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衣: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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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事儿军心开始不稳。”

    袁瑶衣认真听着,要说这药是用来救命的,以次充好、以假当真,简直就是不拿人名当回事儿,更何况是国家抗敌这种大事。

    她从小看着祖父行医,知道这些道理。

    就听重五继续道:“好在公子当机立断,查出一干人等就地正法,后面通过他自己的关系,找到了药材。”

    说着,就走到一处岔道口。

    “往哪边走?”袁瑶衣问。

    重五往两边看看,然后抓抓脑袋,遂指着一条路:“这边。”

    两人正待往那条道上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等等。”

    两人回头,见是詹铎走了来。

    他不知什么时候跟来的,一身利落的冬日便装,行走间带着属于士族的矜贵气。

    “公子,你怎么来了?”重五往回几步,到了人跟前。

    詹铎扫了眼自己的随从:“我不跟来,你打算把她带哪儿去?”

    说着,往路边俏丽站着的女子瞅了眼,人安安静静的。

    “这不就上次咱们走的”重五边说边指着前方,然后剩下的话断在了舌尖处。

    前方不远处,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坐在街边,正看来来往走路的人,其中有的还往他们这边看。

    詹铎鼻尖送出一声冷哼,随之擦着重五身边走过。

    “你要去哪儿?”他去了袁瑶衣面前,问。

    袁瑶衣看看那边的重五,回来又看着詹铎,看起来他脸色不太好看:“重五带我去看看药材”

    “那边没有。”詹铎也不等她说完,然后抓上她的手腕就带着离开,走上另一条路。

    袁瑶衣被这一带,脚步踉跄的跟着。

    而重五站在原处,自然不敢再跟上去:“得,又做错事了。”

    这边,袁瑶衣被拽着往前走了一段,有些不明白,不就是重五指错了路?

    “公子,我自己走。”她道。

    詹铎停步,低头便看见被自己抓在手里的细细腕子,那几根手指又紧紧攥着。

    “你倒是实诚,他说往哪走你就跟着?”他看她,没有松手。

    袁瑶衣听着这话,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因为和重五熟悉,他就算说错路也不是故意的。”

    “你忘了耿芷蝶的事了?”詹铎眉间拧了下。

    袁瑶衣越发不解,小声道:“可重五是公子你的随从,我自然是信任的。”

    这怎么又说去耿芷蝶了?再说,不是他跟重五说,她可以下船来走走的吗?

    “你信任。”詹铎琢磨着这三个字,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

    他松开手,下一瞬女子的手里像泥鳅一样滑走。

    他也知道船上闷,所以让重五接她下船来。可是她下来后,就这么直接跟着重五走了,没看见他就站在那儿吗?

    就算是再熟悉的人,她不该有点儿防备心?

    “公子,”袁瑶衣不知道詹铎在想什么,看着他问,“你怎么了?”

    头晌还见他心情不错的样子,这才多点儿时候,脸又阴沉下来。难道是重五传错话,她不能下船?

    她唇边轻轻一笑:“我没想走太远,这就回去”

    “在前面不远,”詹铎开口,“是有几间药材铺子,去看看吧。”

    见此,袁瑶衣也没再说什么。也便过去看两眼,不多耽误功夫,过后就回去。

    两人往前走着,詹铎走在前面,回头时,女子总跟在他身后两三步远的地方。他停下,她也停下,他走,她便跟上。

    分明,她和重五一起时,两人有说有笑,还是并排着走。和他,反倒这般生疏。

    他不是她的夫主吗?

    往前面一走,拐到另一条街,便是詹铎所说的地方。不算长,但是两旁药材铺子是真不少,店门上头悬着各种招牌。

    “这一家吧,进去看看。”詹铎在一间稍大的铺子前停下,回头看袁瑶衣。

    袁瑶衣瞅了门匾一眼:“好。”

    忽的,她听见詹铎笑了声,朝他看去,他正盯着他看。

    “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说好,对吧?”他问,嘴边笑容仍在。

    袁瑶衣眼睫扇了两下:“自然。”

    不是他让过来看的吗?药材当然要进药铺里看。

    詹铎抿平唇角:“那你这样,是不是也算信任?”

    他摇了两下头,随后迈步走进了药铺去。

    袁瑶衣见他走开,心里寻思着他的话。要说信任他,不完全是,他为士族,她为平民,地位等级横亘着,她对他的话其实算照办。

    紧随其后,她也进了药铺。

    这边的药铺和药堂不一样,更多的是大批量出手货物。所以,铺中只摆着些样品,定下了要多少,便直接从后院仓库出货,离着渡头近,甚是方便。

    这里充斥着混杂的药草香,掌柜在柜台后噼里啪啦的打算盘。

    袁瑶衣简单看了看,她是知道一些药草和效用,所以能看出这里的确有上好的药材。

    “瑶衣,你来看。”墙边,詹铎站在那儿朝她勾了下手。

    她便走去了他边上,见他站在木架前,手里捏着几根药草。

    见她过来,詹铎把手里的药草给了她:“你看看这药草怎么样?”

    “三七参,”袁瑶衣看着手中土黄色的草根,晒干后重量已经很轻,“多用来做外伤药,止血。”

    詹铎颔首,眼中多了丝赞赏:“所以,这是真的?”

    听他这样问,袁瑶衣瞬间想起方才重五的话,今春送去水师营的次药。战场上伤亡难免,好的止血伤药是用来救命的。

    “是真的,且药味儿浓厚,颜色鲜亮。”她回道。

    詹铎盯着那药若有所思。朝廷拨给水师营的药材,他没办法过问,这中间一层又一层的关系,密得像蜘蛛网。

    说到底,还是与朝廷的制度有关,文官掌权,武官势弱。

    “剩下的你也看看。”他示意架子。

    袁瑶衣走去架子下,拿起上头的药材,辨认一番便就给詹铎讲解:“菖蒲,就是你教我写的那种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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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铎唇角一弯,竟也认真的听着。

    “这个,我不认得。”袁瑶衣拿起一小段木刺一样的东西,小拇指长短,上粗下细。

    “那叫蛇尾根。”算完账的掌柜走过来招呼,说出药材名称。

    袁瑶衣没听过这味药,好奇的看着:“倒是第一次见。”

    掌柜笑,略胖的身形往前一站:“大多数人都没见过,因为平常用不着。一年收不了多少,几乎全部送去京城了。”

    “那便是用做补药的咯。”袁瑶衣明白上来,不是平常人用来治病,那便是富贵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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