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渡我: 20-3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风月渡我》 20-30(第6/19页)

夺的意味很明显。

    “放心,不是训练雨生的那套手段。”周思珩捏住她细细腕骨,引领她往下探索,漫不经心勾起唇角,连声音里都透着一股坏。

    “我们换种方式。”

    温如琢的指尖发烫,所触之物更是滚烫,西装布料在指尖摩挲,她薄薄的脸皮发烫,因为吃力,要用两只手一起才能握住,也因此,离周思珩的胸膛更近。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慢条斯理用手指抹掉她出的薄汗,很坏心眼地咬住她耳垂,像监工一样督促她——

    “乖乖感受它。”

    第24章 chapter24“你觉得我一次就……

    024

    温如琢的手指发酸,好像在舞蹈房练了一整夜的手势一样劳累。

    幸好这夜过后就是周末,不然以她的状态,一定会被段梅英看出端倪。

    三千万的投资,还有母亲在港岛的全部医疗费用,温如琢睫毛微微垂下,她对自己说,这世界没有比这更划算的报酬。

    她没有那么值钱,温如琢自厌地咬住下唇,把一切感知都屏蔽。

    但身体上糟糕的痕迹不会消散。

    她的脖颈、腰腹、大腿,甚至连手指都有或轻或重的红痕,周思珩很喜欢亲吻她,他喜欢用手臂紧紧搂住她的腰,用力到几乎要将她嵌入胸膛到怀抱,她在他胸膛肌肉的缝隙里挣扎喘息。

    被掌控的呼吸,是她和他的纠缠关系。

    她用纤细的手指包裹他,他用温热的呼吸吞噬她。

    被吻住的时候,温如琢总是闭上眼睛,她强迫自己去想一点别的事情来分担注意力,而周思珩五指插入她发间,紧紧拢住她。

    他伸手解调她腰上的长裙系带。

    温如琢睫毛颤了一下,睁开眼睛,她立刻推开他,连舌头都在用力,将他驱逐出口腔的领地。

    “你还要来吗?”

    温如琢敛下睫毛,声音略哑,“我刚刚不是帮过你一次了吗?”

    她的语调听起来很委屈,过分温吞的性格,就连被欺负都有一种强忍着不吭声的委屈感,周思珩低低笑了出来,朦胧的月光照耀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他的手掌覆盖上去,像欣赏一件无暇的艺术品。

    带着几分危险语调反问:“你觉得我一次就可以?”

    温如琢已经累的抬不起一根手指头,她趴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细细地哭,连求饶的声音都如此动听。

    她向周思珩保证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和他见面了。”

    周思珩抬了抬下巴:“是你们见不了面了。”

    他声音清醒而又理智:“他和程家在这里欠下巨额债务,或许,他永远都不敢回到这里。”

    “程嘉铎他……”不是这种没有担当的人……要辩解的话还没说出口,周思珩的手指已经抵住她唇舌之间。

    他长指长驱直入,摩挲她最深处那颗萌发小牙。

    温如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话,津液在口腔里滚动,她讨厌这种被异物侵犯的感觉,喉口几度下压,企图驱赶外来人。

    却见周思珩眼神愈发幽深。

    他危险地警告她:“如果你这张漂亮的嘴巴还要说出一些不动听的话,我不介意惩罚它。”

    程嘉铎的名字是惩罚的开关。

    温如琢识趣地闭上嘴巴。

    拉高的被子遮住一切凌乱的痕迹,周思珩摩挲着户口被她咬下的牙齿齿痕,不在意地笑了笑,他随手拎起扔在床尾的衣服,边起身边穿衣。

    温如琢下意识问:“你要走吗?”

    周思珩回头兴味地看着她笑:“我没有和人同床共枕的习惯,温小姐。”

    他故意这样称呼她,满是戏谑地作出要折返的姿态,“不过如果你强求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温如琢吓得紧闭双眼,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周思珩慢条斯理坐在床头打量着她,他忽然俯下身,在她额头映下轻轻一吻。

    用一种无比呢喃的声音贴近她耳畔。

    “晚安。”

    *

    港岛的夜晚温度骤降,风里已经积蓄了秋冬的凉意,周思珩两指夹着烟,倚在露台花园的栏杆边,有点恍惚的意识到,时间快到十月末了。

    他对时间的感知很弱,也许因为生活里少了点可期盼的东西,比起季节的变化,还是股市动荡的曲线能令他敏锐察觉。

    人会在温暖的家里安然入睡,但周思珩会在温暖港湾里失眠,他不是那种会因为栖息港口而感到安全的帆船。

    恰恰相反,一切所依恋的,都会令他感到恐惧。

    这是施鸿敏教会他的第一个人生道理,在他刚刚蹒跚学步的时候,这位母亲就毫不犹豫放开了他的手,任由他哭喊多时也无人理会。

    终于,周思珩以一个比常人快很多的速度学会了走路,然后被施鸿敏抱着像展示一件珠宝一样放置在周老爷子的书桌前。

    他习惯母亲羊水里的温度,出生以后总是哭闹着要妈咪的怀抱,施鸿敏无视他的需求,只是冷酷地看着他说,“乖儿子,你需要脱敏训练。”

    “妈咪的怀抱只会令你贪恋温暖,在这个残酷的家里,除了你自己,没有人会是你的保障。”

    夜晚凉意伴着沸腾的尼古丁吸入肺腑,周思珩低头敛眸,捏起一块薄荷糖压在舌下。

    冰凉刺骨的凉意,他的欲望好像被压下。

    *

    温如琢很久没有睡一个完整的觉,不需要借助褪黑素的效力,她一觉睡醒已经接近午后,女佣推门捧来各式衣裙,电动窗帘被遥控打开,满室的明媚阳光泻入。

    她有点恍惚地眯了眯眼睛。

    佣人问她:“温小姐,请问这些衣裙您喜欢吗?”

    “周先生走之前吩咐了,只要是您喜欢的,熨烫好都可以挂入衣帽间。”

    温如琢看着那些精致的衣裙,心里那种虚幻的感觉更加深,她有点困惑的想,周思珩这是要把她留下来吗?

    难道她要连最后一点的自由都没有,彻底变成一只笼中之蝶吗?

    温如琢瞳孔骤缩,忍不住问,“你们周总走之前,还留下别的话吗?”

    “既然对我这么关心,为什么不亲自来问我?”

    周思珩推门而入,今天休沐日,他罕见换掉一身西装打扮,穿了一件佩恩灰色的运动套装,这下那股桀骜肆意的个性一点也遮掩不住。

    他唇角咬着一支*未点的颜,没骨头似的靠在墙面,打火机明明灭灭压在手心把玩。

    “不是说你出门了吗?”

    “只是去靶场和阿澍玩了两把枪而已。”周思珩瞥了她一眼,“这么关心我,要不要以后让唐钰洲把我的行程表发给你一份?”

    才不要,查行程是情侣才会做的幼稚把戏。

    温如琢没有把拒绝的话说在明面上,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