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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爱语来迟》 24-30(第5/13页)
这模样不好看,比起平时花枝招展艳光四射的孔雀公主,这会儿落泪哽咽的模样,就像是孔雀淋了大雨,华丽的羽毛都被打湿了,十分狼狈,可秦骁直勾勾盯着,许久才克制地收回视线,转移话题:“可惜,今日你和陛下谈得不好,不然你就能回东南了。”
片刻,只听祝观瑜道:“要是我并不觉得可惜呢?”
秦骁身子一震。
下一刻,他被祝观瑜掰着下巴扭过脸来,那花瓣一样嫣红的嘴唇轻轻在他唇上一吻。
“我中意你。”孔雀公主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秦骁张了张嘴,他想说这样不行,他想说你应该回东南去,就像以前每一次说的那样。
可他开口,却如鬼使神差,中了魔了,说的是:“你想清楚了?”
祝观瑜的眼睛亮了,立刻凑上来亲亲他的下巴:“我想清楚了,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
话音未落,秦骁单手猛地将他一抱,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将他压下来,含住了他的嘴唇。
呼吸交缠,温热而急促的鼻息响在耳畔,湿哒哒的舌尖抵进来,舔着他,吮着他,祝观瑜身子一颤,登时腰就软了,鼻子里哼了一声,被秦骁轻轻在腰上一捏。
“别撒娇。”他在亲吻的间隙中低声道。
第25章
祝观瑜脑中已是一片浆糊,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只是察觉他的嘴唇离开,便迷迷蒙蒙睁开眼:“……嗯?”
秦骁搂着他的腰,仰头看他。剑眉星目、鼻梁笔挺,本就英气十足的一张脸,抬眼往上看来,更带了几分侵略性。
被他这样看着,祝观瑜的心咚咚狂跳,身子都酥了半边,忍不住低头去追他的嘴唇:“阿骁……”
秦骁却微微侧过脸,避开了他的唇,常年习武带着薄茧的、瘦而修长的手指使着点劲儿,从背上抚上来按住他后颈。
祝观瑜登时一抖:“不……”
“还有其他人碰过这里么?”秦骁仰头盯着他,明明是下位者的姿势,眼神却极为强势,“嗯?有么?”
“……没有。”祝观瑜面上泛起清晰的绯色,身子颤抖得厉害。
秦骁却仍不放过他,力道轻了些,像在逗弄:“那有其他人这么亲过你么?”
祝观瑜红着脸摇头:“只有你。”
秦骁微微一笑:“那我现在是大公子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姘夫了?”
祝观瑜睁开眼瞪他:“什么姘夫,说得这么难听。”
“不叫姘夫,叫什么?”秦骁仰起头,用鼻尖蹭蹭他的鼻尖,“你该叫我什么?”
可是他们还没有什么正式关系呢,难道要叫……
祝观瑜望着他,脸一下子红了。
秦骁原本只是开玩笑,可看见祝观瑜脸全红了,登时一愣,呆呆看了他一会儿,忽而猛地吻上来。
两人再次紧紧相拥,唇舌交缠,亲密无间,从最开始的青涩相触,到难舍难分,上颚被湿软的舌尖轻轻扫着,好像羽毛搔着脸蛋儿,又心痒又酥麻,祝观瑜被吻得腰都软了,整个人瘫在秦骁怀里。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年轻乾君劲瘦结实的温热身体,有力的手掌在自己腰上、背上抚摸,是带些力度的抚摸,像要摸透自己的肌肤,抓住自己身体里的魂魄一样,那样火热而急切,摸着,揉着——却不敢摸到胸口。
祝观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嘴唇分开,祝观瑜笑得伏在了他肩上,秦骁正吻到情浓处,乍然同他分开,一头雾水,疑惑道:“怎么了?”
祝观瑜下巴搁在他肩头,眼角促狭地瞥着他,道:“你害臊呀?你不是要当我的姘夫么,哪有姘夫连乱摸都不敢的。”
秦骁轻咳一声,面色有些赧然,低声道:“现在是白天。”
恰在此时,外头车夫道:“大公子、世子爷,到别馆了。”
祝观瑜便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面颊一亲,耳语道:“那你晚上来找我,我等着你。”
话毕,又同他耳鬓厮磨好一会儿,直磨得情难自抑,便又勾勾缠缠吻在一处,湿哒哒直吻得面颊发红气息不稳,才终于依依不舍分开,下马车去。
到了夜里,祝观瑜梳洗后打发墨雨去陪着受伤的亲姐姐墨云,不必在门口守夜,墨雨谢了赏高高兴兴下去,不多时,祝观瑜就把其他下人们都赶出屋去,只许他们远远守着。
他自个儿在内间等了片刻,窗户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他抬眼一看,秦骁正好翻进来,回身关上窗。
祝观瑜像只欢快的鸟儿飞扑过去,投入他怀中,连说话都婉转多了:“你来了……胳膊上的伤好一点没有?”
“来之前刚换过药。”秦骁拉起袖子给他看小臂的夹板,“狼咬伤的地方倒是结痂了。”
祝观瑜拉着他到软榻上坐:“那你用了我给你的玉容膏么?”
秦骁点点头:“留了疤岂不是太丑。”
太丑,大公子就不喜欢了。
祝观瑜笑着吻他的下巴:“真听话……唔……”
湿软的嘴唇贴上来,他闭上眼睛,抱住了秦骁的脖子。
……
“三更天了。”祝观瑜伏在秦骁胸口,仍带些喘息,面颊绯红,“你今夜就歇在这儿罢?”
秦骁仍是衣冠楚楚,搂着他的腰,慢条斯理给他拢上衣裳:“嗯。早上再走。”
祝观瑜又抬头亲亲他的下巴,两个人在榻上闹腾了片刻,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中,祝观瑜带些羞赧,期盼地瞅着他:“那……”
秦骁刮了一下他的鼻尖:“你是坤君。”
而且祝观瑜已经二十三岁,正是成熟期,很容易怀孕。
祝观瑜抱着他的脖子,同他咬耳朵,撒娇。
秦骁搂着他温存,忽而想起一事:“你前些年的情潮怎么过来的?”
乾君和坤君十八岁之后,每年至少有一次情潮,有的会有两次,有人是一两天,有人是三五天。乾君的情潮好过,在家休息两天就行了,坤君的情潮却很难熬,若没有伴侣,多半要吃药苦撑。
皇族中的坤君大多是找上门赘婿,因此也不拘什么婚前婚后,一到成年,父母自然就挑了人送来。
“父王是挑了些身强体壮的面首送来,可是他们都长得太丑了,我瞧不上,把他们都赶走了。”祝观瑜抬起手臂,给他看腕上的香珠,“这是父王请名医特地给我研制的香珠,每年提前三个月戴上,情潮就会好过不少,省得吃药损害身体。”
秦骁还没见过这种香珠,捉着他细嫩的手腕凑到鼻下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药香:“这个管用?药味已经很淡了。”
“每日要换一串的,这串都从早上戴到晚上了,当然没什么药味了。”
秦骁反应过来:“那你现在戴着,岂不是情潮很快就要到了?”
“还有两个多月。”祝观瑜叹一口气,“每年那个时候都很难熬,今年还待在京城,就怕被人设计陷害,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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