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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风月渡我》 20-30(第7/19页)
眸子微微垂下来,指尖勾着睡裙上微微粗硬的蕾丝面料,盘算着这件睡裙,昨夜是谁为她换上?
是女佣吗?总不可能是这位大少爷纡尊降贵为她换上。
这绝不会是高傲的周思珩会做出来的事。
床头柜下的抽屉被拉起,温如琢坐起来靠在枕头上,长发垂下遮挡住一半视线,她有些看不清,只是感觉周思珩往抽屉里放了点什么东西。
她有些好奇地勾头去看,什么样的东西要这位大少爷亲自放进来?
周思珩侧过脸,看到温如琢一副好奇得不得了的模样。
他言简意赅指着说:“套。”
什么套?
温如琢起先没反应过来,她脑子里“蹭”一下,忽然想到昨天后半夜,他一直在她身上磨,后来不知为何低低叹了口气,像是惋惜少了什么东西。
原来是少了这个。
温如琢脸一下冲上热意,他们也是成年男女,自然懂这个东西的含义,然而要明白坦荡的放在眼前,她还是会很不好意思。
周思珩很坦然地捏住一张名片递给她:“我的尺寸要定制,记住这个号码,如果以后你有需要可以直接订购。”
糟糕的名片……
温如琢紧紧闭住嘴,把手也在被子里藏好,她想,她怎么可能有需要这种东西的一天,实在没有接下这张烫手名片的时候。
看她这份难为情的模样,周思珩故意逗她。
他很体贴地说:“那要不然让他们定时送过来吧,皎皎,你觉得多久来补一次货比较好?”
温如琢嘴巴闭得更紧了,脸在发烫,心跳在加速,她偏过脸,不和周思珩那张满是坏笑的脸对视。
周思珩慢悠悠说:“那隔一天让他们送一次?”
温如琢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着他。
她小声同他打商量:“……两个月行吗?”
周思珩说:“一个月。”
许久,温如琢鼻息间溢出一声“嗯”,算是勉强答应这个折中的办法。
周思珩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他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已经渐渐掌握和温如琢相处的方法,她是一个温吞内敛的人,有些事情没有人在背后推一把,她永远也不会向前。
“有想法就要表达,我希望我们的关系是介于平等之上。”周思珩循循善诱,“皎皎,你也可以向我索求。”
他所认为的平等,原来是她用金钱交换了自由,他们互相索取,两不亏欠。
温如琢现在也开始学着慢慢和周思珩这样性格的人相处,虽然是被迫的……她眨了眨眼睛,想到昨天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摆弄各种姿势。
起先,她的身体很僵硬,状态也很难进入,周思珩贴在她耳边低低哄她。
“皎皎,你要学着享受。”
“温宝,你很聪明,什么都可以学得会。”
……
人大概就是一种被某种力量驱使的动物,温如琢难耐地咬住下唇,不想承认,自己在某些时刻也会有可耻的兴奋感。
她嗓音溢出一声干渴的嘤咛,转而对周思珩说话,将脑海里一切旖旎扯开。
“我想要个期限。”
周思珩目光望过来,淡淡问,“什么期限?”
他大概心里已经猜到了,打火机“噌”得一下点燃,空气里有微末尼古丁的清淡味蓄势待发,不过周思珩并没有在室内抽烟的习惯,他只是把烟捏在手里把玩,然后漫不经心地让靛蓝色的火焰照亮他一双寡淡漠视的眼。
也正是因为他的寡情,让温如琢对下面的话多了几分信心。
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们的关系总要有个期限吧,我们不可能这样纠缠到永远的。”
“你也不会永远对我有这种……兴趣。”
温如琢想了个词,既然他不屑于喜欢,那兴趣两个字是最妥当的。
没错,周思珩对她,就是类似于一种老鹰抓小鸡的,来源于大自然捕猎的最原始的冲动和兴趣。
他们的确不太可能纠缠到永远,周思珩想了下,反问她,“那你觉得要多久?”
“最慢,就到你订婚那一天吧。”温如琢用词很谨慎,她在心里默默祈祷,最好他对她的兴趣下个月就消散,如果没有,最差的结果也会有个可以期盼的期限。
没想到周思珩听到她的话微微笑了起来,他那双好看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敲在茶几桌面上,似笑非笑,让人猜不透心思。
过了一会,他兴味开口。
“好啊。”
就这么轻而易举答应,温如琢仿佛卸下一块大石一样轻轻舒缓一口气。
看着她这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周思珩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他把贴近心脏的那块怀表取下来,时针指向十二点钟,自以为谈判成功的小兔还不知自己掉入更深的陷阱沼泽。
他永远也不会结婚,相敬如宾的夫妻关系令人味同嚼蜡,签下几十页的婚前协议比任何交易都令人乏味,他的人生之中不会出现爱情,自然也不会有婚姻。
她想要逃离他身边的愿望再一次落空,而这一次是由她亲口定下永远的期限。
周思珩怜爱地看着这个纤弱漂亮的姑娘。
温柔对她说:“真想死在你身上。”
第25章 /chapter25“教你点好玩的。……
025
“你在说什么?”
温如琢吃惊于自己所听见的,她回过头望着他,眼神清澈温软,似乎因为太惊讶而流露出微微怔住的神态。
小姑娘还是道行太浅了。
他才表露出一点点占有的欲望,她就被吓得说不出来话。
“开个玩笑。”
温如琢吸了吸鼻子,低下头忍不住小声说,“我觉得更有可能,是我被你榨/干然后死掉。”
她只是暗自吐槽,没想到空旷的卧室,周思珩的听力特佳,轻而易举将这句话捕捉。
男人站起来笑了笑,用一种包容的语气哄她。
“所以你才要好好吃饭,好好锻炼,好好长大啊。”
周思珩摩挲着指节,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问,“对了,皎皎,你刚刚说我怎么杆你?”
他怎么能用如此清雅矜贵的姿态说出这样粗鄙的话?
温如琢微微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好像要看清他所有恶劣秉性。
周思珩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心里忍不住起了个卷毛边,他不愿意担上“白日宣淫”的大罪责,克制地走到一旁起居室内的餐边柜,为她倒了一杯温水。
水递过来的时候,温如琢下意识伸手要去接。
周思珩手腕偏了偏,递到她唇边,他眼神幽深看着她粉白色的唇微启,含住透明玻璃边缘,清澈温热的水流灌入她干渴的喉咙,她解了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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