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上位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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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师退休了,以前经常凶我们的体育老师据说现在变得超级温柔,以前班上有个很胖的男同学你还记得么?”

    “啊,好像是有这个一个人。”

    “嗯,他现在变瘦了,变瘦之后像变了个人,据说有很多人追。”

    “是么,果然减肥等于整容。”

    “还有班长,班长现在还是那么漂亮,她工作挺好的,和她丈夫在一个单位,不过不同办公室,还是领导牵线的”

    “什么?!”时叙猛然拔高嗓音,扭头道:“班长结婚了?!”

    “嗯”江予臣疑惑地看着突然变激动的时叙。

    他到底喜不喜欢班长的,如果不喜欢又为什么这么激动?

    “去年结婚的,不过因为还在事业上升期,所以没有要小孩,还跟我吐槽了好多工作上的事。”

    “班长,结婚了”

    昏暗的灯光中,时叙唇角慢慢扬了起来,他歪了歪脑袋,冲着江予臣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

    “原来她结婚了啊,恭喜她哦~”

    “哦,希望她能够接受到你的恭贺吧。”江予臣有些不明所以地说。

    时叙的情绪像是一下子好了起来,脸上表情阳光了许多,声音充满活力。

    “我也好久没有和高中同学聚会了,下次有同学会的话我们一块去啊!”

    “好啊,他们见到你应该也会很高兴。”

    感觉到时叙心情恢复,江予臣松了口气。

    他不想他不开心。

    他们吃饭就晚,看完电影已经十点多了,到了睡觉时间。两人从海边回来就洗过了澡,加上上午,已经两次,没有必要重洗一次,才进房间,江予臣就犹豫着说:

    “你上午说的那个要求,今天就想要么?”

    时叙脸上泛起淡淡红晕,坚定点头:

    “要。”

    “那好吧。”江予臣不愿拒绝他,温柔地说:“那你上床吧。”

    “好!”时叙飞快地蹦上床,坐在床头,眼巴巴地望着江予臣。

    江予臣心底一软,又问他:“你想要什么姿势?”

    时叙露出犹豫神色,慢吞吞地说:“你坐着,我躺在你腿上。”

    “好。”

    江予臣拿起桌上的书,这是他在别墅书房找到的,他拿着书上了床,坐到床头上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腿。

    时叙飞快地挪到他身边,脑袋枕在他腿上躺了下来。

    江予臣一手翻开书,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温柔安抚着他的脑袋。

    江予臣选的是当代小说家,散文家汪曾祺的《人间滋味》平淡自然,清新雅致,像一泓清泉,平淡中见真味,写市井生活却透着超然,尤其善于描写事物。

    江予臣的嗓音清亮温柔,最适合念这样生动鲜活的句子。

    “一个人的口味要宽一点,杂一点,南甜北咸东辣西酸,都去尝尝。”

    时叙闭着眼睛,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和江予臣平稳的朗读声。窗外偶尔传来海浪轻拍岸边的声响,混合着远处若隐若现的虫鸣。台灯暖黄的光笼罩着两人,将他们的影子投在暧昧的床中,融成一片模糊而亲密的轮廓。

    江予臣的心底漫上一种很奇怪的情绪,时叙均匀的呼吸,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和脑袋枕在他腿上传来的温度,都让他难以自己地感受到一种久违的舒适和安心。

    这种舒适和安心好像只有童年时期,当那对夫妇还不曾撕破脸皮时,还曾温柔对待他时,他所感受到的温度。

    那种温度里,不只有热量,还有“爱”,有他自以为是的“家”的感觉。

    就一如此刻——

    江予臣垂下眸,躺在他腿上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那双如宝石般的灰蓝色眼眸专注温柔地凝视着自己,宛若一片汪洋大海。

    无法形容这一刻的心情,鬼使神差的,江予臣俯下身,嘴唇轻轻贴上时叙的额头。

    那一瞬的时间被拉得很长,他能闻到时叙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感受到对方皮肤传来的温度,甚至能听见自己心底平稳的心跳声。

    湿热触感从额头消失,时叙人都愣住了。

    “江予臣你——”

    话音未落,又一个轻如蝶翼的吻落在同样的位置。

    江予臣垂眸看他,他不笑时略带一丝冷意的脸慢慢化出一个足以让冬雪消融的笑:

    “时叙,谢谢你陪伴我。”

    ——

    “不是,这一大早上的,怎么都恍恍惚惚的,精神不济啊?”

    “时叙你说,什么原因?”

    时叙还未来得及回答,张柠抢先一步道:“大早上的才6点,谁会精神百倍啊?”

    导演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咱们渔民就这么早出晚归的嘛,现在已经算很晚了。”

    张柠冷笑一声。

    “好了好了!”导演拍拍手道:“大家跟上自己的领队,安全登船啊。”

    一大早,导演就将所有嘉宾聚集在了海边,他们早上的活动是出海捕鱼。

    好吧,大家确实是很期待这个环节,但是6点也行吧。

    考虑到安全,所有嘉宾分两组乘坐不同船只出航,时叙江予臣和赵以恬方知樾一组,其他四人一组。

    除此之外,节目组还特别安排了一只救援船只跟在后头,保证嘉宾人身安全。

    清晨六点半的海面还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咸湿的海风裹挟着凉意扑面而来。远处的天际线泛着鱼肚白,几缕金色的晨光穿透云层,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洒下细碎的光斑。

    不远处的救援船上,救生员正在检查装备。橙色的救生衣在晨光中格外醒目,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了海面的宁静。

    “启航咯!”船长老陈拉响汽笛,悠长的鸣笛声在海面上回荡。

    两艘渔船一前一后驶离码头,船尾划出白色的浪痕。冰凉的海水偶尔溅到脸上,带着咸涩的味道。江予臣趴在船舷边,看着逐渐远去的海岸线。

    “看!”时叙突然指向远处。

    一群海鸥追着渔船盘旋,洁白的羽翼在晨光中闪闪发亮。更远处,早出的渔船已经星星点点地散布在海面上,像散落的珍珠。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经历,大概人生只会有一次,大家也都没了抱怨。

    老陈开始整理渔网,粗糙的双手灵活地穿梭在绳索间,裂开嘴笑着说:

    “待会儿让你们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收获!”

    “是啊是啊。”

    赵以恬这会也活了起来,接话道:“这个节目组还要我们比赛谁捕得鱼多,我们哪里会捕鱼,明明是为难你们嘛,也只能拜托各位努力捕鱼了!”

    几个渔夫大声笑道:“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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