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家的小夫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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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安然无恙。”

    江清淮朝后退了一大步,郑重地给卞老四躬身一揖,“多谢四哥,多谢你们。”

    阿毛和六子站在两人身后不说话。

    周红花今天起了个大早,摊了满满一兜子的饼子,这会儿包好了拿出来要给三人,结果就看见了这一幕。

    她以为这是什么辞别的礼节,可再一看,四人脸上的神情都不对,好像生离死别似的。

    呸呸,周红花暗自呸了两声,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胡说八道什么呢。

    林竹站在堂屋门口默默地看着,昨晚情绪太激动没来得及把话说全,今早起来,江清淮已经都和他说了。

    他很犹豫,若只有他一人便罢了,可如今还有阿淮,阿淮要出事,爹娘怎么办?

    卞老四他们几个走了以后,周红花就把江清淮叫了过去,板着脸和他道:“今早起来,我看竹子脸色很不对,你是不是折腾的太过了?”

    江清淮一愣,继而便明白过来他娘是误会了,心里有些好笑。

    “你还好意思笑,多大的人了,这种事还要你老娘来提点你,亏你还是大夫,怎么就不晓得节制些?”

    江清淮闭了闭眼,无奈道:“娘,你误会了?”

    “我误会你什么呢,昨儿夜里我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了?”

    “你,你真好意思问出口,我都听见竹子,竹子哭了。”

    江清淮叹息一声,把昨晚的两桩事都告诉了她。

    周红花吓得跌坐在凳上,嗓音都发虚,“怎么会,怎么会呢?”

    军营的事固然让她难受不已,但林竹他娘的事更叫她震惊。

    “前些年村里确实有人这样说,可我们都以为只是传言啊,哪里能想到……你说人怎么能恶毒成这样?”

    周红花噌地站起身,“有些嘴贱的居然还敢说是竹子克死了他娘,等着,等咱们把这事儿公开了,我倒要看他们还能不能说得出口?”

    这里头,张荷花就是头一个。

    周红花牙咬的咯咯响,好像下一刻就要把张荷花那些人生吞活剥了。

    江清淮拉着她坐下,认真道:“昨晚我和竹子商议过了,想报官。”

    “报,现在就报!”说完周红花才后知后觉儿子说了什么,脸上一沉,心口突突地跳,“真,真要报官啊?”

    底层百姓哪有不怕官的?

    周红花性子再泼辣也不过是一个乡下妇人,光听见报官两个字人就要软的站不住了。

    江清淮点头,“我和四哥他们也商议过了,咱们先递诉状上去,等镇上的巡检司来过以后差不多就能立案,等他们替咱们疏通好了关系接了这案子,事情便顺利了。”

    “当真能顺利吗,那可是官府啊,竹子身子又不好,可别叫他们给打了。”

    县衙里头审案子的时候,好些人会跑去围观,早些年周红花和江长顺也去凑过热闹,吵的厉害的时候县老太爷不耐烦,索性各打三十大板,那个皮开肉绽的血腥场面吓得周红花回来连做了好几宿的噩梦。

    她本来还担心村里人骂阿淮和竹子不孝,现在一对比都不算什么了。

    既然周红花已经知道了,那自然也没必要瞒着江长顺,江家索性开了个讲会,连两个小孩都没落下。

    “你们已经决定好了?”江长顺眉头皱的极紧。

    江清淮点头。

    “真就没别的法子了?”

    江清淮摇头,“杀人要偿命,这是律法规定好的。”

    这话既是在说林立根,也是在说他自己。

    他不是没想过直接弄死林立根和王冬翠的。

    江长顺仰着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你自小便有主意,我和你娘,”他看了眼周红花,“我们都听你的。”

    比起大人的重重顾虑,两个小孩就简单多了。

    江云月抱着林竹,小声道:“大嫂你别怕,我的积蓄都可以给你。”

    江云野捏着小拳头,“大嫂,村里谁要敢说你和大哥的坏话,我保准不叫他们好过。”

    林竹冲他俩笑了一下,虽然眉宇间的暗色并未退去,但这一刻的感动多少还是冲淡了一些。

    三日后,卞老四亲自跑了一趟,把府尊的意思告诉了江清淮。

    原本这么小的案子府尊是不会管的,但卞老四他们三个到底是当今陛下亲自派点过来的人,府尊多少还是要给点面子。

    后来再一听江清淮的名字,府尊不知怎么的又重视了一些。

    “我问过大人,原是他来此地上任前曾听陛下提过你的名字,说是陛下曾用过你的药方子,据说还随口夸了一句。”

    江清淮微愣,但片刻后他就想明白了,“多半是因为顾太医吧,他是我的恩师。”

    卞老四笑了一声,“这倒是意外之喜,有陛下对你的这份看重,咱们行事可要方便许多了。”

    江清淮脸上却无半分自喜,卞老四熟知他的为人,也不觉得惊奇,继续道:“该打点的我都打点过了,县太爷的为人我也了解过,名声不坏,算是个清正的,但这种人往往多少有几分迂腐,所以……”

    江清淮点头,“我知道,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嗯,一顿板子总归是免不了的,不过衙役下手知道轻重,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四哥,能不能再帮我个忙。”

    “你说。”

    “无论什么惩戒,能否都让我来?”

    卞老四微微笑了一下,“就晓得你会这么说,早就替你打点好了,放心吧,你以为我方才说的板子是指弟妹吗?”

    江清淮也笑了,“还是四哥想得周到。”

    卞老四一走,林竹便急着进来,“阿淮,四哥怎么说?”

    “来,”江清淮冲林竹招招手,等林竹过来后又拉他在自己怀里坐了,轻松道:“四哥说都打点好了,叫咱们只管把状子递上去便是,对了,他还说府尊很重视我们,连当今陛下都夸过我呢。”

    林竹脸上也带了点笑,“真的吗?”

    “当然,还记得顾太医吗?”

    “记得,你的老师。”

    “他原本就是太医,想来应该是他举荐过我的药方给陛下用过。”

    “原来是这样。”

    “现在该放心了吧?”

    林竹没让他给完全带跑,还留着一丝清明问道:“四哥有没有说后头的责罚之类的?”

    江清淮笑,“说了,一顿板子是免不了的,不过别担心,衙役们也都打点过,不会下重手的。”

    林竹点点头,“我不怕的。”

    只打一顿板子,已经比他想的要好太多了。

    江清淮嗯了一声,多的什么也没说。

    诉状递上去以后江家人就开始了焦灼的等待,这种经年的陈案向来是要往后排的,所以大家都有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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