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上位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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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渔船驶入预定海域后,发动机的轰鸣声渐渐平息。老陈站在船头,眯着眼观察海面,突然抬手示意:“就这儿!下网!”

    几个渔民立刻行动起来,动作娴熟地将沉重的渔网投入海中。渔网入水的瞬间激起一片浪花,很快便消失在深蓝色的海面下。

    “来,你们也试试!”老陈招呼嘉宾们帮忙。江予臣和时叙合力抬起一段绳索,粗糙的麻绳磨得掌心发红。

    “要这样收。”老陈示范着动作:“顺着劲儿来,别跟它较劲!”

    赵以恬在一旁看得跃跃欲试:“让我也试试!”

    她刚接过绳索,就差点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拽了过去:“哇,怎么这么重?”

    老陈哈哈大笑,黝黑的脸上皱纹舒展开来:“这网少说也有三百来斤!再加上水的分量,可不轻哩!”

    赵以恬闻言瞪大眼睛:“三百斤?!我们几个怎么可能拉得动?”

    “别急。”老陈用粗糙的手指比划着:“你们城里人不懂巧劲。来,都站到这边来——”

    他指挥着嘉宾们排成一列,江予臣和时叙肩并肩站在最前方,双手重新握住被海水浸得湿滑的绳索。老陈站在一旁喊着号子:“一、二、拉!一、二、拉!”

    “用力!”时叙咬着牙,手臂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江予臣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后面赵以恬和方知樾在后面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脸都憋得通红。绳索一寸一寸地被拉上来,发出吱嘎的响声。

    “看到浮标了!”老陈突然喊道。果然,橙色的浮标已经隐约可见,在海浪中起伏。

    “加把劲!鱼要来了!”说着自己也加入了拉网的队伍。有了老渔民的加入,渔网上升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

    随着渔网渐渐浮出水面,海水开始剧烈翻腾,银白色的鱼尾不时拍打出水花。突然,一条大鱼猛地跃出水面,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又啪地落回海里,溅了众人一身水花。

    “来了来了!”老陈大喊。

    看到鱼儿落网,众人使出了浑身劲,渔网终于浮出水面,网中银光闪烁,活蹦乱跳的鱼群在晨光下如同流动的水银。

    “大丰收啊!”老陈笑着说:“这就是大家一起的功劳!”

    赵以恬已经躺平倒在了船上:“我不行了。”

    其他三个男生手心也全是红痕,刚刚他们是靠一股气将网拉得上来,再来一遍,估计手都要破了。

    节目组让嘉宾出海捕鱼只是为了体验,不是为了让他们干活,尝试过一次就停下了。

    余下的时间,几个船员又教他们编渔网,认识捕获的鱼类贝壳类,教导掌舵技巧

    江予臣靠在船舷上,海风将他的衬衫吹得猎猎作响。他眯起眼睛望向远方,海天一色的蓝在他眸中铺展开来。

    “这样的生活真自由。”他轻声说,声音几乎被海浪声淹没。

    时叙走到他身旁,手肘故意撞了下他的胳膊:“如果你天天这样就不自由了。”

    江予臣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方才拉网时手掌火辣辣的痛,不由得失笑:“确实。”

    两人并肩而立,沉默随着海浪起伏。时叙用余光偷偷打量江予臣的侧脸,海风将他额前的碎发吹得凌乱,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连睫毛都染上了细碎的光。这样的画面太过美好,让时叙不由得想起昨晚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那个吻之后,江予臣竟然若无其事地继续念书,仿佛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那之后他也镇定自若地睡着了。

    简直就是不娶何撩!

    早上,时叙几次想跟他提起昨晚的事,但对上他满脸无辜的表情,就全都哑了火。

    大概,在他心里,那个吻只不过是朋友之间的关怀。

    朋友,什么朋友,他才不要当朋友!

    想到这里,时叙的指尖无意识地掐紧了船舷。

    “怎么了?”察觉到身边人陡然的气息变化,江予臣转过头,目光清澈得让人恼火。

    “没什么。”时叙别过脸去,声音闷闷的。

    就在这时,甲板另一端突然传来激烈的争执声。

    “这明明是鲭鱼!你看它背上的花纹!”赵以恬气鼓鼓地指着水桶里一条银光闪闪的鱼。

    方知樾推了推眼镜,寸步不让:“错,这是鲅鱼,你都认错好几次这个鱼了。”

    “那你好几次认错别的鱼了!”

    两人寸步不让。

    赵以恬忽然道:“我们来比赛怎么样?谁看能够把十种鱼都猜对,猜错的人要答应猜对的人一件事。”

    “行啊。”方知樾不假思索地答应。

    船舷上,时叙猛地站直身体,转向江予臣:“我们也来比!”

    “比什么?”

    江予臣没有注意到那边的动静。

    时叙指向甲板上另一筐渔获:“认鱼,如果我都猜对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海风突然变得喧嚣,江予臣的衬衫下摆被吹得翻飞,他恍惚地转向时叙,半眯着眼睛问:“什么条件?”

    “你要给我一个吻。”时叙一字一顿地说,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江予臣明显怔住了,他的目光下意识扫过不远处的摄像机,仿佛意识到什么,他很快点头:

    “好。”

    时叙走向渔获,先是向船员学习了认鱼,他记了一遍又一遍,神情异常认真。

    他认鱼的时候,赵以恬和方知樾也已经结束了比赛,赵以恬得意满满地走过来,知晓两人之间的比试后饶有兴致地在边上观看。

    又过了几分钟,时叙闭上眼睛道:“我可以了,开始吧。”

    “好!”船员也十分大气,直接将鱼倒在船板上。

    时叙蹲下身,目光灼灼地盯着甲板上活蹦乱跳的鱼获。他的指尖悬停在第一条鱼上方,停顿了两秒。

    “小黄鱼。”他斩钉截铁地说,指尖一划指向下一条:“带鱼,这是鲳鱼,银色的,圆身子。”

    “这条是马鲛鱼,背上有深色斑点。”时叙的语速越来越快:“旁边的是龙头鱼,软趴趴的”

    “乌贼、章鱼、黄姑鱼”时叙如数家珍,直到最后一条灰蓝色的鱼安静地躺在角落。他的声音突然卡住了。

    “哎呀,怎么停下了!”赵以恬急得直跺脚,真想给他加油。

    几个船员都露出可惜表情,就连江予臣也面露不忍。

    明明,只剩下最后一条。

    在这焦灼的寂静中,时叙突然抬头。他的目光穿过晃动的光影,笔直地望进江予臣眼底。

    “真鲷。”他声音清亮,一字一顿地说:“这是真鲷,对不对?”

    老船员一拍大腿:“全中!小伙子记性了得啊!”

    时叙站起身,海水在甲板上溅开细碎的水花。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江予臣面前,海风将他额前的碎发吹得凌乱,却遮不住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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