无比热闹的接机夹道,就这样一个人打车回到住所。

    门敲了很久没人应答。

    后来还是隔壁邻居听到动静出来看了一眼,见是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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